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月伸手上下捏住他的嘴皮:“你能不能換張嘴?”
薄曜慵懶靠在座椅上,胸前襯衣扣子鬆開一半,鎖骨淩厲性感。
緊繃著的太陽穴在見她後,倒是鬆了鬆。
見女人一直抱著他不鬆開,再抱一會兒就得去主臥了。
男人手掌拍拍她的後腦勺:“好了,晚上再好好跟你玩兒。還有個視頻會議,一會兒讓秦沐陽他們看你坐我懷裡開?”
照月嗔他一眼:“什麼叫晚上跟我好好玩兒……”
出了房門,照月不願多說那些苦澀的話。
更不願讓薄曜再回憶一遍那一年他的苦難,隻是抱著他,吻了吻他。
下樓時,照月覺得自己脖子上那根道德的鎖鏈忽的動了動。
她最在乎,怕難堪的事情,似有那麼一瞬在薄曜的苦澀麵前都不重要了。
如果這份甜,隻有自己能給,那陪他一直走下去,不管背負如何的罵名,乃至聲名狼藉?
照月被自己這個想法駭住,太可怕了,她怎麼敢有這種想法?
薄曜開完會下來,走入廚房:“今天怎麼了?”
照月溫柔笑著:“我抱一下你,還要來問怎麼了?”
她點火炒蝦:“薄曜,我覺得我們需要好好經營一下自己的生活。應該把人生有限的時光過得鮮活,你說是嗎?”
男人挑眉:“周末想去哪兒玩?”
照月猩紅才褪的眼泛起溫柔的漣漪,笑道:
“我們去買一些果樹吧,栽在後院,看年年結果實的樣子。
我想好了,買一顆枇杷樹,一顆檸檬樹,一顆橘子樹,一顆柿子樹。”
薄曜:“好。”
她靜靜說著自己的想法:
“春天的時候,我們去挖野菜;
夏日坐在後院的葡萄藤下,下棋對酌吹湖風;
秋天,去接我們種下的果子,嘗嘗甜不甜,肯定甜;
冬天,燕京好冷,就飛去你的私人島嶼,我們去衝浪海釣,開甜甜的椰子。
人生短短幾十年,我想把餘生每一天,都沾著蜜去過,每一天都要很認真。”
說著說著,終究還是紅了眼眶,因為這一切都屬於她的幻想。
薄曜點了一根煙,白霧自他薄唇漫出,煙霧背後還能隱隱見他悅然的神情:“從此人間春夏秋冬,是春華秋實,夏繁冬暖。”
照月不炒蝦了,扔掉鍋鏟轉身撲進他懷裡:“原來你的嘴是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啊。”
男人勾著唇,左臂抱著人搓了搓她的背,右手撿起鍋鏟翻炒起來。
照月將心撲去了短劇上,陸地巡天是薄曜的心血。
她在營銷端口要開始發力,希望幫他好好過這關。
第一部愛國題材的短劇《平地驚雷》,上線三天,一點水花都沒有。
照月在給製片方打完電話,掛斷後,回頭看著總監:
“熱度上不去,愛國題材的短劇,根本就沒人拍過。
從一開始我就知道很冒險,但這部片子從劇情到演技,從場景到道具,都是我們打磨又一次一次,不應該啊。”
章懷玉抓了抓頭發:“可不是嗎,比那些粗製濫造的不知道好出多少倍,比那些隻知道掐女主脖子的總裁短劇不知道好哪裡去了!”
照月抱著雙臂在辦公室裡踱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