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米爾今天依舊一身頭巾與白袍,隻是胸口多了一條花紋華麗的金項鏈。oon!”
他轉眼一看,有些驚訝:“薄曜先生,你這麼快又反悔了?”
薄曜端著酒杯,從頭到尾把這個皮膚黝黑的阿拉伯半大小孩兒打量了三遍,冷冷開口:
“反悔什麼?”
阿米爾睜著一雙濃密睫毛大眼睛,透著幾分單純:“你不是不跟oon結婚了嗎,她已經恢複單身了。”
薄曜深墨般的眸冷了冷:“那天你在王宮可不是這樣說的,你說不想結婚的是她。”
阿米爾笑著聳聳肩:“不好意思,我華語也不是非常精通,有時候會講錯。”
照月睨了薄曜一眼:“冤枉好人了吧。”oon如果恢複單身,我可是會熱烈追求的。”
“九九乘法表會背了嗎,就想結婚?”薄曜用華國本土語言體係嗆他,阿米爾也沒聽懂。oon,我母親請你過去一趟。”
莫沙太後穿著一身白色阿拉伯女性的長袍,上麵用金線繡滿了繁複的紋路,她看照月的眼神多了幾分讚賞:
“每見你一次都有新認識,我小兒子都忍不住想把你留在卡塔爾了。”
照月舉了舉酒杯,勾唇時露出一排整齊潔白的牙:“小王子留住一個人的風格倒是很特彆。”
莫沙太後摸了摸自己小兒子的頭:“調皮。”
王宮裡的女仆拿來一個精致的黑絲絨盒子,女仆將盒子打開,是一串質地細膩,泛著溫柔暈彩的珍珠項鏈。
莫沙太後微笑道“不算非常貴重的禮物,希望你可以喜歡。”
阿米爾錯愕兩秒,他都是買昂貴的珠寶鑽石,怎麼自己的母親送珍珠?
珍珠項鏈,在珠寶界,的確算不得貴重。
可照月立馬明白過來,笑意深了深:“我們華國有句話,叫做禮輕情意重。謝謝,這是一份很貴重的禮物。”
她看向女仆:“麻煩幫我戴上吧。”
阿米爾在一邊嘟囔了一句:“母親,送套藍鑽吧,這個拿不出手。”
照月連忙看向阿米爾:“這個禮物寓意不同。”
她看著莫沙太後,溫柔的眉眼散發著從容鎮定的光:
“您是做波斯灣珍珠業起家的,珍珠於太後您是翻身的第一仗,也是您人生的重大轉折點。
也是我跟薄曜來卡塔爾,咱們關係的重大轉折點。”
照月伸出手,莫沙太後也伸出手跟她握了握,來自同為對女性的欣賞:
“你就跟波斯灣的珍珠一樣,光彩柔和,質地細膩,格外動人。
歡迎你這顆珍珠來到卡塔爾,打好每一場翻身仗。”
花美麗跟在一邊聽著,這是莫沙太後在跟照月交朋友啊。
她的心跳得七上八下,猛喝了好幾口紅酒,渾身都熱了起來。
本來今天能來王宮參加晚宴就夠帶勁了,現在更激動,祖墳都冒青煙。
連發五條朋友圈,取消僅三天可見,希望以前的仇人都可以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