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曜的身上有淡淡酒氣,酒這種東西,男人喝多了會倒,但喝得剛剛好就是助興之物。
薄曜今晚,喝得剛剛好。
他解開皮帶朝她不聽話亂抓的手上套去,嘴角叼著根煙,笑意邪性:“聽話,霍晉懷還在下麵,想讓我叫他上來?”
照月渾身肌肉發緊,男人笑意更濃,隻好乖乖的順從他,現在的薄曜絕對做得出來。
可薄曜從前不這樣的,至少沒這麼荒唐。
房間裡的嬌喘聲蔓延開來,裙子與高跟鞋灑落一地。
照月側眸看見薄曜放在桌上的手機,手機備注顯示是霍晉懷。
她連忙道:“有人找你,快接電話。”
薄曜眸光瞟了過去,拿起手機:“你上來吧,在頂樓茶室。”
照月險些一口氣沒上來,男人掛斷電話,壓了下來:“看看誰快。”
這有什麼可比性?她縮著身子,眼睛裡羞憤難當:“你好了沒有,坐電梯很快的!”
敲門聲響起,男人正要快樂的時候被打斷,額角青筋繃了下:“等一下。”
照月開始奮力掙紮:“薄曜,你趕緊放開我,放開我!”
她哭了起來,如果這一幕被霍晉懷看見,她是全然接受不了的。
薄曜沉沉出了一口氣,額角繃緊的青筋鬆開,才放了她。
她連忙抱著裙子走到茶室的側門後,那是放茶葉的地方。
蹲在茶倉裡,劇烈的呼吸著,雙頰緋紅。
門開,霍晉懷走了進來。
薄曜坐在照月方才坐的那個位置上,身子朝後靠著,襯衣領口半開,露出鋒利的鎖骨與大片飽滿胸肌。
指尖的煙剛剛點燃,男人痞氣的皮相,掛著一股事後的饜足感。
霍晉懷西裝筆挺,他站這屋子裡,環顧一眼,覺得這氣息不大對:“你剛才在這兒做了什麼?”
薄曜把煙叼在嘴角,懶懶開嗓:“怎麼,怕我身邊藏女人,吃醋了?”
霍晉懷開始憂心自己妹妹未來的婚姻生活,薄曜太不著調了,他始終覺得剛才這屋子裡做過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
大婚在即,薄曜敢這樣挑釁,他淡漠的眸色陰了幾分:“薄曜,你做事彆太過。”
男人輕笑一聲:“我好怕你啊,萬一藏的是你的情妹妹呢?”
照月在茶倉裡躲著心都緊了,薄曜私底下居然這樣挑釁霍晉懷。
她很了解霍晉懷是個什麼人,能忍,忍不了爆發了就更可怕。
霍晉懷知道兩家是商業聯姻,看的是家族利益,有些事情不放到明麵上,他也不去說了,總歸一切都已經是定局。
他在薄曜麵前坐下,中指推了下金絲眼鏡說了起來:
“容九擴張勢力,要大量石油換成美金支援他的各項支出。
我感覺他是想要北邊的薄家在國外給他斂財,南邊的霍家在國內給他走動。
我們兩家聯姻,綁定在一起,他也就有了非常穩固的左膀右臂。”
薄曜端起麵前留有口紅印的茶杯,薄唇壓了上去:“容九野心巨大不假,但現在已上他的賊船,不是嗎?”
霍晉懷麵色還是有些凝重:“但馬六甲附近內戰四起,你將來常年駐紮國外變身境外軍閥,還是太危險了。”
薄曜勾唇:“你是盼我死還是盼我活?”
男人恍然大悟:“哦,盼我死。我死了,小月月不就是你的了?”
霍晉懷臉色驀的一變:“小月月?薄曜,你還在跟她聯係,是不是!”
照月在茶倉裡聽見這話,心就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