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餘燼紀元?暗潮初湧_七零軍工首席夫人_笔趣阁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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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餘燼紀元?暗潮初湧(1 / 1)

月球主宰湮滅的瞬間,壓在人類文明胸口的巨石轟然碎裂。那股彌漫全球的窒息感如同退潮般消散,留下的是劫後餘生的恍惚與小心翼翼的慶幸。城市街頭,緊閉多日的窗戶次第推開,人們探出頭,看著久違的陽光,眼中先是茫然,隨即泛起劫後餘生的微光;超市裡,爭搶物資的混亂變成了有序排隊,收銀員敲擊掃碼槍的“嘀嗒”聲,成了和平重啟的序曲;醫院裡,因異常能量引發的怪病患者雖仍在呻吟,但醫護人員臉上多了幾分救治的底氣——聯合研發的特效藥,終於進入了臨床試驗階段。

各國政府抓住這短暫的喘息窗口,將“重建”二字刻進每一項決策。跨國救援隊帶著物資與設備,奔赴被能量汙染的區域;衛星重新調整軌道,監測地球生態的恢複情況;甚至連之前因猜忌而中斷的“聯合防禦計劃”,也在“共同抵禦未知威脅”的共識下,重新擺上了談判桌。務實合作的微光,在廢墟之上悄然萌發。

但這份平靜,始終籠罩在一道冰冷的陰影下——那艘懸停高空的“守望者”飛船,如同披掛殘甲的哨兵,灰色艦體在陽光下泛著冷硬的光。它沒有離開,也沒有多餘動作,隻是沉默地懸浮著,艦體表麵偶爾閃爍的淡藍微光,像在無聲地提醒:人類的喘息,不過是在它劃定的規則裡,爭取到的短暫緩刑。

評估程序並未終止,隻是因能量損耗與數據重置,陷入了無限期的延長。那道壓在淩薇身上的抑製力場雖減弱了大半,卻依舊像無形的鎖鏈,讓她每次調動星輝能量時,都感到一絲滯澀的沉重。全球的監測網絡也未關閉,“守望者”的微型探測器如同透明的幽靈,穿梭在城市、實驗室、戰場遺跡,記錄著人類文明的每一次心跳——它在等待,等待能量恢複,等待數據足夠支撐下一次判斷,也等待著人類文明,露出真正的“本性”。

這種平衡,脆弱得如同風中殘燭。外部威脅的暫時消退,讓各國隱藏的野心與矛盾開始悄然複蘇;內部的疲憊與創傷,又讓人們對和平有著本能的渴望。兩種力量相互拉扯,維係著這微妙的、隨時可能崩塌的平靜。

地下基地的療養艙內,柔和的能量燈光如同流動的月光,輕輕包裹著淩薇。她的臉色依舊蒼白,眼窩深陷,長長的睫毛在眼瞼下投下淡淡的陰影——之前那場傾儘所有的共鳴與指令,幾乎抽乾了她的生命能量。星輝石安靜地貼在她胸口,表麵的裂紋雖不再擴大,卻像一道愈合的傷疤,提醒著那場生死之戰的慘烈,寶石的光芒黯淡如蒙塵的星辰,【能量水平:3】的提示,在她意識中微弱閃爍。

大部分時間裡,淩薇都在深度冥想與沉睡中度過。現代醫療設備輸送的營養劑與她自身的星輝血脈相互作用,緩慢修複著破碎的身體;而艾拉的記憶碎片,則如同沉入深海的珍寶,不再是之前洶湧的衝擊,而是需要她主動潛入意識深處,一點點打撈、梳理、理解。

她“看”到星輝文明鼎盛時的繁華——環形都市懸浮在星球上空,星艦如同候鳥般穿梭;“聽”到艾拉與戰友們討論“搖籃”協議時的爭執,有人主張守護,有人堅持乾預;“觸摸”到星艦“逐光者”墜毀前,艦長將星輝石藏入休眠艙時,指尖的溫度與決絕。這些記憶不再是冰冷的畫麵,而是帶著溫度的傳承,讓她逐漸明白,“傳承者”這三個字,承載的不僅是力量,更是一個文明最後的希望與責任——守護“搖籃”,尋找複興的可能,對抗宇宙深淵的“收割者”。

