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因為愛情為男人付出一切,輸得徹底。
而現在,她為天晟戰鬥是在為自己,事業永不會背叛自己。
人要為自己撐傘,雨才不會落到自己身上。
江照月用力推開陸熠臣,那條白色山茶花的飄帶剛好被手掌給扯到,飄帶鬆開墜落在腿上。
照月白皙的玉頸上,有幾團暗紅色的紅暈,鮮明又刺目的撞進陸熠臣的眸中。
陸熠臣眼神頓在一處愣神了好幾秒,除了種的草莓,還有一排淺淺的牙印。
他是男人,他很清楚牙印代表著一個男人在她身上是有多麼的瘋狂。
應是最後那一下,令男人瘋魔沉醉般的,不知天地為何物的一口咬在了照月的脖子上。
他眼前甚至能閃過一些畫麵來,陸熠臣眸底擦出火焰,勃然大怒道:“江照月,你!”
他氣得不知道該怎麼說下一句。
江照月將那山茶花飄帶撿了起來扔在一邊:“我什麼我,你還不下去?”
陸熠臣溫潤的形象在這一刻變得猙獰,一拳打在車座上,他眼睛死死盯著她脖子:
“你才跟我離婚多久,就跟薄曜激烈忘我到這種地步了?”
他快瘋了,從前的照月內斂含蓄,從不準他在她身上留下什麼印記,為什麼薄曜就可以?
“我以為你隻是跟他虛與委蛇,沒想到你真跟他上床了!”
江照月神色清冷:“是啊,各尋新歡嘛。”
陸熠臣的眼睛被刺得發疼,他不再是她的唯一了,胸口處傳來一股火,被悶著燒。
他扯過照月的雙肩,想要朝著她脖子上咬去,江照月抬手給了他一巴掌:
“我車子就停在攝像頭底下,寵妻霸總陸總裁。”
白色賓利在陸氏集團的車庫裡絕塵而去。
陸熠臣溫潤眉眼漸漸變得陰鷙猩紅起來,一腳猛的用力踢在身側的車頭上,車輛警報在車庫內轟鳴響起。
陸熠臣理了理自己的西裝,深呼吸一口氣:“咱們走著瞧,有一天你會求著回到我身邊的!”
江照月從濱江觀瀾收拾好行李前往雲熙湖跟薄曜彙合。
薄曜讓她直接去書房,男人手裡拿著一把黑色手槍,神情冷酷:“五分鐘教學時間,你過來。”
江照月有些愣神的走了過去:“我們去馬來西亞是談機械狗的碳化矽材料的,學槍做什麼?”
薄曜:“學不學?”
江照月立馬道:“學。”
這不明擺著要學這東西嗎,她要是說不學,準保這一路都會給她臉色看。
男人拿著一把殺人武器,麵色自然的說了起來,跟說去超市買菜那麼隨意:
“三個小點,一,槍口永遠不能對準自己或身邊人;
二,檢查槍支狀態,查看彈匣子彈,以及保險裝置;三,扣動扳機技巧。”
江照月聚精會神的看著薄曜給自己演示,腦子有些空空的:“哦。”
薄曜認真的看著她:
“國外與國內情況不同,你需要知道一點基本常識。
再像上次那樣被人吊在直升機下轉圈圈,我可沒工夫管你。”
上飛機前,江照月看見薄曜左手手腕上多了一塊黑色智能腕表,以前他都是戴名牌腕表,這一回還是第一次見他戴這種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