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月心底警鈴猛響,眉心緊蹙起來:“我,我下次不會了薄曜,也不敢了……”
女人回過身驚慌失措的推開薄曜,男人又將人壓在冰箱裡:“隻顧點火,不管滅?”
十分鐘後,照月嘴唇紅腫的離開廚房,薄曜脫了衣褲走入浴室衝冷水澡。
男人渾身滾燙,頭朝下看了一眼,眼角皺起。
衝了二十分鐘冷水澡,照月在外邊道:“換身乾淨的吧,家裡還有你之前的襯衣西褲,放在浴室外麵了。”
薄曜手掌按在水汽繚繞的浴室牆磚上,陷入對自己的悶火裡。
眸光落至手上家族徽章,黑眸發暗。
他問過照月,是不是不走了,她說這輩子都在燕京了。
薄曜抿緊了唇,又輕笑一聲:“練我定力是吧?”
從浴室裡出來,男人赤裸著水滴涔涔的上半身走入廚房,低沉磁性的嗓音傳來:“下一步呢,怎麼做?”
“要放飴糖和檸檬酸了,我來吧。”照月接過薄曜的手,男人轉身出了廚房。
過了兩分鐘傳來門開關的聲音,照月眼眶酸澀無比,站在廚房裡,用最苦澀的心情做最甜蜜的糖果。
周日上午,她提前出發去港城。
上飛機前,她給薄曜發去一條信息:
【糖果放在冰箱裡已經定好型,之前中藥養胃的食療漿,都一並放在廚房,記得去拿。】
薄曜的胃在慢慢好轉,看來這些東西還是有點用的,照月周末也就一起準備了。
周一清晨,天色剛亮,薄曜上了樓。
拿了照月做的糖和養胃的漿,正準備離開,他才注意到客廳角落裡的那輛粉色蝴蝶結玩具車。
薄曜把東西放下走了過去,站在那輛玩具車前,點了一根煙,抽了許久。
一周後,港城鳳凰新聞的報道,上了內地熱搜。
薄曜被突然叫回了定王台。
薄老靠在書房檀木椅上,伸手指了指平板電腦上的新聞:“我剛給霍政英打完電話,還真有點兒意思。”
薄曜靠坐在軟椅上,翹起二郎腿,拿過平板電腦看了新聞跟視頻,一副了然的樣子:“叫我回來,就是給我看這個?”
薄老端著茶水抿了一口:“選舉在即,霍政英派出自家夫人造勢,輿論起來得倒還挺快。
霍政英是你老丈人,霍家要是這次成功上位,以後對你也是好事。
你得空多往港城走動走動,霍大小姐的價值也在一同飛升。”
薄曜飛挑的眼梢生出幾分不屑:“怎麼,培養我當贅婿,跪舔霍家?”
薄老微瞪他一眼:“三代霍家人在港城布局,霍政英的仕途早晚有一天要從港城飛往燕京。
容九的確是霍家的資源,兩家交好,但終歸比不上跟薄家的姻親。
霍家照樣需要利用薄家在燕京的勢力,這是求穩。我們是價值利益交換,不是跪舔。”
薄曜抽出一根煙叼在嘴角點燃,薄唇漫出白霧,煙霧模糊了他五官,卻蓋不住那雙狠厲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