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特摸了下寸頭,神色尋常:“不知道,花了錢的,但她對我很好,我對她也是負責任的。”
林雪意看他一眼,手掌放在行李箱拉杆上:“行吧,我走了。”
巴特對薄曜非常忠誠,套不出來話就得儘快回去了,她已經距離失寵不遠了,可回去也是好一頓罰。
林雪意拖著行李箱離開,巴特的聲音在背後傳來:
“再留一天好不好,我帶你去玩兒沙子。
你箱子裡有一條大紅色的裙子,周唯帶了無人機,給你拍好看的照片好不好?”
“你這麼漂亮,就該多拍點。”巴特身體朝前傾了傾,又在止步與跨出之間來回掙紮。
林雪意還不了解男人嗎,看來又有點機會了。她回身貼至他胸口,一臉媚笑:“好啊。”
下午,一群人聚集在沙漠裡玩兒沙子,騎駱駝,參觀博物館。
照月買了一身阿拉伯少女紅裙,戴著金色的腰飾,是一串金色鈴鐺,叮叮當當的清脆響著。
她披著紅色的頭巾騎在駱駝上,笑眯眯的問薄曜:“你覺得我像什麼,像不像阿拉伯神女?”
薄曜穿了一件花襯衣,領口大開,淩厲的鎖骨性感迷人。
男人站在漫無天際的沙漠裡,指尖夾著一根煙,一臉慵懶笑意,像個風流倜儻的土匪:“像薄太太。”
章懷玉跟舒舒立馬起哄:“哦喲,薄太太哦,喜糖都不發一個咧~”
“你正經點好不好?”
照月又比了個新疆美女扭脖子的動作,額前的金色額墜跟著一起晃動,駱駝上的美人明豔動人:
“這個呢,這個像不像西域美人?”
薄曜笑意深了深:“像我孩子她媽。”
薄小寶蹲在薄曜腳邊,仰著脖子嗷嗚一聲。
薄曜就說:“你看,狗也這麼覺得。”
薩仁跟崔小嬌聽見了,跟著來一起起哄。
薩仁點開手機,放了一首婚禮進行曲:“噔噔噔瞪,噔噔蹬蹬……”
照月臉皮燒得微微發燙,在駱駝背上輕吼道:“小嬌你最高,你快抱我下來,我要下來封某人的喉!”
崔小嬌站在原地不動,一臉對知識的渴求:
“那老板你先告訴我,你為什麼叫七妹?舒舒跟章懷玉不告訴我,但我很想知道,琢磨一上午了。”
薄曜手指撣了撣煙灰,笑出聲來:“七妹~”
男人走過去,單臂環過她腰身,將人抱了下來,還真生氣了。
薄曜摟著她走到一邊,開始解釋:“我用我的道德以及人格當保證,她們沒聽懂。”
照月甩開他的手:
“你怎麼知道她們沒聽懂,舒舒最八卦了,什麼事情聽見一句話就能編成一部小說。
章懷玉就是個大黃少婦,不歪的都能想歪,更何況這。”
薄曜睨她一眼:“那又怎樣,指不定還羨慕你。”
照月臉皮發麻起來,提起裙子,抬起腳踩在他皮鞋上:“你明明知道我臉皮薄!”
林雪意與巴特晚到了一些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