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男子緊握著寒光閃爍的匕首,像隻潛伏在陰影中的惡獸般突襲而至。那刹那,空氣似乎都為之凝固,一聲驚雷般的爆炸仿佛從天而降,震顫四周。
女主人反應敏捷如獵豹,她迅速抬手,從散落在地的殘破記憶中抓起那把荒廢已久的棒球棍。她用儘全身力氣,將它狠狠揮出,伴隨著逼人的風聲,那棒球棍正中黑衣人膝蓋。沉悶一響,他踉蹌倒退,痛苦而狼狽地單膝跪地,似乎整個人都被折磨得千瘡百孔。
趁著黑衣男子暫時的遲滯,女主人如箭般衝出臥室,隻覺得心跳如擂鐘般震撼耳膜,雙腿像灌了鉛般沉重難行,卻沒有時間猶豫。她拚儘剩餘的力氣奔出門口,身後傳來那令人毛骨悚然的腳步聲和粗重的喘息,那像惡魔的身影在黑暗中追逐著她的影子。
她的目光迅速掃過不遠處那扇半掩的浴室門,心一緊,似乎感受到死亡的氣息正向她逼近。她毫不猶豫,拚命衝了進去,用儘全力關上門,死死鎖上,試圖封住一切威脅。然而,命運似乎不願輕易放過她。門剛剛關上,還未來得及鎖緊,黑衣人就像饑餓的野獸般猛衝而來,暴力撕開了浴室的門板。
驚叫聲劃破夜空,女主瞬間倒在地板上,身子後仰,身不由己地向後退去,喃喃低語:“思遠,朱思遠!你這個畜生,為什麼要這樣……”她的聲音劇烈顫抖,滿腹絕望無法自已。
“姐,對不起……我是真的走投無路了。”黑衣男子嘴角浮現一抹扭曲的笑,聲音歇斯底裡,“這一切,本就是你的錯!你不給我錢,我就不得不走上這條歧路!我欠了高利貸,命懸一線。隻有你們都死了,房子、財富,甚至整個世界,才會變得更好。”
他說完,匕首在空氣中劃出一道寒光,狠狠刺向女主人胸膛。她絕望地抬手遮擋,卻隻感到一股劇烈的疼痛,鮮血如泉湧,染紅了夜色,也染紅了那縫隙間泛著冷光的匕首。
女主已無退路,隻能恍惚中倒退兩步,無助地被逼入角落。她的背後,是那巨大而冰冷的浴缸。一個失足,她跌入了冷如冰窟的水中。刺骨的寒意瞬間侵入骨髓,令人窒息。
她猶如被巨浪拍擊般掙紮著,無意識地揮舞著手臂,竟一不小心碰翻了水龍頭。嘩啦一聲,刺骨的冷水如瀑布般傾瀉而下,將她徹底淹沒。她的呼吸變得急促難耐,水中那隻黑影正逐漸逼近,一隻手緊緊死抓住她的脖子,另一隻手中的匕首狠狠刺入她的腹部。
鮮血噴湧,融入滾滾水流之中。女主拚命地掙紮,試圖掙脫那不擇手段的凶手。黑衣男子一隻手死死扼住她的喉嚨,另一隻則死死按住她的頭,將她的臉狠狠按入水中。時間似乎在這一瞬間凝固,空氣變得粘稠而窒息。
她的掙紮漸漸變得微弱,身體最終浮上水麵,像一張孤舟,靜靜漂浮在冰冷的水中。臉上的神色已變得平靜,仿佛已放下所有痛苦。
黑衣男子麵色蒼白,血跡點綴在嘴罩和臉上,卻掩蓋不了那雙血海的眸子。然而,奇異的是,他的眼中泛起一絲難以名狀的悲傷與掙紮。或許,他在瞬間回想起那段溫暖的童年時光:姐姐帶著他走在鄉村的小路上,天真的笑顏在心頭泛起那抹最純粹的溫情。
但隨即,他猛然搖頭,將那些餘韻如煙的回憶深埋心底,環顧四周,冷酷無情地收起了匕首,迅速將屋內財物翻了個底朝天:現金、金銀首飾應有儘有。他巧妙製造出一場入室盜竊、血案纏身的假象,然後悄然離開,消失在黑夜的陰影之中。
男子融入夜色,無聲無息,像一隻陰影在曠野中遊走。他避開監控,穿越小區的陰暗角落,翻越牆壁,似一隻獵豹般疾馳。他騎上那輛陳舊破敗、毫無痕跡的摩托車,像一支離弦之箭,飛馳離開已空無一人的街巷。
半小時後,他來到寂靜的湖畔,將摩托車推入水中,讓它沉入深淵。隨即,他脫去沾滿血跡的衣物、口罩和腳套,將之前偷來的珍貴財物,用一塊大石裹好,扔進湖水中。看著那輛摩托車緩緩沉沒,他終於鬆了一口氣,像一隻黑影般消失在黑夜中。
然後,他一路狂奔,穿過鄉間蜿蜒的小路,終於來到那座久違的老屋。推開門的瞬間,迎麵是一片昏暗,兩個年輕人沉睡在沙發上,桌子上散落著剩飯剩菜,地上橫七豎八散布著空酒瓶。原來,為了這次精心策劃的行動,朱思遠特意叫了兩個狐朋狗友,給他們的酒中加入了藥,讓他們醉倒在地,為自己製造不在場的完美“證據”。
他靜靜佇立在這片狼藉中,嘴角浮現一抹狡猾的笑。然後轉身來到自己的房間,打開幾瓶啤酒,一邊微微笑著,一邊逐漸醉倒在床,陷入沉沉的夢鄉。
突然,一陣刺耳的警笛聲從窗外傳來,短暫而尖銳的切割空氣。
“站住!警察!不要動!”一名中年警官沉聲喝道。
門被連連撞擊,房屋頓時震顫。一陣繁忙而有節奏的腳步聲快速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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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是朱思遠?”警官的聲音冷峻如冬日寒流。
他剛剛從床上緩緩坐起,那一瞬間,眼中掠過一抹驚訝,也掩蓋不住深藏的警惕。
“我就是,有事嗎?”他試圖裝作不經意,卻早已聲色俱厲。
“配合調查。昨晚你去哪了?”警官沉聲追問。
“我……我跟兩個朋友一直在喝酒,喝到後半夜就睡了,沒做什麼。”他試圖辯解,但空氣似乎已經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幾日後,場景再次變換。朱思遠被一幫身披鋼棍的壯漢堵在巷子中,瞬間遭到拳打腳踢。
“還錢!你欠的賭債已破百萬,再不還,就沒命了!”光頭男子怒吼。
“我……我會還的!我打算賣掉房子,姐夫姐都死了,那些遺產遲早歸我。到時候,我一定還你們!”朱思遠被打得滿臉是血,蜷縮在角落,哀求著。
“你這畜生!你姐和姐夫不是你親手殺的吧?”光頭男的語氣變得如刀如劍。
“不是!他們是被盜賊殺的……大哥,可再給我幾天,我一定還上那筆錢。”他滿臉是血,眼中閃爍著最後的希望。
“再給你幾天,但到那時,條件會變得不同。”警察的聲音在空氣中回蕩,仿佛陰影在慢慢蔓延。
那些殘酷的細節、無聲的控訴,仿佛一場黑暗的劇幕緩緩拉開,令人心頭一緊。
我屏住呼吸,心中燃起難以抑製的怒火:“畜生!”我爆喝出聲,聲音如雷貫耳,震蕩著每一寸神經,震碎皮層,直到整個世界都在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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