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那條吳語語音,像檔案室裡那隻手表,像ip跳轉背後的空殼公司。
全在告訴他:我知道你在查,我也知道你有多在乎這些。
顧軒把珠子收好,打開電腦,調出劉慶所有公司的股權結構圖。層層嵌套,最終指向三個境外信托基金,注冊地在開曼、bvi、塞舌爾。資金回流路徑複雜,但有一條線反複出現:經由一家名為“南瀾控股”的中間公司,轉入慶瀾實業,再以“項目預付款”名義分批支付給拆遷戶。
他盯著那家“南瀾控股”,突然意識到不對勁——這家公司從未出現在公開工商係統,卻能在銀行係統完成大額轉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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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明它有“白名單”權限。
而能給境外公司開白名單的,全市不超過五個部門。
他正要繼續追查,手機又震了一下,新消息來自一個陌生號碼,沒有文字,隻有一張照片:他家陽台外的監控線路,被剪斷了,斷口朝上,和辦公室的一模一樣。
照片拍攝時間:淩晨兩點二十三分。
顧軒盯著照片,沒動。
他知道對方不是在恐嚇,是在確認——確認他已經看到,確認他心裡已經有數,確認他開始懷疑。
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
這個人不急著動手,也不急著滅口,而是像下棋一樣,一步步把他的反應納入計算。你查,他讓你查;你追,他給你線索;你警覺,他反而靠近。
他要的不是躲,是讓顧軒自己走進他的局。
顧軒關掉電腦,起身走到窗前。樓下街道空蕩,路燈昏黃,一輛環衛車緩緩駛過。他看著玻璃上的倒影,忽然問自己: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已經不是獵人,而是獵物了?
是秦霜拿出女兒基因報告的時候?
是周臨川咬破舌尖寫下血書的時候?
還是更早,從林若晴消失那天起?
不,應該從更早。
從他以為自己重生就能改寫一切的時候。
他摸出手機,撥通最後一個能信的號碼:“幫我查一個人,劉慶,吳語口音,常去終南山,信風水,玩占卜。重點查他過去十年接觸過的所有政府項目,尤其是……和境外資金有關的。”
電話那頭沉默兩秒:“你確定要查這個人?上一個查他的人,三個月後車禍身亡,車裡搜出吸毒證據。”
“我知道。”顧軒聲音很輕,“但我現在,已經沒得選了。”
掛了電話,他坐回桌前,打開新文檔,輸入一行字:“劉慶——影子操盤手,關聯張宏、秦霜,操控城市更新利益鏈,疑似境外資金代理人。”
剛打完,電腦右下角彈出提示:檢測到未知設備嘗試遠程接入,已自動阻斷。
他沒關提示,反而盯著那條記錄看了很久。
對方又來了。
而且,這次連偽裝都懶得做。
顧軒把檀木珠串重新戴回袖口,拇指在斷裂處輕輕擦過。他知道,從這一刻起,自己不再是單打獨鬥。
背後有鬼,麵前有網,而他,已經一腳踏進了劉慶的命盤裡。
他打開抽屜最底層,取出一個從未啟用的備用u盤,貼上標簽,寫下一個代號:“東南風”。
u盤插進電腦的瞬間,屏幕閃了一下,自動跳出一個加密文件夾,名稱是亂碼,但創建時間顯示為昨天晚上兩點十五分。
就在他辦公室監控斷掉的前兩分鐘。
顧軒盯著那個文件夾,手指懸在鼠標上方,遲遲沒有點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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