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一聲驚呼從我喉嚨中破碎的瞬間,一股滾滾而來的妖性洪流似滔天巨浪,狠狠地從我的體內爆發出來,瞬間充盈了全身每一寸肌膚。這股妖氣恍若烈火焚身,將我所有神經點燃,灼燒得我幾乎要扭曲。那種熾熱的感覺仿佛有無數猛獸在心底怒吼,怒火中燒,等待著撕碎一切阻擋在前的敵人。
我猶如離弦之箭,瞬間騰空而起。手中緊握一張金黃色的符籙,狠狠向那稻草人投去。隻聽“啪”的一聲脆響,符籙點燃了熊熊烈火,火焰迅速吞噬那鬼畜一般的稻草人,將其變成灰燼。刺眼的火光映紅了半邊天,空氣中彌漫著焦糊味,令人作嘔。
就在稻草人化為塵埃的那一刻,隔壁房間突然爆發出那令人毛骨悚然的鬼哭狼嚎,仿佛地獄深處哀嚎的亡靈在嗥叫,令人心頭發涼。緊接著,一陣沉重而快速的腳步聲如雷貫耳,在走廊上狂奔而過。還未等我反應過來,房門便被狠狠一推,發出震耳欲聾的巨響。
那是王皓民,他正與密集而陰森的陰魂纏鬥不休。那些陰魂顯然不是他能輕易驅散的,它們像黑霧般飄向我所在的房間,似乎在尋找下一隻獵物。而此刻,我已站在門口,心跳加速,猛地一拉門把手,身形像鬼魅一般一閃,藏匿於門後陰影之中。
剛才那八尾狐爆發的力量,雖是關鍵一擊,成功擊潰了降頭師巴丹的精神防線,但我心知這隻是暫時的勝利。我的計劃並未就此結束,巴丹的身體和心智都成了我手中的工具——一個可以用來對付王皓民的鋒利利刃。既然他如此不講義氣,我也無需再顧及什麼仁義道德。所有想讓我死的人,我要讓他們死得像碎屍一樣慘烈!
門被一腳踹開,映入我眼簾的是一道人影,滿身染血,手握一把染血的砍刀,氣息紊亂卻凶猛無比。前一刻我用火焚燒稻草人,又借助八尾狐的妖力反擊,徹底崩潰了巴丹的精神防線。他此刻已變成一隻瘋狂的獸,瞪著血紅的雙眼,嘴角掛著猙獰的笑,動作變得異常凶狠。那人直奔王皓民,提著砍刀如同一頭血腥的野獸,要將他撕碎。
王皓民的臉色驟變,驚恐之色瞬間彌漫全臉。他抽出藏在腰間的匕首,反擊著,尖銳的刀光在空中劃出死神的軌跡,刺向那瘋狂的降頭師。兩人頓時陷入一場生死搏殺,刀光血影,殺得天昏地暗。
我趁亂身形一晃,從門口一側躍出,狠狠一瞥那陷入癲狂的巴丹。我的風水咒術早已在他胸口刺下一刀,鮮血湧出,甚至還失去了一隻眼睛,臉上滿是血跡。此刻,他仿佛已沒有了人形,揮舞著砍刀向四麵八方亂劈亂砍,場麵血腥得讓人幾乎要嘔吐。
而王皓民也沒有放鬆,用匕首狠狠刺入巴丹的腹部,那股像深海般紛亂的血液從他的身體中湧出,內臟被攪動得粉碎。巴丹那荒誕不羈的瘋狂,依舊不減,隻是精神已經趨於崩潰,像一匹失控的野獸。
兩人如狼似虎的廝殺中,嫂著肉搏,血跡飛舞,我則暗中操控陰魂群,乘亂猛攻王皓民。陰魂如黑影般纏繞,將他團團圍困,黑氣騰騰,他逐漸喪失了平衡,身形蹣跚搖晃。
忽然,巴丹揮刀狠狠地朝王皓民劈下幾刀,鮮血飆飛,場麵血腥得令人作嘔。此刻,時機成熟,我毅然收起陰魂群,轉身向外退去。
剛剛邁出門口,就看到王皓民滿臉血跡,雙眼中滿是瘋狂的怒火,他奮力反擊,又狠狠刺向巴丹。兩人的身影在血色燈光下扭曲交錯,仿佛兩隻陷入絕望的野獸,拚死拚活,生死不讓。
這場激烈的戰鬥終於驚動了酒店的保安。剛衝出房門,我便見到幾名保安疾步趕來,身影中帶著緊張與戒備。為了掩飾我的真實身份,我立即表現出驚恐萬分的模樣,一邊奔跑一邊大聲呼喊:“有人殺人啦!快來救命!”
