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樁奇異的事情,聽起來令人難以置信,仿佛撥開了迷霧,展現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場景。那股詭異而壓抑的氣息,像厚重的陰雲籠罩在心頭,讓人難以喘息。
我和邋遢道人對視一眼,心頭都泛起了濃烈的疑問。邋遢道人眯起眼睛,抬頭掃視著那位婦人,眉頭緊蹙,聲音低沉而疑惑:“你們為什麼不試試換家醫院?也許身體出了些奇怪的問題?彆總是堅持那樣。”
婦人搖了搖頭,臉上的堅決讓人心頭一震:“不是普通的疾病。我們已經換過醫院,做過各種檢查,結果都顯示她身體正常,可她越發虛弱,還散發出一股說不出的怪味,像腐臭般令人作嘔。更奇怪的是,她每次吃東西,非得吃生肉,尤其喜歡那種油膩的豬肉,像中了邪似的。我們問過醫生和一些專家,他們都沒遇到過類似的症狀,難以解釋。”
我和邋遢道人對視一眼,心頭升起一股莫名的憂慮:“要不要一起去看看?或許能找到些線索。”
“也行。”邋遢道人悠悠地笑笑,毫不在意,“反正閒著也是閒著,不如去看看熱鬨。”
聽到這話,劉嘉琳的眼睛一亮,激動得手舞足蹈,她猛地從包裡掏出一張銀行卡,遞給我,笑得像隻兔子:“吳少爺,我知道您平時不接這類案子,但這次實在太重要了。這是五十萬的定金,存進這張卡裡,沒有密碼,隨時可以取用。她丈夫的病好些,我一定好好感謝您。”
虎子叔一點不含糊,迅速走過來,從劉嘉琳手中接過那張卡,滿臉笑容折射出一股豪氣:“大嫂子,請放心,少爺的手藝絕對不會讓你失望,包你滿意!”
聽到虎子叔的話,我心裡卻隱隱覺得一絲不對勁,似乎隱藏著什麼秘密,卻又說不出口。這股微妙的感覺讓我不由得皺眉。
我揮揮手,讓虎子叔開車,帶上我和邋遢道人,緊緊跟隨那婦人的車隊,駛向燕北郊外那片荒涼偏遠的山腳。
車廂內,我心中暗暗揣測,那位叫熊駿的家夥到底得了什麼怪病,從嘴裡散發出來那股濃重的惡臭,又為何偏偏喜歡吃生肉。
一路上,我努力想從師父傳授的神秘秘法中尋覓線索,卻毫無頭緒。看來,隻有親眼見到,才能真正摸清門路。
邋遢道人倒顯得心不在焉,專心把玩那柄雷擊木劍,似乎對這件事興趣缺缺。畢竟,他原本的身份也隻是隨我走一趟,具體怎麼處理,還是得我自己拿主意。
此時正值下班的高峰時段,燕北的交通堵得像一鍋粥,道路上車水馬龍,喇叭聲此起彼伏。好不容易衝出了市區,天色逐漸暗了下來,昏黃的天幕仿佛一層厚重的幕布,將所有喧囂都抹殺在黑暗之中。
車隊逐漸駛入偏遠的鄉野,空氣中彌漫著塵土與草木的芬芳,卻也夾雜著幾分荒涼寂寞。越走越遠,這片荒野似乎沒有儘頭。真難理解那些有錢人,為什麼偏偏喜歡住在如此偏遠的地方?難道就不怕遇到歹人?謀財害命的事?
