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雲熙湖時,薄曜在跟林奕在屋子裡喝酒,江照月跟白嘉年去了湖邊透氣。
她能感覺出來薄曜在白嘉年心底的分量很重,所以就直言不諱的告訴了他自己的身份,以及待確認的身份。
照月跟他明言,她不會跟薄曜長久在一起。
等並購案一結束,她的工作經驗慢慢積攢到一年,就準備找個機會離開了。
再糾纏下去,對彼此都不好。
但她又說了,她欠薄曜太多,以後她能幫上忙的,也彆忘了跟她說。
在湖島的風雪夜裡,白嘉年眉心微蹙的看著照月許久,神情有些惋惜。
江照月看著薄曜眼睛裡的情緒,眼眶有些發酸,後而笑了笑:“你要上樓坐坐嗎?”
做做?
薄曜黑眸深了深:“做。”
二人重回布加迪,車輛駛入濱江觀瀾車庫。
宋浮霜大半夜的喝完酒回家,從一輛出租車上下來,正打著電話:
“不對啊,我好像看見江照月了。”
她連忙掛斷電話,眨了眨眼睛追了幾步,對著電話那頭的學姐沈知秋道:
“江照月工資才多少錢,她能住得起濱江觀瀾?剛才那輛車是布加迪嗎,她上的是布加迪!”
沈知秋道:“你看清楚車牌號沒有?”
宋浮霜連忙抬腳追著布加迪開入車庫的方向小跑了過去:
“布加迪開回的我們樓盤的車庫,是一輛黑色布加迪。車牌號倒是沒看清楚,現在太晚了。”
沈知秋當即反駁:“江照月怎麼可能有實力釣到開布加迪的男人,應該是你看錯了。”
“你說得對,她老公要是開布加迪,她怎麼可能出來上班?”
宋浮霜在車庫找了半天,終於找到黑色布加迪,此刻車裡已經沒人了,拍了一張照片發給沈知秋:
“這種車,整個燕京都沒幾輛,問都問得出來。”
沈知秋看了一眼車牌號碼,在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
“好熟悉,我在集團晃眼看見過這個車牌,但一時又想不起來了。”
她腦海裡其實閃過一個想法,但立馬又否定了。
次日一早,冬雪漫漫。
照月打好熱氣騰騰的豆漿,準備好早餐後,推開臥室的門:
“我先出去上課了,你記得吃早餐,走啦~”
薄曜睡在粉色毛絨絨,香氣噴噴的被窩裡,赤裸著臂膀,嗓音輕懶:
“江照月,昨晚讓我上來坐坐,結果是上來做做。現在把我利用完了,又扔一邊了是吧?”
江照月笑著:“我是渣女。”
她一出門,發現外麵站著薄曜的保鏢,尷尬的打完招呼趕緊溜走。
待她走後,薄曜從床上起來,看見床尾凳上有一套男士的暗紅色家居睡袍。
他走過去把睡袍拎起來看了一眼,第一反應這東西是霍晉懷的,頭皮都快被點燃。
他拿起手機準備打電話過去質問,發現江照月發來了微信:
【給你準備的睡袍,試試合身嗎?暫時沒錢買你愛穿的愛馬仕,將就將就。】
薄曜穿好家居服去餐廳拿了杯豆漿喝了兩口,溫熱的汁液進入胃部,分外舒適。
他喝得出來這是養胃的五穀漿,裡麵加了小米跟薏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