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人看似給了她三條路,實則沒給她半點選擇。
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掠過她的眉眼她的唇,慢條斯理的說著:
“欠我十八個億,四條人命,還奪我清白,你自己算算,該怎麼賠?
要不我還是起訴,然後再報警?”
江照月呼吸凝滯著,低吼一聲:“薄曜,你不擇手段了你!”
“江照月,你是不是忘了在燕京得罪薄家,是什麼後果了?”男人深邃的桃花眼含著沉冷笑意。
薄曜從未想過計較這些,也從不將救人的恩情翻出來說。
隻是他們之間有了那一晚之後,他敏銳的能嗅到女人身上特有的迷醉香氣,觸及綿軟白皙的身體,瑩潤的眼與豐潤的唇。
在心底經過七日的發酵與鬥爭後,心底黑雲翻湧。
陰暗潮濕的欲生成一根根藤蔓,纏繞他最後的理智,變得蠻橫霸道。
江照月烏眸濕潤,長睫顫動了下,將眼睛偏了過去,妥協的道:
“那行吧,我拿出誠意來,島上這幾天就當我賠給你贖罪了。”
薄曜寬厚的手掌極其不老實的在她身上遊走,侵占似的吻遍及她身:“就這,真該把你丟在島上喂鯊魚。”
很快的,照月被他吻得兩腿發軟,眼神迷離起來,漸漸被男人給點燃了去。
她悶哼幾聲,驀的眼眸瞪得很大。
眉心緊擰的看著男人深邃的黑眸,似要把她吞噬而去,有些吃不消來。
她香汗涔涔的癱在床上,想去桌邊拿瓶椰子水都沒了力氣。
還沒喘過氣來,就又被人拖入潮湧之中。
海島的浪一下一下拍打著海岸線,泛起一次次的熱潮,白色的浪花迸濺在島的深處,在熾熱的夜裡惹出火焰。
江照月睡到午後才起來,隻覺渾身快要散架,雙腿酸軟。
從浴室出來,換了一身翠綠色的裙子,襯得膚色雪白。
披著大卷的長發下了樓,明豔高貴,又帶著一股侍兒扶起嬌無力的懶意。
菲傭做了一些東南亞風味的餐食,她簡單吃了幾口。
薄曜換了一身半透的花襯衣,男人深邃鋒利的五官同樣帶著一股慵懶,微挑了下眉梢,說出自己想了半天的安排:
“下午出海撈點海鮮,晚上下紅酒?”
江照月無力的坐到沙發上:“我這輩子都不會喝酒了。”轉眼又問:“我們好久能回去?”
男人斜睨她一眼:“我還沒玩兒夠。”
在島上的第三天,江照月以為經過兩晚之後,他多少能消停會兒了,然而並沒有。
才開葷的男人,實在是難以招架。
原本說好下午去沙灘裡曬背的,可她從昨晚脫掉衣服,到現在都沒能穿上。從前和陸熠臣,也沒這樣瘋狂過。
薄曜靠在床邊,指腹推開火機,點燃煙頭,事後一根:“島上有私人遊艇,明天出海玩兒?”
薄曜發出二次邀請,她如果再拒絕的話,這男人脾氣算不得很好,估計一會兒又會發飆。
她“嗯”了一聲。
男人眸裡帶有欲望被滿足後的饜足感,桃花眼深邃含笑:“那捕些海鮮回來,晚上你給我做海鮮吃。”
他伸手摸了摸江照月背後蓬鬆的長卷發,修長的手指穿插在烏發裡揉了揉:“頭發很漂亮。”
在島上的第四天,人終於離開那間彆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