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正上前說了兩句也沒用,隻好勸說道:“照月小姐,要不就先給他吧。反正你進去拿了支票就出來了,很快的。”
她是來給支票的嗎?一會兒自己對薄曜說完話,薄曜說什麼自己一句都聽不見。
雙方僵持不下,她沒辦法也隻好鬆手。
眼鏡離開自己眼前後,渾身都沒了安全感。
世界很安靜,也變得可怕起來。
這兒跟迷宮似的,她悶著頭往前走,一直緊跟王正的步伐,
前方突然衝了兩個下身滿是血的女人出來,將照月推搡到一邊,人也被撞到在地上。
安保人員很快湧了過來,將兩個女人用電棒敲昏後拖走。
照月聽不見半分動靜,眼睛隻能專注著場麵發生了什麼。
再一抬頭,王正已經不見了。
她站在這迷宮一般的莊園頂層,左右看了看,長長的走廊,連一道門都沒有。
照月連忙往回看去,走了幾圈都沒走到剛才那個電梯口,連那個拿自己眼鏡的安保人員也沒看見了。
照月覺得奇怪,伸手拍了拍純白色連縫隙都看不見的牆體,想找點蛛絲馬跡。
拍了兩下,白色的牆出現門縫,出來一個文質彬彬的男人,麵頰緋紅,眼色迷離。
照月問:“你好,請問你知道電梯口怎麼走嗎,就是收手機的那個地方。”
男人上下打量著她,嘴皮動了動,照月聽不見,把自己的手遞了過去:“抱歉,我聽不見,你能把字寫在我的手上嗎?”
“來了批新貨?”男人勾著眼睛笑了笑。
照月瞪著眼睛看著他,從那眼神裡察覺出不對勁,轉身就走。
“獵奇,實在是獵奇,聾女都有了。”
他走過去將人直接橫抱了起來,轉身踢開門,扔到了包房的沙發上,撤掉了她身上的西裝外套。
包房裡,居然有一群男人。
大多都戴著眼鏡,像一群知識分子,麵帶淫光,斯文敗類的模樣。
照月從沙發上坐了起來,推開這些男人:“不好意思,我走錯房間了。”
她起身去開門,被男人拉了回來。
她人撞在茶幾上,剛好是她腿上的槍傷,痛得她眼淚都出來了。
女人水涔涔的眸光波光瀲灩,一身水綠色的抹胸長裙,像一塊絕世的美玉在包房裡發光。
照月一扭頭,就看見一個渾身赤裸的女人躺在茶幾上,身上私密處放著生魚片,動也不敢動。
那個女人很麵熟,好像是娛樂圈的清純小花,唱歌的。
這座莊園,看起來不是普通尋歡作樂的地方。
換做尋常,照月還能冷靜應對,但在聽不見聲音後,她開始強裝冷靜:“讓開,薄總在等我。”
男人開始不疾不徐的解皮帶:“薄總,哪個薄總啊,你一個聾子隨便叫個名兒來唬人啊?”
照月根據他的臉色回了一句:“天晟集團ceo,定王台繼承人,薄曜。”
“嗬,燕京那號稱半邊天的太子爺,你會認識?
彆搞笑了,百度百科搜一下大家都知道這些名號。
不想服務我們是吧,這兒的女人,有資格說不?”
男人拿起酒瓶砸在茶幾邊上,碎成玻璃渣子,斯文的外表之下極其暴力。
照月隻是靜靜的看著她,一點聲音都聽不見,自然也不會被嚇到。
她已經猜不到這個男人在說什麼了,但能猜到他會乾什麼。
沙發上其餘的男人走了過來,說著些什麼,幾人臉上的神色立即變得淫蕩。
照月從地上悄悄摸了碎掉的玻璃片,朝著男人紮了過去。
本想要衝出去,又被其他人給拉了回來。
1-1號房,莊園最頂層的存在。
王正火急火燎的走了進來:“薄總,照月小姐走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