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透過窗戶,灑在昏暗的房間角落,空氣中彌漫一股緊張的氣息。曾幾何時,我曾向王皓民打聽過他的師承,他笑著,說:“我的師父,是龍虎山外門弟子,身手不凡。”那時的我,還未曾料到,幾天後從花姐口中得知的,卻是一段完全出乎意料的秘密。
我皺起眉頭,目光轉向花姐,語氣中帶著若有所思,“那個玄心子,究竟修為如何?在港島的局勢又怎麼樣?”
花姐輕輕撫摸一支點燃的香煙,優雅地吸了一口,嘴角噙著一抹淡淡的笑,“玄心子修為深不可測,藏得極深。在港島,不少富豪都被他招收,暗中幫他們辦事。自二十年前他踏入港島後,就一直隱居在九龍白龍觀,從未離開。其實,他和師弟段無道被龍虎山逐出門後,乾了不少歪門邪道。用活人煉邪法,煉屍、煉鬼,這些都吃得開。龍虎山得知之後,派出十幾位高手追殺他們,意在清理門戶。兩人一路東躲西藏,直到玄心子走投無路,逃到港島,至今已有二十餘年,從未敢回內地。顯然,他怕被龍虎山追殺,心裡那點兒愧疚早已成了陰影。”
花姐頓了頓,從懷中掏出一支香煙,點燃,表現出一派優雅,“段無道,其實在龍虎山時叫玄月子,後來覺得名字怪怪的,就又改回段無道。其實,他一直在內地隱姓埋名,打打零工,幫有錢人解決一些邪門歪道的問題。出得起價的,誰還不願讓他幫個忙呢?但行蹤詭秘得很,平時就像人間蒸發了一般。半個月前,我們在港島查到他的蛛絲馬跡,他曾到過玄心子的白龍觀,但現在看來,他似乎已經離開了港島。”
我點了點頭,心中泛起警醒的波瀾,“吳少爺,你得小心點,那段無道心思縝密,深藏不露。曾經得罪過他,彆以為他會輕易放過你。”
“謝謝花姐提醒,這對我很重要。”我微微一笑,隨即舉手示意,“價錢如何?你隨意開個價,我馬上轉賬。”
花姐搖了搖頭,眼神藏著一抹淡淡的複雜,“這次不用了,我也沒幫上太多忙。你上次留下的錢還沒用完呢。等我找到段無道的線索,再付也不遲。”
話音剛落,我和虎子叔便一同離開。車窗外,繁華的街景如潮水般流逝,我的心緒卻久久不能平靜。
車內,我靠在後座,望著窗外飛快掠過的街道,思緒如千綿縷萬縷。是否要再次前往港島?或者,等待那個玄心子自己主動放出消息?“先發製人”,這是我心中暗湧的念頭。若玄心子真是要找麻煩,不如我主動出擊,將他先行解決,才能心安理得。
但要對付玄心子,光憑我一己之力,恐怕難以應付。必須召喚那位邋遢道士聯手,隻有合作,才能勝算。畢竟對方是老江湖,我、虎子叔,加上港島的勢力,勝算還是有的。
心裡又泛起一絲僥幸:或許玄心子未必會輕易找我麻煩。他殺那王皓民,僅僅是個普通徒弟,也不至於引發驚天動地的報複。而且,我身處燕北、京畿,敢在這裡大動乾戈的,絕非泛泛之輩。
再想到那玄心子,要是真鬨起事來,風險極大。龍虎山的人一直在追殺他,沒有大背景,擺明了是板上釘釘的死局。若他貿然出現,不倒大黴,惹得一身腥,那不是找死?權衡再三,我決定暫時觀望,不輕舉妄動。港島局勢複雜,想在短時間內徹底解決玄心子,難如登天。倒不如讓花姐繼續盯緊那段無道和玄心子,一有風吹草動,隨時做好應對。
回到家中,幾天的平靜讓我心情愉快,卻又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位邋遢道士。發了一條短信過去,卻遲遲未得到回複。估計,他又跑到哪裡去了,惹得我一頭霧水。
這段時間,楊夢凡頻繁出現,陪著那隻賤兮兮的八哥鳥玩耍。虎子叔對她倒是挺喜歡,從她出現的那天起,那隻鳥也乖乖不惹事。每次,虎子叔都會特意端上一桌好菜,好讓她吃得舒坦。
同時,小胖也時不時過來,非要帶我和虎子叔出去轉轉。可我和虎子叔都不感興趣,總怕出去會惹出麻煩。小胖還盯著門口那輛破舊的七手大奔,露出一副想試試的模樣。虎子叔則把那輛破車視若珍寶,死活不讓小胖碰。
結果,小胖偷偷摸摸開了一圈,不料車一下子爆缸了。黑煙滾滾,白煙繚繞,幾乎要把天都熏黑了。虎子叔疼得像割了肉般直掉眼淚,“哎喲我去,這車一開就出事,虧我還以為寶貝一樣的。”修理花了兩萬塊,三心二意,我真搞不懂他為什麼偏偏要如此執著。
連那隻嘟囔個不停的八哥鳥,也忍不住在樹上大罵:“傻缺!怎麼搞的,真是個二貨!”
小胖舔著嘴唇,湊過去,還想跟鳥兒攀談,結果鳥兒差點兒從樹上掉下來。
那棟鬼氣森森的鬨鬼老樓,終於一番噩夢般的經曆後,終於迎來短暫平靜。港島的繁華似水,每天都在變幻,而我也珍惜這難得的安靜時光。
然而,好景不長,陰雲又布滿天際。一件詭異的事情突然降臨。
我在用天罡印感應陰陽時,竟然感覺到阮娜的影子。這個法器曾封印她的魂魄,用於溫養,驅散怨氣。奇怪的是,現在似乎她有點兒蘇醒的跡象。我多次試圖喚出她的存在,隻得到一片死寂的回應。這讓我心頭一緊,難以平靜。
就在我情緒起伏之際,小胖的電話忽然打進來,焦急地叫道:“小劫,快點過來,周大師出了事,倒在車裡動彈不得,要命了!”
我頓時心頭一震,快速問:“怎麼回事?”
“我跟著周大師去看風水,剛從一個房間出來,就看到他一坐上車,竟然就不動了。”小胖語氣焦急,“你快點兒,得趕緊來救他。”
喜歡風水王者歸來請大家收藏:()風水王者歸來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