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念嬌在來酒吧穿得性感成熟,眼線拉得飛挑勾人,一身大紅色抹胸長裙包裹著她的胸腰。
她作勢叫保安,又柔了下來:
“照月妹妹,你也太衝動了。
熠臣好歹在人前也是一大人物,你這麼不給他麵子的嗎?”
“彆和我稱姐妹,我嫌臟。”
她眸光轉落在陸熠臣身上,手上的酒杯被攥得微微發抖:
“怪不得不讓我晚上出來,原來是怕我撞見你在外麵亂搞。
陸熠臣,你凍結我的卡,要挾我的朋友,不就是怕我跟你離婚,然後在網絡上塌房嗎?”
讓她窘迫的站在吧台被調酒師酸言酸語,都是拜這個男人所賜。
陸熠臣拿著紙巾擦了下自己的臉,並未發脾氣,站起身來:
“你不再鬨,我什麼不是你的?跟我回去,我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林念嬌聽見這句話,臉色就冷了不少。
都這種時候了,陸總居然還溫聲細語的對這個江照月。
江照月猛的甩開他的手:
“我沒瞎沒聾,我更不是一個死纏爛打的女人。
我知道當年你娶我背負了很多壓力,我對你是有愧疚的。
但原則問題,我們之間已經沒什麼好說的。”
陸熠臣眸光掃過身邊坐著的那些人後,那些人不敢造次,他攥住江照月的手腕就強勢的將人帶走。
祁薇接完電話一肚子氣,走回來時就看見陸熠臣與江照月拉扯了起來。
她走上去就將陸熠臣推開:
“渣男,你這是想在外麵動手嗎?
你可想好了,偉大的慈善家,寵妻無度霸總,你這人設會不會塌!”
說完就掏出手機對準他。
陸熠臣是個重視商業利益的人,他鬆開手理了理自己的西裝:
“我在家等你,司機給你留在酒吧門口。”
他一走,身後的那些人包括林念嬌也跟著散了。
江照月語聲很低:“薇薇,我的銀行卡全被凍結了,麻煩你去結一下賬吧。”
她當年離開港城很匆忙,所有東西都還給了江家。
來了燕京後也沒有再辦過,都是用的陸熠臣的副卡。
她從前覺得沒什麼,沒想到一下子被人扼製住了喉嚨。
祁薇一邊去給錢一邊罵:
“真沒見過這種賤男人!”
她問需要付多少錢時,那調酒師說已經有人付過了。
江照月走過來問:“付過了,誰付的,有留下聯係方式嗎?”
調酒師伸手指了指剛才位置的左側:
“就是剛剛那位穿著黑色襯衣的先生付的。沒有留下聯係方式,他已經走了一會兒了。”
祁薇拉著江照月往外走,還很開心:“誰啊,這麼快就認識男人了,可以啊你。”
那雙深邃含情又藏鋒的桃花眼在她腦海裡一晃而過,江照月搖搖頭:“不認識,沒見過。”
祁薇站在紅色跑車邊,手掌用力的拍了一下車頭:
“照月,抱歉,你的案子祁家不敢接。
大伯說如果祁家接了,律所在燕京與幾大集團的合作全部取消。”
江照月抿了抿唇道:“沒關係,這不關你的事,我先回家跟陸熠臣談。”
坐上回家的車,她靠在後車座上,看著燕京繁華飛梭的靡靡夜色,眸眶潮濕。
這段婚姻,把她一個溫和內斂的人,逼得一日潑了人兩次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