“哈哈哈哈!”林默這會兒笑得格外開心,連裝都懶得裝了,肩膀都笑得不停顫抖。
甚至笑出了星爺電影裡那種標誌性的誇張笑聲。
可不是嘛!剛才這一波,又穩穩收獲了一大波經驗值,這種“薅宗師羊毛”的快感,讓他根本藏不住笑意。
清晏公主那邊,忍不住扶著額頭,滿臉無奈。柴文遠也站在一旁,哭笑不得地感慨:“林爺這也太凶殘了!”
黑蠍子連連點頭,語氣裡滿是咋舌:“是啊!這哪裡是殺人,分明是誅心啊!就這麼一下,直接把一位宗師的道心給毀了!”
另一邊,獨孤月正跪伏在屋頂的屋角邊,整個人趴在那裡“嗚嗚嗚”地哭,像個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
他哭得太投入,連手中的“落霜”劍滑落都沒心思去撿,隻顧著把臉埋在臂彎裡,宣泄著道心破碎的絕望。
“黑榜第一凶神林默,好一個凶神,好一個歹毒心思!”不遠處的城主忍不住搖頭,“這獨孤月,怕是徹底廢了,連根基都毀了。”
他頓了頓,語氣滿是唏噓,“哪需刀光劍影,三言兩語便毀了一位宗師,世間竟有如此恐怖之徒!”
身旁幾位武者聽了,也紛紛搖頭,看向林默的眼神徹底變了,不再有之前的輕視,隻剩滿滿的敬畏與忌憚。
而黃九真、柳無痕等人,此刻早已沒了先前想與林默比試的戰意。
他們本以為同為宗師,實力相差無幾,可林默剛才硬接獨孤月兩劍卻毫發無傷的模樣,徹底打破了他們的常規認知,連一絲抗衡的念頭都不敢有了。
可此時,林默會放過他們嗎?他的目光已經在黃九真、柳無痕幾人身上一一掃過,語氣帶著幾分玩味:“好了,還有誰?”
他邊說邊抬手指點過去:“白發老頭指黃九真),你瞅我半天了,是不是早就想過來試試?”
接著,他又指向淩霜寒,語氣更顯隨意道:“還有你,老伯,躲什麼躲?把臉轉過來,彆跟個大娘們似的扭扭捏捏。”
最後,他的目光落在柳無痕身上,挑了挑眉:“還有你,帥哥,我看你早就手癢想拿劍劈我了吧?說實話,你這模樣我最順眼,要不你先來?”
被點到名的柳無痕,整個人身子一僵,竟向後踉蹌了好幾步。他慌忙擺著手,聲音都有些發顫:“林……林兄弟,這、這恐怕是誤會!我隻是……我隻是……”
說到這兒,他腦子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圓下去。
這時,柳白突然上前一步,急忙幫腔:“我堂哥他就是喝多了,到高處來吹吹風、解解酒意,沒有彆的意思!”
“是、是呀!”柳無痕連忙點頭附和,額頭上的汗水已經把頭發都浸濕了,順著臉頰往下淌。
柳白看著堂哥這副狼狽模樣,心裡也暗暗咋舌,他還是第一次見這位平日裡心高氣傲的堂哥,慌成這副樣子。
林默夾著雪茄,慢悠悠吐了個煙圈,語氣聽不出喜怒:“哦,是這樣子啊。”
這話一出,柳白和柳無痕忙不迭地飛速點頭,腦袋都點出了殘影,就怕林默不信。
“那你們就一邊涼快去吧。”林默擺擺手,轉頭看向另一邊,語氣瞬間變得隨意,“嘿,老伯。”
被點名的淩霜寒,緩緩轉過臉來,臉上擠出一抹略顯尷尬的笑容。
林默看著他,挑了挑眉,“聽說你的劍很快哈!不秀兩手,是不是有點過意不去啊?來!康忙,秀來看看。”
淩霜寒臉上維持著微笑,語氣沒了先前的淩厲,反倒像位溫吞吞的老伯,語氣溫婉得像是在教導後輩:“我說這位年輕人呀,劍的根本在於殺敵,而非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