我撞到一名保安,那人措手不及,一把扶我摔倒在地。我裝作驚慌失措的樣子,眼眶濕潤,嗚咽著:“我……我剛剛看到兩個人在拚刀,太嚇人了!快報警!有人命案……”
那保安疑惑又擔心,連忙扶起我,關切問道:“先生,您沒事吧?發生了什麼?”
“我……我看到他們拚得不亦樂乎,太可怕了!快去報警啊!”我哭哭啼啼,語氣淒涼而焦慮。
保安猶豫了一下,歎了口氣:“彆擔心,我們已經報警了。你先去大廳,那兒比較安全。”他安慰我著。
我點點頭,站起身,順著走廊快步前行。慌亂的住客四散奔逃,整個場麵變得混亂不堪。很快,我到達一樓大廳,心跳逐漸恢複平靜,環顧四周,目光迅速鎖定了那扇通往後門的蹤跡。身形一變,趁著暗影投射,我悄然消失在混亂的人群中。
此時,八尾狐的妖力開始漸漸散去。她正在吞噬蛇靈的修為,又吸收屍丹的能量,暫時無法以人形出現相助。每次露麵都可能削弱她的修為,未來的露臉時間也會延後。然而此刻我身陷危機,若我死了,她也必隨之隕滅。畢竟,我們的魂魄早已融為一體,命運緊緊相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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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選擇通過後門撤退,因為前門那邊朱自豪布滿了戒備。被發現隻會引來死路一條——通報朱自豪,等待我的便是死神的致命一擊。此刻,最重要的,是要趕快返回朱自豪的彆墅,把虎子叔救出來。
隻要我把降頭師巴丹除掉,所有後患都能一筆勾銷。任何擋我路的人,我都要讓他葬身於血腥之中!朱自豪在我心中已然變成一隻待宰的肥羊,隨時待我宰割。
沿著一條隱秘的小徑,我來到一處偏僻的角落,那裡天色已黑,夜幕如墨,將我的身影完美掩蓋。剛剛走出門口,便聞到遠處傳來的警笛聲和救護車的尖銳鳴叫,我心頭猛然一跳:王皓民,恐怕已凶多吉少。
我清晰記得,巴丹那一刀刺在他的脖子上,鮮血如噴泉般濺出。即使他幸運地活了下來,也成為了殘廢。而那降頭師想要離開港島,恐怕也是遙不可及,要坐守十年、二十年的牢獄,才算逃過一劫。
一切都儘在我手中把控之中。我潛伏在黑暗的陰影裡,等待著一輛出租車的駛來。我招手示意,登上車後,低語告訴司機目的地——朱自豪的彆墅。司機穩穩踩下油門,輪胎在夜色中飛快駛向我指定的方向。
半小時後,車子漸漸靠近朱自豪的宅邸,我輕輕推門離開。“先生,您的車費……”司機遲疑地問。
就在此時,幾隻陰魂般的鬼魅突然出現,凶狠地盯著司機。那司機驚叫一聲,拚命踩下油門,化作一道黑影,消失在暗夜中。
我站在暗影裡,嘴角冷笑——狗咬狗,便是如此,才剛剛拉開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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