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月連忙轉身從背後抱住了他,指尖在男人的腹肌上滑來滑去,狡黠的在背後笑著:
“這是怎麼了?這也是常理之中的事情,無法避免,你說是吧?”
薄曜手掌抹了一把臉上的水,水滴滑落至鋒利的眉骨,濺灑出去老遠。
他沒說話,可照月側臉貼著他的背,明顯感覺到男人胸口起伏巨大,似胸膛裡窩了個火球正在集成。
她撇了下嘴:“真是個狗男人,一會兒好一會兒壞的。
之前不還大方嗎,現在又來跟我斤斤計較?”
薄曜:“放手!”
照月一聽,這是真生氣了,本來想多作弄作弄他,小小報個仇,心想又算了:
“沒有,什麼都沒發生過。”
狗男人嗓音含怒:“總是抱過吧,摸過吧?怎麼抱的,怎麼摸的!”
照月鬆開他,一下子也有些生氣:“怎麼還來越說越來氣了,哪裡有這些,我們沒有。”
“你哪隻眼睛瞧出來我大方的?我隻是讓霍晉懷幫我看一會兒人,沒讓他親自上手!”
薄曜脾氣上了頭,心底跟抓心撓肝似的:“那次呢,他送你從港城回來,你主動答應他的那次!”
照月懟他:“你那是讓他給你看一會兒人的意思嗎?”
真是絕了,美好氛圍一下子又被他破壞,居然在這種時候來跟她翻舊賬。
照月推開他,自己從浴室裡走了出去。
薄曜反手一拽,將她錮在懷裡,利齒凶狠的將人吞噬入喉。
怒意裹著煩躁,裹著不甘,在溫熱的水裡蒸騰,將他煮沸,心被死死捏了一下。
水花順著二人交頸而下。
她正兒八經解釋道:“沒有摸,就抱過兩次,小時候那種抱,我們什麼都沒有。”
薄曜一掌拍在她屁股上:“小時候就開始抱了?”
照月惱道:“你是不是故意不聽重點的?”
浴室的起霧的玻璃上,有兩處清晰的手掌印,水滴順著手掌印徐徐下墜。
室內溫度燒灼如熱浪,她麵頰燒通紅,幾近缺氧。
薄曜抱著她從浴室出來,照月大大呼吸了一口空調冷氣。
凝白的皮膚,冒著熱氣,泛出粉粉的色澤,水汽彌漫。
她被扔在床上,看著薄曜歪著頭到處翻,耐心又快消耗完畢。
照月眉眼酥軟,柔著語聲問:“沒有嗎?”
薄曜興致失了大半,大半夜誰想出去買這種東西:“這邊因為宗教信仰,酒店沒有準備byt的習慣。”
照月想起章懷玉那天對自己說的話,前兩天其實又在薄曜嘴裡驗證了一回。
他這個人,很少有自己的心願的。
旖旎夜色裡,她嗓音很柔:“沒有就沒有。”
“真的?”薄曜俯身而下,黑眸極為認真的看著她,鼻尖是細密的汗珠。
照月溫柔的點了下頭:“真的。”
他虎口掐住女人的小臉,薄唇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