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晉懷坐姿端方,笑意溫柔的給照月夾菜,全是她喜愛的:“不急,邊吃邊說。”
照月挽起衣袖,一本正經的開始說:“我回來跟從前的同事打過電話,了解了事情經過。
感覺毒塑料的事情是衝著薄曜去的。
天晟集團的公關,後期也做得很普通。
事件除了經濟損失,對薄曜的公眾形象以及公信力也是一次打擊,後續損失是持續的。”
她眉眼有些憂心:“晉懷哥,能不能幫我給薄曜說一下。
給祁薇家裡一個機會,去找到毒塑料怎麼來的,然後把整個事件重新公布。
一來可以讓天晟以受害者形象出現,挽回聲譽;
二來,祁薇還年輕,坐十多年牢出來,她這輩子就毀了。
你放心,我會去勸說祁薇家裡,該怎麼賠償就怎麼賠償,傾家蕩產也給賠給天晟。”
霍晉懷爽快答應:“好,我跟他說。”
照月鬆了口氣:“有晉懷哥出麵,這事兒就簡單了。”
畢竟霍晉懷是薄曜妹夫,一家人總是好說話的。
霍晉懷靠在軟椅上,細細打量著她,又發現照月這一年的變化。
眉眼間青澀退卻,眼梢帶著幾分韻味來,成熟了,穩重了,也明媚了不少。
“辦完事,你有什麼打算?”他問。
照月美滋滋的啃著鵝掌,挑起小眉毛,透著一股活潑:“又走啊。”
霍晉懷金絲鏡框下生了一雙飛挑的瑞鳳眼,文雅秀氣,笑起來時三分風流七分威儀:
“走可以,事兒我就不給你辦了。”
照月不知道霍晉懷是開玩笑的還是認真的,眼神怎與從前的深沉柔和不同了?
那笑意與瞳孔,看起來有一股侵略感。
眸光落在她麵龐上時,她覺得灼燙的。
照月放下筷子,認真解釋起來:“晉懷哥,我去了蘭德,還有三個月就要正式加入智庫國防了。”
霍晉懷伸手將她的凳子朝自己身邊一拉,凝神盯著她看:“先不說這些,一年多沒見,讓我好好看看你。”
又吃了幾口菜,照月渾身的汗毛都快立起來,隻覺輕鬆自在的包間環境有些詭異。
從前自己在霍晉懷身邊,隨意自在,什麼小秘密都跟他說。
而這回她覺得霍晉懷對她有些過分親昵,甚至在外邊還有肢體接觸。
霍晉懷從前是不會在外邊抱她,攬著她肩膀。
好像自她八九歲起,他就在刻意注重這些了。
霍晉懷眼神圈著她白皙精致的麵龐,睨著她粉嫩誘人的唇,伸出指腹按在她唇上,嘴角含笑:“有粒米。”
照月趕緊拿起紙巾擦了下,身子朝側縮一縮:“晉懷哥,你也老大不小了,現在還是一個人嗎?”
霍晉懷推了下金絲眼鏡:“你回來了,不就是兩個人了嗎?”
照月愣在當場,他笑意很深,伸出手揉了下她的頭:“正好,都是光棍,咱們看看誰先脫單。”
照月鬆下一口氣,看來是自己誤會了,估計是晉懷哥久了沒見她,很想念,她也很想念的。
二人從港式餐廳出來,霍晉懷帶著她去商場,說要給她買禮物。
“生日的,過年的,國慶的,勞動節的,中秋的,兒童節的,每個節日都挑一份吧。”
霍晉懷看著滿櫃子珠寶眼神平靜,挪到她身上時,又滿是寵溺的笑意。
站在霍總身邊的秘書都看出來了,今天霍總是真的很開心,生怕錢花不出去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