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晟集團總裁辦公室,深夜十一點。
沙發上橫臥著一個膚色白皙,睡顏溫婉的女人。
一頭海藻似的黑色大波浪從沙發上傾瀉而下,像極了黑色瀑布。
女人身上蓋著一件男款黑色貂毛大衣,蓋住了大半身子。
長睫安穩蓋著雙眸,睡得暖和舒適。
她在沙發上動了動,緩睜烏眸。
看著正對麵穿著深棕色條紋西裝的男人正伏案看著文件,寬額深目,一張英氣與匪氣結合的臉,帥得不像好人。
“醒了?”男人低沉的嗓音在辦公室內響起,深邃的黑眸看了過來。
江照月從沙發上坐了起來,人還有些軟綿綿的,點了下頭。
薄曜下巴朝茶幾上點了點:“吃點。”
江照月倒也不客氣,最近為老板這麼辛苦,是該吃幾口。
她把飯盒一打開,全是海鮮,還清蒸了一整隻鬆葉蟹。
她眼神有些驚訝:“這麼豐盛?”
薄曜:“八寶樓的食材,定王台的廚子,邁巴赫專送,趕緊吃。”
照月的眼神倒是警惕了起來,薄曜算不得一個很細心的男人,突如其來的細致關心她倒還驚了驚。
試探的問:“乾嘛突然這麼好?”
薄曜將鋼筆停了下來,飛挑的桃花眼略沉:“想我罵你兩句才吃得下?”
江照月把心放下去,這個味道才對。
她突然想起來一件事:“借一下薄家旺拍拍視頻行嗎?”
薄曜眉骨微挑了看著她:“今晚跟我回家拿。”
江照月斜睨他一眼,隨後她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接聽:“喂,晉懷哥。”
她心虛的看了薄曜一眼,把聲量放小去:“對,剛剛你沒接聽,就知道你肯定在忙。”
霍晉懷:“等你忙完產品發布會,報告就差不多出來了。”
江照月中途問了霍晉懷好幾次,給出的理由都是樣本被汙染,她立馬說:
“好,那我們過幾天見。”
掛斷電話,薄曜的眼睛看著她,眸光強勢迫人:“拍張照發過來的事情,還要見麵說?”
江照月耐心解釋起來:
“晉懷哥來燕京還有彆的事情,他代替他的母親去看看我奶奶,手術不是才做完嗎?”
薄曜往老板椅上一靠,伸出手指勾了勾:“你過來。”
江照月聽話的起身走了過去。
男人手臂用力一拉,她身子朝前一撲的就跨坐到了薄曜腰間,連忙蹙起細眉:“這是在公司!”
薄曜雙手掐住她細腰捏了捏,女人怕癢,在他身上扭動了好幾下,很容易擦燃男人下腹欲火。
薄曜往下看了一眼,唇角邪氣的勾起:“咱們最近都太忙了,以至於正事沒做。”
江照月嗔怪的睨他一眼:“放我下去。”
薄曜單手就鎖住她的一雙手腕,死死捏住,她甩不開:“江照月,你跟陸熠臣到底離沒離?”
江照月呼吸一凝,是薄曜查到什麼了嗎?
應該沒有吧,陸熠臣那邊是知道怎麼掩藏這些信息的。
她眼神有些心虛起來:“快了。”
她感覺到從馬來西亞回來後,薄曜一日比一日介意,快處在發瘋的邊緣了。
薄曜另一隻手臂抬起順了順她的長卷發,眼神裡浮現一抹瘋意與陰沉的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