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突如其來的提議讓我和虎子叔的神經瞬間繃緊,像被一根無形的弦緊繃著,心頭像被一記悶雷重重擊中。空氣似乎都變得沉重,心臟狂跳不已,汗腺仿佛瞬間爆發出點點冷汗。難以置信的念頭在腦海中撞擊,而我的嘴角微微抽搐,帶著一抹尷尬的笑容低聲道:“不用了吧,我們…不需要這個。”其實,心裡暗自咕嚕:這樣的事,還是省得麻煩自己了。
安仔臉上浮現出一抹猥瑣的笑意,得意洋洋地拋出一句:“吳少爺,彆客氣。這種事情,我幫你安排,明天還能聯係幾位漂亮姑娘,任你挑。”他那雙奸詐的眼睛閃爍著陰險的光,笑容逐漸變得狡詐,仿佛已將這個“建議”視作一次極大的快意。
虎子叔皺了皺眉,麵色變得冷峻,“我們少爺身體虛弱,這些東西根本用不上。”他斷然拒絕,語氣透著不容商量的堅決,“還是請你們離開吧。”
安仔嘿嘿一笑,歪頭向我投去一瞥,用調侃的語氣說:“吳少爺,年紀輕輕,彆說還是個嫩芽,都已經能站出來當事了吧。”這話裡帶著挑釁,仿佛在試探我的底線。
我臉色一變,心頭泛起一股怒火,冷冷地未多言,隻是轉身與虎子叔一同端坐,繼續品味桌上的豐盛佳肴。桌上那隻大螃蟹,鮮得讓人嘴饞,不由自主地讓我感受到一股滿足。
安仔見我們既不搭話,又無意回應他,尷尬地擠出一抹笑,“吳少爺,有什麼需要的,儘管告訴門口的兄弟們,他們都能幫你安排妥當。”說完,他那陰晴不定的臉龐帶著一絲幸災樂禍的算計。
時間一晃過去,他們離開後,我低聲對虎子叔說:“咱們是不是被人軟禁了?”心頭升起一股難以名狀的不安,仿佛一隻隱形的手扼住了喉嚨。
虎子叔點了點頭,歎了口氣,“少爺,你這才開始明白?趕快吃飯吧,反正我們的錢都在手裡。多呆幾天無妨,要是真的到了那個時候,彆管我,直接就解決掉這幫龜孫。”他的語氣中夾雜著濃濃的不屑,仿佛看待這些惹事生非的人如蜉蝣般輕視。
我沒有回應,隻覺得若早知會落得此境,我便會偷偷溜出去。借助那隻小嬰靈偷偷放出去,一定能把他們弄得措手不及,為何還要在這裡被軟禁?心裡暗暗發誓,一定要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
於是,我和虎子叔在豪哥的彆墅中,消磨了整整兩天。虎子叔每天除了吃就是睡,像極了個困獸;我則趁空打坐修煉,拚命恢複那天被豪哥用降頭帶來的精神衝擊。雖然不能出門,但看守我們的幾個人倒也挺客氣,有事隻要開口,立刻有人送上。
我在他們麵前展露了幾分真本事,顯然他們也知道我不是善茬,所以才會如此禮遇。第三天中午,正當我和虎子叔無聊地看電視時,門“砰”地一聲被推開。
門口走進幾個人,領頭的居然是豪哥本人!他身邊還站著龍慕菲、爛仔哥和安仔。旁邊站立著一個身穿黑色唐裝的中年男子,氣場非凡。
我一眼就察覺那人非比尋常,氣質出眾,隱隱帶著一股修行者的淩厲。那人回頭看了我一眼,嘴角掛著淡淡笑意,似乎在暗示著什麼。
豪哥快步走到我麵前,臉上滿是歡迎,笑著伸出手:“吳少爺,好久不見!我叫朱自豪,江湖上也有人叫我豪哥。多虧了你,那次幫了我一把,我整個人都康複了,特來感謝。”他的語氣中帶著一份難以掩飾的感激。
我起身,與他握了握手,笑著答道:“豪哥,咱們多說無益,咱們是朋友,既然都幫過忙,客氣點也無妨。”說完,我和虎子叔都坐到豪哥對麵。
豪哥坐下,身後幾人也紛紛入座,氣氛開始變得微妙而緊張。虎子叔直截了當:“豪哥,既然你身體好了,我們也不用在這裡多耽擱。幫我們訂個機票,咱們就回燕北。”
豪哥點了點頭,從懷裡掏出一支雪茄,龍慕菲迅速幫他點燃後,他吸了一口,吐出濃濃的煙霧,眼角微微顫抖,像是在暗示著某種威脅。“怎麼?這段時間我待得不太周到,讓吳少爺不滿意了?還是哪個兄弟得罪了你們?說出來,我叫他嘗嘗厲害。”
我擺擺手,語調平靜但帶著堅持:“豪哥,咱們還是談點正事。燕北那邊還有事等著我,我們得趕緊走。”
這時,龍慕菲笑眯眯地插嘴:“豪哥,吳少爺說得也有理,不如讓他們走吧……”
還沒等她話音落下,朱自豪突然揚起手,一巴掌狠狠扇在龍慕菲的臉上!隻見那女人身形一晃,嬌嫩的臉上立現手掌印,瞬間變得通紅。
我臉色一沉,心中怒火點燃。這男人敢動手打女人,尤其是那個還在幫我們說話的女人!這是在挑戰我的底線,更是蔑視我和虎子叔的底線底線!
“你和我說話,輪得到你插嘴?”朱自豪怒視著,眼中滿是殺意。
龍慕菲滿眼委屈,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卻不敢發聲,隻能站在一旁忍受著屈辱。
我低聲沉吟:“豪哥,彆動手打女人。你當年用降頭的時候,菲姐可是焦慮得不行。”我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企圖化解。
朱自豪冷笑:“女人不聽話,就得教訓!吳少爺,你彆見外。”每個字都帶著陰狠的殺氣。
我清楚,他這是在以虎威壓人,他敢如此狠辣,顯然毫不在意世俗的戒條。片刻後,他又盯著我說:“吳少爺,你可是個真本事的高手。你救我一命,我感激不儘。如今我有個請求——隻要你肯出手,我願出三百萬孝敬你!”
我和虎子叔互相對視,心裡暗暗警覺。這事不同一般,不能掉以輕心。於是,我淡然問:“豪哥,快說吧,究竟怎麼回事?”
朱自豪臉色陰沉,語氣陰鷙:“我中了降頭,肯定是霍昊那廢物搞鬼!他最近在爭地盤,表麵看似正常,卻暗中陰謀。我找來了東南亞的降頭師,為我施了降,還設下了陷阱。絕不能就這樣算了,我想請吳少爺幫我除掉霍昊,隻要你出手,任何條件都好商量。”他的話語中充滿了殺氣,仿佛在盯著對方的命門。
我皺了皺眉,心頭一緊:“對不起,豪哥,我走正途,學的是風水。師父曾經告誡我,不可用所學傷天害理,否則會被逐出師門。恕我無能為力。”
朱自豪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如夜,眼睛眯成死魚狀,殺氣騰騰。場麵頓時緊繃,空氣中仿佛彌漫著一觸即發的劍拔弩張。
我微微一笑,直視著他的眼睛,沒有一絲退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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