但既然是他們的偏好,隻能任由他們取舍。隻要錢到手,其他的都無所謂。
十幾分鐘後,車子終於沿著蜿蜒的小徑爬上半山腰。透過車窗,我隱約看到山頂上散落幾棟彆墅的輪廓,大多空蕩蕩的,沒有一盞燈亮起,仿佛夜晚的鬼魅堡壘。
終於,車停在一座老舊的彆墅門口。
我下車的瞬間,心頭警覺驟升:這座彆墅,庭院雖寬,卻叢生雜草,雜亂無章,沒有一絲精心打理的痕跡。用五十萬蓋的豪宅,居然連個整潔的門麵都沒有,隻有堆積如山的落葉和野草。
邋遢道人也走下車,環顧四周,將雷擊木劍隨手收起,神色變得警覺。
婦人劉嘉琳走了過來,笑得溫柔而緊張:“二位,這是我家,快跟我進去吧。我丈夫就在房裡。”說著,指了指那座幽暗的彆墅。
我點點頭,打量著四周,招呼著邋遢道人,一起走進那座沉寂的大廳。
虎子叔背著包,也跟了上來,臉上的笑意還未褪去。
一進屋,迎麵而來的是一股彌漫的黴味夾雜著一股淡淡的腐臭,令人作嘔。灰蒙蒙的天花板上懸掛著發黴的蜘蛛網,地板上鋪滿了塵土和碎屑。
劉嘉琳領著我們一路上樓,推開一扇陰暗的房門。
門內,迎麵走出一位皮膚黝黑、鬢發如霜的中年男子。兩人低聲交談幾句後,他點了點頭,和妻子一塊兒走進房中。
我們站在門口,隻見那股濃烈的惡臭瞬間襲來,幾乎讓人忍不住捂緊鼻子。
那味道,宛如農村夏季旱廁的臭氣,濃得幾乎令人窒息,比此更惡毒的隱隱彌漫。
虎子叔迅速從背包裡掏出幾隻簡單的布口罩,遞到我們麵前:“戴上這個,少爺,辛苦了。”
我和邋遢道人都戴上口罩,卻仍難以忍受那股刺鼻的味道。空氣中彌漫著一種腐爛的味道,令人心生惡寒。
劉嘉琳滿含歉意地看了我們一眼:“吳少爺,實在抱歉,希望您能忍一下,幫我看看我丈夫的情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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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點點頭,心中暗忖,也隻能硬著頭皮往裡走。
臥室裡,躺著一位約莫五十出頭、皮膚黝黑、臉色灰白的中年男子。那雙空洞的雙眼死死盯著天花板,雙唇微微顫抖,沒有一句話,卻令人心頭發涼。
我近前觀察,發現他的青筋暴突,血絲布滿雙眼,身上散發出一種令人作嘔的腐敗氣息。
“老公,我是吳少爺,來幫你看看。”劉嘉琳輕聲地說,語氣忐忑又期待。
那男子的眼神死板,似乎沒聽見她的話。
我運起天眼,看得更為清楚:他身上的邪氣森然,屍氣沉重,明顯已處於臨死之際。
正當我細致觀察之時,他突然開口,聲音沙啞:“餓……我好餓……想吃東西……”
話音未落,一股比之前更濃的腐臭從他嘴裡湧出,我頓時後退幾步,幾乎要捂住鼻子。
“啪”的一聲,那股惡臭仿佛從他口中噴湧而出,令人窒息。
劉嘉琳見狀,連忙從冰箱裡取出一塊肥膩的豬肉,用顫抖的小手遞過去。
那男子戰戰兢兢地接過,滿嘴油光,津津有味地咀嚼起來,場麵令人難以直視。
邋遢道人皺眉,問:“他的情況,持續了多久了?幾個晝夜了吧?”
“已經四五天了。”劉嘉琳聲音哽咽,“這幾天他一直嚷嚷要吃肥肉,我也不知道怎麼辦,隻能準備這些。”
“吳少爺,請快幫幫他。”她眼眶泛紅,又哽咽著,“除了吞食這些,他幾乎沒有什麼精神,每天隻知道躺在那裡,已好幾天沒下床了。”
我點點頭,再次走到那男子身旁。
此刻,豬肉已被他吃得一乾二淨,他的雙眼變回那死氣沉沉、空洞無神的神色,死死盯著天花板,仿佛一堺灰燼中的行屍走肉。
空氣中彌漫的,是那股令人作嘔的腐臭和死氣。這片場景,就像一場陰森的噩夢,將人心深處的陰暗全都揭示出來,我知道,這絕非尋常病症,而是一場令人毛骨悚然的詛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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