顧廷錚的房間與淩薇的療養艙隔了三道合金門。他穿著寬鬆的病號服,坐在窗邊,看著外麵訓練場上奔跑的士兵,眼神複雜得如同揉碎的玻璃。身體檢查顯示,那縷陰影已被徹底淨化,沒有留下任何物理痕跡,但精神層麵的創傷,卻像頑固的毒素,遲遲無法消散。他時常在深夜被噩夢驚醒,夢裡是月球主宰那雙燃燒的黑眼,是“守望者”冰冷的掃描光束,是自己被陰影控製時,差點傷害淩薇的恐懼。

清醒時,他會變得異常焦躁。看到“守望者”的影像,他會下意識地攥緊拳頭,眼底閃過混合著恐懼與憎恨的複雜情緒;討論基地決策時,他會不自覺地偏向激進,主張儘快研究“完整密鑰”,甚至提出“控製‘守望者’”的大膽計劃。隻有在淩薇偶爾清醒,來看望他時,他眼中的戾氣才會稍稍消散,像個犯錯的孩子,低聲講述自己的不安。

那枚來自雪山石碑的密鑰拓片,被鎖在基地最深處的保密櫃裡。專家組圍著拓片,如同解讀上古密碼般反複研究。石碑上的菱形符號與星輝文明的能量紋路有相似之處,卻又多了幾分更古老的滄桑,像是不同文明體係碰撞後留下的痕跡。淩薇在清醒時,曾嘗試用星輝石感應拓片,寶石會傳來極其微弱的共鳴,如同遙遠山穀的回聲,卻無法提供更多信息。但她能隱約感覺到,這密鑰背後,藏著比“守望者”更深的秘密,甚至可能與那神秘的“創始之光”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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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球背麵,那座被淨化光柱夷為平地的宮殿遺址,如今隻剩下一個光滑如鏡麵的深坑,深不見底,如同宇宙睜著的一隻黑色眼睛。深坑底部,絕對的死寂之中,一點比發絲還要纖細的黑暗,如同永不熄滅的餘燼,正以人類無法察覺的速度,悄然生長。

那不是能量,也非物質,而是喀爾拉克主宰在湮滅前,本能凝聚的一絲“吞噬”規則的概念殘留。它沒有意識,沒有目的,卻帶著最純粹的“存續”本能——如同種子在土壤中蟄伏,它在月核深處,貪婪地吸收著宇宙中彌漫的暗能量、太陽風中的粒子、甚至是月球內部緩慢釋放的熱能。每一次吸收,它的存在都會變得清晰一分,卻始終保持著絕對的隱蔽,如同融入黑暗的幽靈。

這股微弱的“吞噬”力場,開始對周圍環境產生微妙的影響。月壤中的鈦鐵礦,在力場作用下,晶體結構發生了細微的改變,表麵泛起一層詭異的暗紋;掠過月球的太陽風粒子,不再沿著固定軌跡流動,而是會出現毫厘級的偏轉,像是被無形的手輕輕撥弄;圍繞月球運行的探測器,偶爾會傳來一串無意義的錯誤碼,數據傳輸短暫中斷後又恢複正常,沒人知道,這是那股力場在乾擾信號,如同幽靈在鍵盤上隨意敲擊。

更令人不安的是,這股力場的影響,已悄然跨越38萬公裡的地月距離,延伸到了地球。所有曾被喀爾拉克意識侵蝕、或深度接觸過其能量的人,開始在深夜做起相似的噩夢——夢裡是無邊無際的黑暗,冰冷的觸手纏繞著身體,喉嚨被無形的力量扼住,耳邊回蕩著“饑餓”“吞噬”的低語。就連那些被“鏡花”計劃控製過、現已癡呆或死亡的個體家屬,也會在夢中感受到莫名的寒意,仿佛親人殘留的意識,正被某種力量拉扯。

