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駕輕就熟!
雲瑤和金瑞一魂一鳥配合的也越來越默契!
一晃十年,金瑞帶著雲瑤跑遍了育星灣的每一個角落,天上地下,從雷獸的角到靈龜的殼,雲瑤幾乎把各種靈獸的寶貝都“借”了個遍。
扶桑娘娘的宮殿門口,每天都有受了委屈不辭辛苦、千裡迢迢跑來排隊告狀的靈獸們!
就連樹林裡的火峰和地下的火螞蟻都成群結隊的跑來訴苦!
雲瑤手裡拿著《育星灣異獸名錄》,指尖在“獨角火蛇”那頁反複摩挲:“金瑞,咱們今日去找獨角火蛇吧?”
金瑞不太想去:“我說小祖宗,你是想挖獨角火蛇的蛇膽嗎,你這不是要人家的命嗎??”
雲瑤啪把書一合收進儲物戒:“火蛇膽能淬煉神魂,它們在那一片吃了不少鳥雀,死幾條不是應該的嗎?”
金瑞想想,覺得雲瑤說的有道理:“也是!殺幾條火蛇,就能拯救無數隻鳥雀!”
“就是!火蛇吃鳥雀,你吃蛇膽,這不是天經地義的嗎?”雲瑤開始循循善誘!
“走!現在就走!”金瑞展翅飛上高空!
雲瑤笑著追了上去!
一魂一鳥剛摸到蛇窟附近,一道暖白色的光影突然從天而降。
扶桑身著月白錦裙,唇邊帶笑,指尖輕彈間,兩條金色的火藤便纏上了雲瑤和金瑞的腳踝。
火藤竄著火苗,觸膚卻隻暖融融的,帶著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道,將兩人徑直拉回了那棵遮天蔽日的扶桑樹下。
長度縮短到三丈左右的火藤把雲瑤和金瑞牢牢拴在了扶桑樹離地麵最近的那根樹之上。
雲瑤看著腳腕上的金色鎖鏈,欲哭無淚,她拽了拽鎖鏈,發現這火繩竟能隨她動作伸縮,卻始終逃不出樹乾十丈範圍:“扶桑姐姐,剩下的七十年時間,你不會都拴著我吧?
扶桑笑而不語,轉身離去!
金瑞倒是看得開,往地上一趴:“七十年,轉瞬即逝!你有什麼好焦慮的?”
金瑞話剛說完,就被雲瑤一把拽下來一根尾羽,疼得它直拍翅膀:“雲小仙兒!你乾嘛又拽我的尾羽!”
雲瑤學著金瑞剛剛的語氣:“一根毛,很快就長出來了,你有什麼好生氣的?”
金瑞氣的炸毛:“雲小仙兒!我生氣了!
我決定三天不和你說話!”
雲瑤冷哼一聲:“三天就三天!誰怕誰!”
......
為防兩人逃跑,扶桑每日清晨都會抱著那架刻滿星圖的古琴坐在樹下彈琴。
起初雲瑤以為扶桑隻是尋常彈琴,可自己每次聽不到半盞茶功夫就直接睡過去了!
再醒來時天就黑了!
扶桑彈的竟然是催眠曲!
而且這催眠曲隻對自己有效,金瑞聽了一點感覺都沒有!
這樣白日沉睡,晚上無聊的日子過了三個月,雲瑤覺得自己的耳朵都快被琴音泡出繭子了,連做夢都是琴音環繞。
這天一大早,扶桑剛擺好古琴,指尖還沒碰到琴弦,雲瑤突然撲過去,死死抱著她的大腿撒嬌:“扶桑姐姐!
我的好姐姐!
求你彆彈琴了。”
她一邊說一邊偷瞄扶桑的神色,見對方沒動怒,便再接再厲的努力給自己求情:“我再也不惦記火蛇膽了,也不出去找靈獸打架了!
姐姐就放了我唄?
你這天天拴著我,也不是個事兒啊!
姐姐要是還沒消氣,我願意把金瑞的毛拔下來給您做墊子,保證比你坐是板凳舒服!”
雲瑤身後的金瑞瞬間炸毛,翅膀拍得啪啪響:“雲小仙兒你要點臉!
你求情就求情,彆刮拉著我行嗎?”
金瑞說完還不解氣,乾脆竄過來,一口把雲瑤的發髻啄亂了!
扶桑眼底閃過一絲笑意,定定的看著雲瑤:“不想被拴著也可以,但你得替我去辦件事。”
雲瑤立刻噌地站起來,眼睛亮得像星星:“姐姐你說!
上刀山下火海我都去!
彆說一件事兒,十件八件事兒我都給您辦得漂漂亮亮的!”
“哦?”
扶桑忍不住輕笑出聲,指尖敲了敲琴身:“你都不問是什麼事,就敢應承?
若是讓你去闖幽冥殿,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