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是一張銀行卡。
祁薇將卡扔回給了他:“我從小生長在律師家族,知道什麼是法,什麼是罪,什麼規,我不會再花你一分黑錢!”
目前她了解到的,白術經營黃賭毒,走私,什麼不能做做什麼。
從小被律法規訓過的人,日日跟在一個背了半部刑法在身上的人的身邊,還花過她的錢,祁薇內心備受煎熬。
白術猛的抓過她頭發,手背上眼鏡王蛇繃了起來,在她耳邊幽幽的說了句:“再挑釁我,我可就沒耐心了。”
祁薇吃痛的輕呼一聲:“放我回去,坐牢就坐牢,也好過跟你這樣的人在一起強!”
她曾經可是一個知法懂法的律師,怎麼可以跟一個罪犯在一起。
白術鬆開她的頭發,手放在她的大腿上,緩緩遊走:
“你現在享受的一切,都是用黑錢換來的,沾滿了底層人的血淚,你早就不乾淨了。”
司機把車開到一個巷子裡,白術放下車窗,按住祁薇的頭看了出去。
低矮的東南亞民居裡,散發著腐臭糜爛的味道。
她看見一個肌肉男拿起針管刺在少女的手臂上,少女無比享受,跪坐在了地上,任由一群男人做著什麼。
白術笑著說:“這種東西,我還有很多,你要試試嗎?”
祁薇脊背上的汗毛如芒刺般根根立了起來,瞳孔裡滿是驚懼之色,指尖發涼。
白術一下一下安撫著她的背:“知道怕就好,回家吧。”
來芭提雅的這段日子,白術對她跟從前一樣,他晚上不會進她的屋子,也不會亂做什麼。
但是祁薇知道,白術對她,不是兄妹,是男人對女人的那種占有欲。
可她抗拒,抗拒做一個罪犯的女人。
祁薇在路上冷靜了很久,問道:“你跟我爸,還有大伯父之間的事情可以告訴我了吧?”
白術不做半分掩飾,嗓音滿含驕傲:“祁家跟天晟合作的這筆生意,是我謀劃的。
那工廠是我找人買下來的,然後再找人接洽你的父輩。
讓他們做中間商,再暗地裡告訴你的父親,說你跟江照月的關係,又說了江照月跟薄曜的關係,這件事就這麼成了。
等機械狗開始正式出貨時,我就換材料搞死天晟。
哦對了,總的來說,是陸熠臣的意思。”
祁薇激動起來:“你利用我對付照月跟薄曜!”
白術笑出聲:“是陸熠臣要對付他們,我拿錢辦事而已。而且,你的好閨蜜已經在陸熠臣的獵殺範圍內了。”
祁薇在家裡悄悄偷了保姆的手機,想要馬上通知照月,被白術知道後,反手就是一耳光:
“還是忘了給你立規矩。”
這時候祁薇才知道,白術不會一味慣著她,而芭提雅是真的很危險。
幾天後,白術睡在了她的臥室裡,自顧自的說:
“我就想看看知法懂法的律師,跟一個違法犯罪的罪犯在一起,會是個什麼光景。”
他隻是單純的抱著她睡,並未做什麼。
這點,他倒是用足了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