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小嬌去帕莎彆墅,估計那邊暫時安全。”頓了頓她又說:“要不你先撤退,我感覺我們出不去了。”
“這不符合我們的作戰情誼!”
薩仁收了高精狙,跳下高台,看了一眼手機上的地圖,立即趕往帕莎彆墅的對麵。
照月跟崔小嬌來到帕莎彆墅,這邊依舊有看守的保鏢,崔小嬌一槍一個,很快將人撂翻。
“來了孔雀島擔驚受怕一月,黑匣子近在咫尺,不把東西翻出來,我不會甘心。”照月心橫了起來。
地下室負二層,她沒來過這層,上次給薩仁偷裝備是在負一層。
照月走到一扇門前,密碼鎖在右側,門沒有鎖扣。
門縫與牆體幾乎嚴絲合縫,說明這道門很難從外麵打開。
崔小嬌砰砰砰對著門開了好幾槍,那門固若金湯,隻有幾個淺淺的坑。
照月手指在門上拍了拍,實心,拿腳憤怒踢了幾下,腳尖發麻:“薩蘭德真是做足了準備!”
照月有點氣餒:“我不知道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怎麼會突然暴露。現在所有出口已經被堵死,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辦了。”
帕莎的彆墅很快就會來人,這點毋庸置疑。
照月的電話響了一下,是薩仁打過來的,可信號極其不好,聲音斷斷續續。
薩仁埋伏在小閣樓裡,眼珠子轉了轉,反正都暴露了,他拿起手機通過特殊的聯係方式,嘗試聯係自己的老板。
地下室內,崔小嬌額頭上的汗水濕了半張臉,背部肌肉繃緊:“注意隱蔽。”
她背抵在牆後,一手拿了一把手槍,對著來人砰砰開槍,槍法極準,彈彈正中眉心。
照月在一邊給她裝彈夾,到處摸了摸,她眼神凝住,指尖冰涼下去:“小嬌,沒子彈了。”
崔小嬌將身體收了回來:“沒了就沒了,十八年後,老娘又是一條好漢!”
照月喪氣的看著那些空掉的彈夾,滿眼愧疚:“對不起,是我連累你了,誰上班上到恐怖分子島上來的。”
崔小嬌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探出半隻眼睛看了一眼,恐怖分子步步逼近。
她咬著牙:“但算命的說,我可以活到八十歲的,我花高價算的命,不會那樣不準吧?”
照月攥著手裡的手機,電話突然響起,是一串亂碼。
男人在那頭怒吼:“我是不是該給你頒個獎,華夏第一女勇士獎?”
照月瞪大了雙眸,眼睛裡有狂喜,有害怕,也有振奮。
突然間,十來把衝鋒槍對準了她的頭。
照月將電話迅速掛斷,想哭但不能哭。
帕莎手指按下地下室的燈光按鈕,一頭紅色長發,似笑非笑的看著照月:
“我就說嘛,一個保姆怎可能有那樣聰慧的大腦。
我的確是小看你了,一個女人敢闖我們孔雀島。
還是個沒有經過特種訓練,連槍都不會打的女人,算是大開眼界。”
來人拿著卸迷彩的帕子,往照月臉上一抹,才發現她是個膚白貌美的女人。
容貌甚至比華容還要美上幾分,薩蘭德那個色鬼,看見了還得了?
帕莎陰惻惻的看著她:“這麼美的女人,做保姆豈不是可惜了?”
崔小嬌咬著牙:“做你們祖宗最合適!”
帕莎吼道:“來人呐,把這一男一女給我關押起來!”
大明王宮一公裡外的平地上,兩架武裝直升機懸停在上空。
飛旋的直升機螺旋槳將地麵雜草卷得飛起來,風極速煽動之間,也動蕩著薄曜兵荒馬亂的心。
巨大噪音之下,他似乎什麼都聽不見,心如雲熙湖邊的水,平靜而詭異。
可湖麵之下,早已狂潮暗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