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瞬間相互對視,眼神都凝了凝。
事情結束後,馮歸瀾與照月一行走出新聞發布會現場。
照月看見霍政英還在門口站著,身邊就跟了個秘書。
她主動抬步走了過去:“謝謝您了……”
照月語聲頓了下,才喊出:“霍司長。”
霍政英背著手,睨她一眼:“乾爹都不知道叫了?”
照月將頭低得很深,沉默好幾秒,小聲叫了句:“乾爹。”
這個公關話術,是剛剛霍政英教她的。
如果不是霍政英敏銳察覺問起此事,又心好的教她這一套,現在已經出事了。
剛剛台下站滿了西方媒體,照月直至此刻都還在後怕。
馮歸瀾看了二人一眼,打趣起來:“霍司長的會不是早就開完了嗎,在這兒站這麼久,敢情是看自家人表現啊?”
“外長,借一步說話。”霍政英與馮歸瀾走到角落:“去查另一隻送熊貓代表的背景。”
說完這句話,霍政英朝照月揮了下手,就離開了。
馮歸瀾臉色沉著看了陳秘書一眼,陳秘書點了下頭。
他扭過頭來看著走神發愣的照月,恍惚間覺得一張臉從自己眼前閃過:“要不說,你跟霍司長長得還有幾分像。”
照月左右看了看:“啊,像嗎?”
馮歸瀾跟陳秘書一起點的頭:“像啊。”
照月並未多想,隻是有些意外。
霍政英上次那樣討厭自己,討厭薄家,這回還出手幫了代表天晟的她。
幫了也就幫了,還在外麵站了四十分鐘,很明顯是在等她。
這不是簡單的四十分鐘,霍政英行程向來都很滿。
不僅要延後下一項事務,說不定私人飛機都得告知塔台延後。
她心底悶悶的,想去港城看一眼乾媽。
又覺這樣的境況有些尷尬,心煩亂起來。
回了定王台,照月跟薄家兩個老的一起用的晚餐,場麵和諧。
除了明裡暗裡催生這件事,其餘地方對她沒得說。
照月能夠理解,唯一的繼承人薄曜在中東,不怕萬一就怕一萬。
薄震霆拍了下桌子,脾氣上來:
“馮歸瀾給我打了個電話,已經查出來了。另一家代表是容九的侄子,換雌雄這件事就他乾的!”
照月麵色冷了下去,甚至是極大的不解:
“國與國這種場麵上,他怎麼還不忘搞內鬥?
要真出了事,馮外長背鍋不說,天晟遭受牽連。
我國外交團隊在國外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會大打折扣,還會讓我們國家扣上不光彩的形象。
這個容九,真是不分時候。”
薄老搖了搖頭:“容九專善權術,玩弄手段出了名的。”
隨後他叮囑照月,讓她小心,在中東替薄曜盯著點兒。
港城,陽光明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