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仁將銀行卡揣好,滿臉輕蔑:“就你們這種,我捏死都是分分鐘的事。”
他拉著崔小嬌就離開了,崔小嬌站在電梯口問:“煤氣罐怎麼不帶出來?一會兒真爆了。”
薩仁擺擺手:“哎呀,我又不傻,那裡麵是水。你家窗簾也沒怎麼燃起來,他們一會兒就去滅了。”
他把銀行卡塞進崔小嬌手裡:“你拿好了,一會兒你爸媽會去報警,你出來做個證就行。”
崔小嬌眼眶發酸:“我要了這麼久的東西都沒要來,沒想到你一次就成功了。”
薩仁道:“因為你還把他們當親人,心是軟的,他們自然可以欺負你。我跟他們又沒感情,下手自然狠。”
這些卡都是崔小嬌自己戶頭開的,密碼卻已經被改了,她拿著身份證改了密碼也取到了錢。
一看餘額,她歎氣,這些年來所有的錢加上少說也有五十來萬,但卡裡隻有二十萬了。
那些錢,就當一次性給的養老費吧,她也不糾結了。
薩仁問:“小嬌嬌,你住哪裡啊?”
崔小嬌出來的時候,一件衣服都沒拿,什麼都沒有,房子也沒看:“住酒店吧,過幾天去看房子。”
薩仁想了想說:“要不你住我家吧,是安保公司租的房子。我哥死了,那間房太空了,你陪我住一段時間吧。”
來到薩仁的家裡,發現全是紫色跟星黛露,還有槍械。
薩仁說這些東西是頌猜給他置辦的,頌猜一邊罵他不像個男人,又一邊在給他買。
崔小嬌聽後很羨慕,因為她被罵就真的隻是被罵。
薩仁當天出去買了新的大床回來,足夠兩米個子人的睡。
崔小嬌也沒多想,就在這屋子裡住了下來。
這麼多年過去,她終於不用蜷縮雙腳睡覺,在一個沒有血緣關係的朋友家裡,擁有了一間屬於自己的房。
在薩仁家裡休息的幾天,她覺得空氣都是甜的,自由自在。
崔小嬌躺在沙發上養傷,聽見門有動靜就坐了起來:“薩仁,你每天早出晚歸的,都在做什麼?”
薩仁累得不想說話,癱在沙發上:“在體訓,我們要出發去中東了。”
他又補了一句:“你不用找房子了,我去了中東,這屋子就空了,你想住多久住多久。
萬一我死外麵了,你記得把星黛露燒給我。”
崔小嬌蹙起眉頭:“嘰裡呱啦說些什麼,不中聽。”
照月幫著公司員工也是朋友處理了幾件家事後,大家都開始奔赴自己的提案,出差的出差,跟甲方糾纏的糾纏。
她站在樓下打車去機場,一邊推著行李箱,一邊打著傘。
走了兩步,行李箱被一雙大手接了過去,傘也被人舉高。
照月穿了一身淡紫色的新中式長裙,瓷白的麵容浮現一抹驚訝:“你怎麼來了?”
她並沒有告訴薄曜自己具體出發去山城的日子。
照月拖過自己的行李箱,伸手去拿自己的傘,又被薄曜舉得很高:“陪你去山城,我答應過你的。”
飛機落地山城。
薄曜戴著墨鏡,眼睛掃了下後方,保鏢隱匿在後側。
他推著照月的行李箱,給她打著傘:“以後淪落了,我給富婆當保鏢應該還是有人要的。”
照月覷他一眼:“你還真有心情開玩笑。”
薄曜動了動手肘:“月,挽著我走。”
照月不動,薄曜將她的手腕拿過來穿過自己的手肘:“這是在外地,霍晉懷又看不見。”
次日上午十點,照月長發用珍珠發箍盤起,穿了一身赫本風黑色連衣裙,端莊從容的走入文旅局會議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