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上班,舒舒跟花美麗正在議論這件事。
舒舒很迷惑:
“難道是有人用上鈔能力了,網上關於照月的一切文字,照片,視頻什麼都沒有了。
我看見有人說,自己手裡有存貨的被帽子叔叔打電話了。讓他趕緊刪除乾淨,要不然就上門拿人了。
有些人還在轉發,也發現對方根本接收不了文件。”
花美麗點開各大平台,搜索了一些關鍵詞,她沉了沉目:
“幾乎所有平台搜索欄裡都無法輸入關於照月的任何關鍵詞了。
上一次出現這種情況,還是某個大領導人的瓜……”
章懷玉才把孩子抱去育嬰角,提著幾盒點心走了過來:“怎麼了,你們都在說什麼?”
舒舒把事情簡單說了一下,章懷玉眼神斂著,小聲的說:“不是鈔能力,政能量。”
舒舒一臉疑惑:“什麼正能量?”
章懷玉拉著她們去了茶水間磨咖啡,低聲說:
“這種一夜之間能撤得毫無蹤跡,連照月的照片都顯示不了的手段,隻能是政能量了,政治的政。”
舒舒兩眼瞪著:“我感覺是薄總,薄總的爺爺是誰,你們忘了嗎?
感覺照月姐這回有救了,幸好輿論也就出現了一天,時間很短。”
她興奮的拿起手機給江照月打電話,但還是處於關機中。
章懷玉吆喝著:“走吧走吧,趕快去工作,一會兒沈知秋又得為難我們組了。”
沈知秋扶持舒舒坐上江照月位置一事,被總裁辦壓了下來。
整個危機公關小組,現在由章懷玉主持秩序,但她的精力本身也是不夠的。
沈知秋找到機會就刁難,想儘辦法在年後把江照月手底下的人全給弄走。
天晟集團總裁辦公室裡,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站在落地窗前,指尖夾著根煙,連著打了十幾個電話。
通知警方發布江照月事件裡圖片與視頻全為ai生成的公告,還把背後作亂的技術人員全抓獲扔給了警方。
他拿起大衣就往門外走去。
抵達濱江觀瀾,開了江照月家的密碼鎖。
一推開門,薄曜迅速環顧客廳,又走去臥室,再去廚房,屋子裡空無一人。
回眸一看,發現江照月的手機孤零零的躺在地上。
薄曜拿出手機撥了出去:“王正,江照月失蹤了,趕緊派人去找。”
派了不少人前往交通樞紐,高樓天台,江邊,四處去尋人,晚上又去各大酒吧找人,都沒有江照月的蹤跡。
薄曜一直在坐在江照月家裡的沙發上等,等到半夜。
他按捺不住,走去江照月的臥室翻了一下東西。
發現身份證,簽證,卡包全在家裡,應該走不遠。
他注意到那身份證格外的新,就多看了一眼,發現江照月已經改了名字,現在叫:照月。
白嘉年打來電話:“阿曜,人在江邊,你趕緊來。”
薄曜到開車到寒風呼嘯的江邊時,發現江照月一個人坐在冰冷的台階上。
雪白的身影,烏發飄亂,孤影寂寥。
白嘉年的人隻敢站在後方,不敢靠近,怕刺激她。
薄曜推開門下車,砰的一聲把門砸過來,吼道:“怎麼,是準備跳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