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咱們還是進去喝壺茶,聊聊再走。”冷咗熙低聲輕笑著,目光投向身旁的中年男子,語氣中帶著幾分隨意卻又藏不住的細膩關切,“哦,對了,得給二位兄弟介紹一下,我身邊這位大哥叫穀浩然,他可是豫省上清宮的陽清真人的親傳弟子。劍法造詣極深,江湖上也是少有的高手仙風道骨。”
聽罷,邋遢道士的雙眼頓時一亮,連忙快步上前,滿臉笑容地打招呼:“原來是穀大哥,久仰大名啊!早就聽說陽清真人的七巧鎖心劍法聲名遠揚,不曾想穀大哥在此基礎上再有所領悟,威力竟然提升了數倍。這套傳承數百年的絕技,在你手中煥發新光,真讓人敬佩不已。”
我心中一震,這番話雖滿是恭維,可也帶著幾分揣測,似乎暗含敬意和奉承的意味,卻又隱隱透露出對其身份的欽佩。穀浩然微微一笑,謙遜中帶著幾分淡然,搖了搖頭:“小兄弟過獎了,實在不敢當。我不過是陽清真人的名義弟子,從未出家修道,劍法也不過學到些皮毛,師父隻傳我幾招,稍作改良罷了。江湖上傳得那麼誇張,也不過是人雲亦雲,勿要當真。”
顯然,穀浩然已心領神會邋遢道士的恭維,臉上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笑意,心境漸漸放鬆,氣氛也變得輕鬆自在。眾人跟隨他步入屋內,一時間屋中彌漫著溫馨而平和的氣息。
剛一落座,穀浩然便轉身望向邋遢道士,問道:“這位兄弟,身穿一身道袍,似乎是道門中人,想必是名宿門派裡來的吧?”
邋遢道士連忙起身,拱手行禮:“嗬嗬,天尊在上,小弟是茅山宗鬆鶴真人門下弟子,名叫持文,俗名羅持文。願聞其詳,敢問尊前高姓大名?”
話音未落,他便將一隻細長的腰牌遞到穀浩然麵前。穀浩然隻看了一眼,便認出那腰牌的做工絕非凡品,神色頓時鄭重起來,還以恭敬的姿態還了一禮:“羅老弟,客氣了。雖未正式入道,但也算半個道門中人。聽說你是茅山弟子,真是有緣有幸,今日得見,彆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片刻後,邋遢道士又熱絡地拉起我,介紹道:“穀大哥,這位是我兄弟吳劫,風水大師李玄通的弟子,天賦異稟,未來可期。”
我聽完,心中不由一動,連忙還禮:“穀大哥您好,幸會,幸會!”
“哇!居然是李玄通大師的弟子!天呐,真了不起!你們年輕一輩,就是江湖上的新星,風水玉帶,未來可期!”穀浩然眼中滿是敬佩,語氣熱情而真誠。
我們正說著,一個冷靜的笑聲由門外傳來,冷咗熙笑著補充:“穀大哥今日此行,除了相訪,還有要事。他之前讓咱們幫忙鑄造一柄寶劍,但因為我那兄弟身受重傷,未能完全完成工藝。剛才他還氣哼哼地說,賈家那群人惹上麻煩,得有人在這裡守著。”說到這裡,他的眸光變得犀利。
穀浩然聽後,眉頭一皺,語氣變得愈發剛烈:“齊鈺兄弟的事我也聽說了!那賈長川,居然不把人性放在眼裡,竟然做出殺人越貨的惡行!若他再敢來,我必讓他在此一輩子都彆想散去!”
邋遢道士的聲音也壓得低低的,充滿憤慨:“這次為了奪我那綠魄,賈長川竟然對齊大哥動了狠手,手段殘忍到令人發指!我和吳劫拚儘全力才把綠魄搶回來,但也惹下了殺身之禍——他們咬牙切齒,帶人追到這裡,咱們也沒打算就此善罷甘休。”
“羅老弟,乾得漂亮!”穀浩然一拍椅子,豪氣衝天,“像這種敗類,非得讓他們吃點苦頭不可!”
邋遢道士歎了口氣,眼神中滿是憂慮:“唉,雖然把綠魄拿回來,但我和吳劫也因此跟賈家兄弟結了死仇。隻怕他們會不擇手段追到這裡,我倒無所謂,隻是擔心他們會對齊鈺大哥你們一家動手。正因如此,我們得提前布置些應對之策,未雨綢繆。”
“對,正該如此!那幫人如此卑劣,無非是想讓我們束手待斃。”穀浩然說完,眼底燃燒著一股不服輸的火焰,“隻怕他不肯真到這裡來,隻要我在這裡,就讓他們灰頭土臉,永遠都彆想得意逃脫!”
我在心裡暗暗揣測:這個邋遢道士嘴上雖是風風火火,心底卻暗藏算計。他一邊熱絡拉攏那位劍法高人的關係,一邊心懷鬼胎,似乎盼著借助他的力量對付賈家兄弟。
果不其然,邋遢道士嘴角掛著一抹媚笑,眼底一閃而逝的狡黠,他心中忙著打算拉攏這位高手——顯然是在等待穀浩然出現,打算借此機會,將其留在自己麾下,成為自己手中的一把利器。
這些心思,令人咂舌!我們為賈長鴻和賈長川的事煩惱,沒想到背後還有人暗中盤算,想借助強援,拆解那對兄弟的鋒芒。
我心中暗問:這個老羅,看似嘴快心算,實則心術多端。他想借著穀浩然的劍法身份,增強自己的勢力,未來必定是個大麻煩。
隨後,我們去探望虛弱的齊鈺。天色漸漸轉暗,屋內點著微弱的燈火,他雖還虛弱,卻已能坐在床上,與我們隨意交談,眼中多了幾分堅定。
齊鈺感激涕零,嘴角帶笑,也不忘誇我們幾句,頓時讓穀浩然對我們多了一份好感。院中桃花飄落,微風拂麵,幾人把酒言歡,談笑風生,兄弟之情隨著酒意越發深厚。
酒至半酣,我和邋遢道士悄悄私語,憂慮滿懷:“老羅,你說穀浩然知道你身上藏有綠魄,會不會對你起了歹心?”
邋遢道人輕笑,眼底帶著幾分狡黠:“你放心,他是個俠肝義膽之人,名聲清正。修為也比我高出不少,不會做那種偷偷摸摸的小動作。要是真動了手,陽清宮的陽清真人也不會放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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