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確認了那位滿身邋遢、滿臉皺紋的道士所提出的行動計劃後,第二天一早,我便開始整裝待發。晨光透過稀疏的樹葉,灑在濕潤的地麵上,微風拂過,帶著一絲清新。而虎子叔的小臉上滿是期待與好奇,他趁我不注意,偷偷踮起腳,眼睛像星辰般閃爍。“哎呀叔,這次一定能遇到真正的僵屍王吧?我保準幫你打跑它!”他迫不及待地擠到我身邊,滿臉興奮。我拍拍他的頭,嚴肅道:“虎子叔,冒險事關生死,留在家裡最安全。再說,咱們此行危機四伏,千萬彆讓你惹出什麼亂子。”他嘟著嘴,不甘心:“可是我也想幫忙,萬一遇上危險,我還能幫上忙嘛!”我笑著搖頭,心裡暗暗發誓:這次行動,容不得任何馬虎。正如那位邋遢道士曾說,青春正當時,勇敢一試或許能開辟不同的天地。而且,我內心深處那隻隱隱存在的八尾狐狸,也是借此機會,能得到大幅的成長和提升。從我還在蹣跚學步、呱呱墜地的記憶中,那隻狐狸便如影隨形,時不時以變幻莫測的身影出現——或抹黑如影,或狐狸形態,就在我的夢境中,傾城的容顏總是令人心醉神迷,神魂顛倒。
我常常幻想:如果她以人類模樣出現,會是一番怎樣的景象?那眼中仿佛藏著星辰大海,凍不住她的笑容;那身姿宛如靈動的螢火,點綴著我孤寂的心房。
邋遢道士曾語重心長地告訴我,那八尾狐狸其實是為救我一命,才偃蹇於我身體之中,幫我擋下一次天劫。就是這份恩情,才讓我得以出生,得以存活。“你知道麼?她那不是普通的狐狸,她是我的命魂,與你共存共魂。”他抬頭望著遠方,眼中帶著一抹恍惚的溫柔。我感激地點點頭,然而心底暗自發誓:這一生,若能幫她找到歸屬,便是我最大的願望。
決定已下,我決心與他共同踏上這段危險旅程。即便未必能成功,但至少,我要見識那傳說中的僵屍王——那陰影中遊走的死亡主宰,窺見它真正的模樣,也是一生難得的奇遇。
終於,邋遢道士那件破舊的道袍被換成了我平常的衣著,略顯平凡,卻多了一份普通的堅實。從他的發髻中插著一根粗糙的木棍,依舊彰顯著他身為道士的身份,仿佛一尊古老的雕像在晨曦中靜靜佇立。
從燕北到神農架,天地遼闊,距離仿佛可以用“令人咋舌”來形容。一開始我提議乘飛機,期待快些到達,誰知邋遢道士卻一臉怪異地搖頭:“怕高,這東西,我可不適應。”“你怕高?”我一愣,心中疑竇:“這又不是普通人,天上鳥鳴半小時都不嫌累,竟然也怕高?”他嘿嘿一笑,露出幾顆不整齊的牙齒:“怕得不輕,反正路線靠腳走。”無奈之下,我們隻得乘上火車,從清晨出發,一路疾馳,直到夕陽西斜,天邊浮雲如縷,山巒起伏如龍。
夜色降臨,深山密林的危險似乎也在逐漸逼近。邋遢道士評論著:“僵屍王大概藏在神農架的深處,那裡的原始森林密布,少有人至,走要走上一天一夜。”他的話語帶些神秘:“那兒不僅野獸眾多,甚至還藏著大白熊,還有些記載中的金絲猴……在這片原始林海中,一不留神,法器都要被猴子偷走。這樣,你在麵對僵屍王時,就沒有法寶保護自己,結局可想而知。”
一路上,邋遢道士還滔滔不絕地講起神農嘗百草、野人出沒的傳說,內容精彩紛呈,令人折服得五體投地。他那豐富的見識,讓我意識到,眼前這個平凡模樣的老人,實際上是個活脫脫的百科全書。
我們談笑風生,直到天色漸暗,四周不見半點人影。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深山特有的寂靜,隻有偶爾從林梢傳來的鳥鳴與獸吼。“距離那僵屍王之地,差不多還要兩天路程,”邋遢道士沉聲說,“夜晚最好不要走。這裡深山險惡,除了野獸或許還藏著其他未知的恐怖。”
於是,我們找了一塊幽靜的小河邊,搭起了臨時的營地。空地上隻點燃了一個篝火,火焰跳躍著金紅色的光,驅散了四周的黑暗。
身邊沒有帳篷,隻用乾糧和清水作夜宵,我心中稍有些後悔:怕蛇蟲蚊蟲入侵,恐怕成了夜裡的麻煩。可邋遢道士表現得從容淡定,似乎早已習慣了這野外的生活。
他不一會兒就帶回了兩隻野雞,經過一番“打理”:拔毛、去內臟,然後用粗糙的木棍串起。空氣中頓時彌漫出頻頻誘人的香味。更令人驚喜的是,他還嘴角掛著笑意,摻著鹽、孜然和辣椒粉,將香料夾在烤雞上。那股香氣穿越樹林,似乎能勾得肚子咕咕作響。
就在我們沉醉於烤雞香味中時,遠處忽然出現幾道手電筒的光束,如同兩道流光劃破夜幕。我們相視一眼,心頭一震——這裡可是神農架深山巨穀,怎麼會有人?片刻後,四個年輕人提著大包小包,衣著運動,正向我們走來。
他們神態自若,身形健壯,眼眸中帶著朝氣,一派青春氣盛。領頭那人滿臉疙瘩,笑嗬嗬地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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