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曜神色平淡:“算了,我並不喜歡吃華國菜。”
晚餐用完,薩蘭德邀請薄曜前往夜總會賭牌。
薄曜說他的夜總會很低端,抬腳回白色彆墅那邊休息了。
薄曜人一走,薩蘭德身體朝椅背上一靠,很快的沉了麵色:“我覺得他不對勁。”
帕莎抬眉:“怎麼不對勁?”
薩蘭右手指腹一直摩挲著左手無名指上的綠寶石戒指,眼珠子看著一處一動不動:“我覺得這個尤西斯不簡單,他好像在找人。”
帕莎立馬警惕起來:“找誰,他不是賣軍火的嗎?”
薩蘭德虛著眸:“他身邊那個叫做狗頭的人,用的是筷子。
他吃島上其他東西吃不慣,吃今天的華國菜倒是很香。但尤西斯是才從南美過來的軍火商,他是南美人。”
帕莎不以為意起來:“是啊,尤西斯不是說了他是華國人嗎?這種大佬身邊的人,來自世界各地也很正常。”
薩蘭德眼角的細紋深了深,緩緩搖頭:
“越是這種人,越不喜歡用彆國種族的人,南美離華國非常遠。民族信仰,文化背景全都不同。
你們都給我警惕起來,尤西斯絕對不是個善茬。”
帕莎點了點頭。
回到彆墅,薄曜拿起桌上的一個威士忌杯就砸在秦宇腳尖前。透明玻璃裂成碎片,地磚多了好幾條縫。男人額頭上的青筋鼓了起來,喝道:“你今天差點暴露了你知不知道!”
秦宇愣了愣:“怎麼暴露了?”
薄曜收過去,雙手揪住死死揪住他衣襟,手背青筋炸裂:
“你吃菜的行為暴露自己是華國人,而做這頓飯的人剛好是個華國廚子。
薩蘭德近日很忌諱華國人,一旦生疑追查。
萬一那個廚子就是我要找的人,你就害死她了,還會害死我們所有人!”
秦宇好歹是個隊長,出來實戰頻頻失誤,他低下了頭:“對不起薄總,這是我的失誤。”
被薄曜一頓罵,秦宇繃得一晚上都沒睡著。
另一頭,照月被拉到帕莎彆墅裡,人有些懵。
帕莎翹著二郎腿問她:“你很會做華國菜?”
這種嚴肅的問句,令照月敲響了警鐘,她波瀾不驚的回:“許多國家的都會,帕莎夫人明天想吃哪國菜?”
帕莎上下打量著她:“我明天中午想吃西班牙菜,意大利菜,有問題嗎?”
照月笑笑:“沒有問題的夫人。”
第二天,照月給帕莎做了三個國家的菜,味道都很醇正。
帕莎沒有明確表態,然後她又被趕出了帕莎的彆墅。
華容沒有複寵,帕莎就不需要她。
走到一處噴泉池邊,碰見了議事回來的薩蘭德。
“站住。”薩蘭德耳邊的綠色大孔雀耳環在海島烈日下一晃一晃,他冷聲叫住照月,臉色陰鬱。
照月停下腳步,低著頭,戰戰兢兢的模樣。
薩蘭德走到她麵前,照月的心猛懸起來,強行平靜自己的呼吸。
她感覺環境已經漸漸有些不平靜了,昨晚帕莎明顯是在懷疑自己身份了。
“你手上拿的什麼?”薩蘭德問。
照月將手裡的玩具拿了起來,是一隻小黃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