這些影響太過微弱,無法被常規監測設備捕捉,卻像滴入清水的墨滴,正在緩慢擴散。那點月球餘燼,如同一個無意識的織網者,用人類的恐懼與痛苦為絲,在地球與月球之間,悄然編織著一張無形的網。它在等待,等待某個觸發點——或許是人類再次陷入混亂,或許是“守望者”出現破綻,或許是那枚“完整密鑰”被激活的瞬間。

“守望者”飛船依舊懸停在高空,艦體表麵的焦黑痕跡在納米機械的修複下,已淡化了許多,但那股疲憊的氣息,卻依舊揮之不去。它的核心處理器大部分時間都處於低功耗運行狀態,如同疲憊的大腦,反複咀嚼著之前的戰鬥數據——淨化主宰時的能量損耗曲線、淩薇引發的“傳承者”驗證波動圖譜、顧廷錚提供的“完整密鑰”符號分析報告,這些信息如同雜亂的拚圖,在它的邏輯程序中反複組合,卻始終無法形成完整的畫麵。

它陷入了前所未有的邏輯困局:

“傳承者”淩薇的身份雖初步驗證,但她的權限範圍、能量穩定性、甚至是否會被未知力量影響,都是未解的變量;

“創始之光”的最終指令殘缺不全,且信號源已徹底消失在宇宙深處,無法再次查詢,它失去了最高級彆的指引;

自身能量儲備僅恢複到35,核心係統的三處過載損傷雖已修複,卻無法支撐高強度的監控與壓製,若再次遭遇威脅,可能連“淨化”程序都無法啟動;

人類文明在危機中展現出了韌性——聯合救災、科技突破、對“密鑰”的謹慎研究,這些都符合“搖籃”文明的發展預期;但同時,各國隱藏的野心、顧廷錚的精神異常、零星出現的社會動蕩,又暴露了其內部的不穩定性。

底層協議中,關於“失去更高權限指引且自身受損時,如何與‘搖籃’文明互動”的條款,充滿了模糊與矛盾。是繼續維持“管控”,防止人類出現失控風險?還是放鬆限製,給予更多發展空間,以應對未來可能的“收割者”威脅?是優先修複自身能量,還是加快評估進程,儘快給出文明判定?

無數個“是”與“否”在它的邏輯程序中碰撞,形成了無法解開的死循環。最終,它隻能選擇最保守的策略:維持現狀。微型探測器繼續監測,抑製力場保持低強度運行,核心處理器將70的資源用於能量恢複與係統自檢,剩下的30,則用於分析人類文明的動態。

它像一台陷入死機邊緣的機器,沉默地懸停著,等待著打破僵局的變量——或許是淩薇的能量完全恢複,或許是“完整密鑰”被破解,或許是那點月球餘燼再次引發異動,又或許,是它自身能量恢複到足以做出更主動決策的時刻。

對地球而言,這份沉默的等待,是機遇也是風險。機遇在於,人類有了更多時間重建、研究、凝聚力量;風險在於,沒人知道“守望者”的下一次動作,會是善意的指引,還是冰冷的審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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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時光悄然流逝,如同羅布泊的風沙,在廢墟上留下新的痕跡。淩薇的身體已恢複大半,臉上重新有了血色,星輝石的能量回升至【15】,表麵的裂紋基本愈合,隻是在調動能量時,仍需小心翼翼地控製強度,避免再次引發損傷。她不再隻待在療養艙,而是開始參與基地的決策會議,尤其是關於“完整密鑰”的破解工作,成了她最關注的事。

在一次深度冥想中,淩薇將意識沉入星輝石深處,與艾拉的記憶碎片進行了更深度的融合。一段關於“協議語言”的記憶碎片,如同啟明星般照亮了她的思路——星輝文明在與其他高等文明交流時,曾使用過一種基於“能量共鳴”的通用語言,而那枚密鑰上的菱形符號,與這種語言有著微妙的相似之處。

