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胸膛上蓄滿細密的汗珠,頭皮似過電般的酥酥麻麻。
他喉結滾了滾,尖利的牙齒輕咬她雪白肩頭:“什麼?”
照月時常在想,可能在薄曜的心裡,自己就是與他互明心意的另一半而已。
可在照月心裡,是,但不全是。
她粉紅的指尖落在他頭,指尖有些用力,指甲微陷入皮肉:“你全然不知你對我多重要。”
她嚴肅認真,薄曜一臉痞笑,黑眸填滿潮湧的浪與火,手指捏捏她小鼻頭:“我怎麼就不知道了?”
“你不知道。”照月嗓音悶悶的。
他定了定眸:“我知道。”
她偏說:“你不知道!”
薄曜怎麼不知道呢,他什麼都知道。
她暴瘦,她決意赴死,她瘋魔。
照月的柔是真,烈也是真,大大超出了他的預期,甚至認識到了她的可怕。
男人尖利牙口,一興奮極愛撕咬,寸寸咬在她脖子上,吞噬她,教訓她。
呼吸越來越急促,整張臉發紅,乃至脖頸胸膛,全身如玄鐵一般灼燙。
他在女人耳邊說著靡靡浪詞,儼然沒有照月的內斂委婉。
照月聽著,做不到按照同等文案風格回應。
他手指掐住她手腕猛的用力,額角與手背的青筋同時鼓起,臉色漲紅,低吼出聲。
照月縮在他身下,長睫顫動,抱緊了他。
隻是過了兩秒,薄小寶跑到彆墅門口,嗷嗚嗷嗚的叫了起來。
緊接著就有人砰砰砰敲門,門鈴聲也跟著響了起來。
薄曜抿起薄唇,迷醉的神色瞬間變得不耐,嗓子眼兒噴出火來:“誰!”
“薄曜,趕緊給我開門!”薄震霆威嚴的嗓音從外傳來。
照月眼睛驀的瞪大:“我的天呐,你爸爸怎麼突然來了,他還沒回國啊?”
她趕緊推開身體還沒完成降溫的男人:“快起來,這兒都成什麼樣子了,要命了!”
薄曜被推開,眼神發暗,一臉不爽。
他懶懶散散撿起地上的花襯衣掛身上,渾身透著一股情靡後的浪蕩與鬆弛:
“有什麼好急的,不請自來,跟我們有什麼關係。”
照月速速套上裙子,渾身抬不起半點兒力氣。
還是蹲在地上將抱枕,桌旗,打翻的酸奶,還有白紙團兒趕緊收拾好:“你把沙發歸位,齊整齊整,抽什麼煙!”
照月像隻驚弓鳥,臉皮薄的人,真的很要命,臉上紅霞更鮮豔欲滴了。
薄曜站在一邊點了根煙,抓了抓自己頭發,唇角懶懶勾起:“薄震霆要是知道他兒子這點情趣都沒有,薄家就絕後了。”
這兒太陽下山晚,都七八點了,薄震霆站在熱浪起伏的高溫下,怒氣衝上頭頂:
“薄曜,你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趕緊開門!”
照月匆匆忙忙將這兒收拾完,就跑上樓洗漱換衣服去了。
薄曜走去開門,薄震霆板著臉走了進來,上下左右看了一遍空蕩蕩的客廳:“大白天你在乾什麼,半天都不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