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懷玉掏出手機開始刷她家長裡短加狗血的短劇,在那兒邊看邊罵。
照月問:“你在看什麼呢,怎麼那麼激動?”
章懷玉笑笑:“哎,我們這種已婚已育婦女,遭受家庭荼毒。
有時候是真喜歡看這種狗血爽劇,掌摑惡婆婆,鬥渣男,撕小三,除了無腦沒有彆的不好。
兩個小時就能看完一部,還不受場地限製,休息的時候我就看看,爽一下。”
照月靜默了幾秒,忽的醍醐灌頂:“對啊,我怎麼忽略了當今市場最流行的傳播形式呢?”
章懷玉問:“什麼意思?”
照月勾唇:“商業廣告,沒幾人看;電影電視劇大製作長時間,不一定有人看,而且我們等不起。
短劇不一樣啊,我們就做爽劇,一周寫劇本,一周拍完,一周剪輯,一周上映。
三個月,拍三部,推流可以持續到產品上市前!”
章懷玉一拍大腿:“我覺得可以,短劇成本低,幾百萬不到就可以搞定這件事。
而且如果短劇爆了,天晟影業還可以倒賺錢,咱們營銷也做了。”
她振奮的看著自家老板:“照月,你真行。賺錢省錢好能手,我婆婆夢想兒媳。”
照月挑挑眉:“短劇最好的就是傳播速度更快,手機觀看,不受時間與地點限製。
而且我們可以做全資,占據絕對話語權,每部短劇的營銷點都往車企上靠,就不用跟那些導演費口舌了。”
照月回到公司把短劇項目正式立項,由於要講的是薄家的故事,她第二天開始跑定王台。
給薄老的警衛長打了個電話過去,薄老沒多說什麼,就讓說照月過去一起喝個茶。
定王台,雲鶴居在隆冬裡,似若暖春。雕花木窗外寒梅怒放,窗內屏風下,茶香嫋嫋。
照月正在問薄老年輕時候的一些故事,電話就響了起來,接聽:“喂,怎麼了?我在你家,哈哈~”
她沒做好表情管理,心虛的看了薄老一眼。
男人站在天文望遠鏡前站了一會兒了,發現照月一上午都沒在辦公室,開始打電話問蹤跡:
“我家,回去睡覺了?”
照月回:“我在定王台,跟你爺爺喝茶。”
薄曜黑眸眯了眯:“你跟老爺子有什麼茶好喝的,他訓你了?”
照月溫聲細語的跟他解釋:
“沒有,我跟天晟影業的負責人說了,我們要做短劇。所以來問問薄家哪兒些事能說,那些事兒不能說。”
沒跟薄曜囉嗦,掛完電話,繼續跟薄老說劇情。
照月麵前開著筆記本電腦,薄老說,她在負責記。
薄老看了她一眼,就知道自己孫子又跟人混一起去了。
隻是薄老並沒有說什麼,他都八十歲了,知道自己說了也沒用。
走了時候,薄老走到茶架邊:“送你些好茶,你拿去公司泡來嘗嘗。”
照月正在裝自己的電腦包,笑著走了過去:“那我就不客氣了,正好有套紫砂壺茶具呢。”
裝好茶餅,照月就離開了,也不說什麼奉承話留著兒。
老爺子眼神暗了暗,隨之搖了搖頭:“人倒是可以,就是投胎是個技術活兒。”
身邊常年照顧薄老的仆人也歎了歎:
“看得出來,照月小姐是個做事很用心的人。
我記得她說,做人做事和炒菜做飯是一個道理,得講究真材實料。
二少爺身邊有一個這樣的人,真是很不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