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走!”薄曜雙眸赤紅的吼了一句。
“薄曜,這個藥如果今晚不解掉,你這種狀態會持續三天。現在郵輪離岸了,沒有醫院。”
她站在男人麵前,並未一走了之。
薄曜咬著牙:“咱們隻是老板跟員工的關係,你管這件事做什麼?”
照月清婉的麵容上,神色複雜又隱忍的看了他一眼,低頭拿起自己的手機,準備離去:
“薄曜,你明明知道我是在擔心你,你也明明知道……”
薄曜:“知道什麼?”
“我們之間也不是第一回,不需要那麼多扭捏,我願意幫你。”
她天性內斂含蓄,說這句話時手指幾乎快要把手機給捏斷,滿臉窘迫。
照月垂下烏眸:“你不需要就算了吧。”
“怎麼幫?以什麼身份幫,講清楚。”
狗男人身體發瘋之前問出了這句話,淩厲鋒銳的五官死死圈住她的眸:“我不喜歡內斂的表達方式。”
江照月氣得不再管他,走去房門處,門這時剛好被人敲響。
“照月,你事情辦完了嗎?”霍晉懷最終還是想辦法弄到了薄曜的房間號。
江照月正要說話,忽的被男人捂住了嘴,隻剩下一雙眸無措的看著他。
薄曜將人橫抱起去了房間最裡麵的浴室,他找來自己的手機給王正發了一條信息,幾分鐘後霍晉懷的聲音就消失了。
薄曜將人抵在浴室鏡前,瘋狂的撕咬她的唇:“為什麼願意,說。”
江照月漸漸發現霍晉懷似乎成為薄曜狂躁的一個開關。
方才陸熠臣來,薄曜至少還剩下一絲理智,可一聽見霍晉懷的聲音,他立馬就會暴戾強勢起來,是那樣的不管不顧。
“願意就是願意,哪有什麼理由?”她惱怒的瞪著麵前人。
薄曜像一頭暴怒的黑豹子,笑含歹意跟殺氣:
“江照月,你是把忽冷忽熱,忽遠忽近這路數用得爐火純青了,玩兒我呢?”
“我沒有。”就連她自己都不清楚,為什麼願意留下來,為什麼沒有做到乾脆的走掉。
“薄曜,你輕點。”江照月被他弄疼,後腰硬抵在大理石台前,冰涼硌人。
薄曜將人抱去床上,不知道是霍晉懷開啟了他的開關,還是那印度神藥的加持。
這一夜,她幾乎要碎了去。
海上月色裡,薄曜一直在她溫軟如水又濕潤的眼眸裡找尋答案,證明,一切真切的存在,她總是那樣縹緲不定。
他沒有找到,甚至於惱羞成怒。
“江照月,你知道你很壞嗎?”薄曜格外的用力,不懂憐惜,有怒有怨有欲。
女人雪白的大腿上,被掐出了淤青。
胸前大片的紅,刺目又曖昧。
薄曜扣住她的手腕放在頭頂,眉頭緊鎖:“你總是有能力把人搞瘋。”
江照月雪亮的烏眸有些潮濕,她看見自己心門之外有一頭黑豹,一直用利爪用力拍打那扇門,用銳利的爪將門給劃爛,隻為將門給破開。
他時而溫柔,時而暴戾,時而發瘋,時而冷淡,她的確把人給搞瘋了。
照月想起自己從前跟陸熠臣有一段時間也這樣,沒有被堅定確認之前的那個人,就是會這樣。
江照月吃痛的悶哼了一聲:“薄曜,給我一點時間吧,求你了!”
男人這一晚惡劣極了,她身體發顫,香汗淋漓濕透全身。
持續到了天光炸裂時刻,她實在是受不住才罷休,手腕無力的垂在床邊,渾身散架了去。
抱著她從浴室出來後,薄曜拿起房間裡的電話,起初是用華語說,後來是用英語,再後來用馬來語,最後開始罵人。
服務員才把消炎的藥膏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