結合星輝石與密鑰拓片的微弱共鳴,一個大膽的猜想在她心中成型。在一次核心會議上,淩薇將自己的想法緩緩道出:“這密鑰或許不是武器,也不是控製工具,而是一把‘鑰匙’——用於溝通,或者訪問某個被遺忘的數據庫。”她的手指在全息投影屏上滑動,調出密鑰符號與星輝文明“協議語言”的對比圖,“我懷疑,它能打開‘守望者’或‘創始之光’體係中的某個古老備份日誌,那裡可能藏著‘搖籃’協議的起源、星輝文明的真正使命,甚至是‘收割者’的秘密。”

會議室裡瞬間陷入寂靜。這個猜想如同投入平靜湖麵的巨石,激起千層浪。

“訪問數據庫?萬一觸發‘守望者’的防禦程序怎麼辦?”一名安全專家立刻提出質疑,語氣中滿是擔憂,“我們對它的底層邏輯一無所知,貿然嘗試,可能會讓之前的努力功虧一簣。”

“但這是我們目前唯一的突破口!”負責密鑰研究的科學家激動地反駁,“我們研究了半年,除了知道它與星輝文明有關,其他一無所知。如果淩薇的猜想是對的,我們就能掌握更多主動權,而不是被動等待‘守望者’的評估!”

“還要考慮月球的情況!”王副主任皺著眉頭,調出月球監測數據,“那點餘燼的影響雖然微弱,但一直在擴散。如果我們能從數據庫中找到對抗它的方法,就能避免再次陷入危機。”

爭論聲此起彼伏,卻始終沒有達成共識。而顧廷錚的狀態,成了這場爭論中最微妙的變量。他的精神狀態時好時壞,好的時候,他能冷靜分析局勢,提出“分階段測試密鑰”的合理建議;但在月圓之夜,或是他極度疲憊時,眼底會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黑芒,性格變得急躁多疑,甚至會突然拍桌怒吼:“彆等了!直接用密鑰控製‘守望者’!隻有掌握它,我們才能真正安全!”

沒人知道,那縷陰影的淨化,是否真的徹底。顧廷錚眼底的黑芒,如同定時炸彈,提醒著所有人,威脅從未真正遠去。

一天深夜,淩薇在密室中嘗試與星輝石深度溝通。她的意識沉入寶石核心,周圍是艾拉記憶中璀璨的星圖。突然,一股陌生的意念波動如同冰冷的潮水,撞入她的意識——那波動不是來自艾拉,也不是來自顧廷錚,而是帶著月球的死寂與寒冷,穿越38萬公裡的距離,精準地鎖定了她!

“……門……”

“……鑰匙……”

“……歸來……”

扭曲的詞語在她意識中反複回蕩,帶著無儘的饑餓與貪婪。淩薇猛地睜開眼睛,冷汗瞬間浸透了後背。她大口喘著氣,胸口的星輝石傳來一陣劇烈的悸動,仿佛在警告:月球上的餘燼,不是死物!它在等待,在呼喚,在渴望著“鑰匙”,打開那道通往毀滅的“門”!

她立刻將情況上報,基地高層連夜召開緊急會議。爭論再次爆發:是立刻組織力量,對月球進行深度探測,徹底消滅那點餘燼?還是冒險使用“完整密鑰”,嘗試訪問數據庫,尋找應對之策?抑或是繼續休養生息,觀察局勢變化?

就在爭論僵持不下時,監測部門傳來了更令人不安的消息:全球多地出現了“非喀爾拉克能量特征”的超自然現象報告——某座城市的深夜,街道上的路燈突然集體閃爍,光影中出現模糊的黑色人影;某片森林裡,樹木的年輪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逆轉,散發出詭異的能量波動;甚至有深海探測器,在馬裡亞納海溝拍到了一道一閃而過的黑色裂隙。這些現象微弱且無法複現,卻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都發生在人類負麵情緒爆發的區域——災難遺址、衝突現場、醫院重症監護室外。

月球餘燼的影響,已開始以更隱秘的方式,在地球上生根發芽。平靜的假象之下,暗潮早已洶湧。人類文明站在命運的十字路口,每一個抉擇,都可能決定未來的走向——是走向複興,還是墜入更深的黑暗?答案,藏在那枚冰冷的密鑰裡,藏在淩薇掌心的星輝石中,也藏在每一個人的選擇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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