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十點,市政府內網炸鍋。後勤處長緊急報備,說防汛指揮中心的電話被打爆了,全是市民質問“為什麼讓一個受賄官員指揮救災”。
十一點,張宏辦公室召緊急會議。顧軒通過內線監聽聽到,他拍桌子罵人:“誰讓秦霜把那破胸針帶去辦公室的?現在全網都在傳她和顧軒有一腿!”
劉建華低聲辯解:“她說是去談項目,順路探病……”
“探病?”張宏冷笑,“他老婆都死了三年了,探哪門子病!”
耳機裡,那個吳語聲音淡淡響起:“張書記,這把火,燒得有點偏了。”
“偏?”張宏聲音發抖,“現在全網都在說我們官官相護!顧軒呢?他有什麼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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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剛簽了防汛物資調撥單,”劉建華說,“還給應急辦下了死命令,所有人員二十四小時待命。”
“他倒是沉得住氣。”吳語男聲慢悠悠道,“可這火,不是他放的嗎?”
沒人接話。
顧軒摘下耳機,笑了。
他知道,這把火不是他放的,但他點著了引信。
下午兩點,他走進防汛指揮中心,所有人起立。他掃了一圈,看到小王、小陳幾個年輕人站在前排,臉色發緊。
“都坐下。”他聲音不高,“我知道你們昨晚接到不少電話,有人說我收了錢,有人說我要垮台,還有人勸你們聯署簽字,讓我‘體麵退場’。”
他頓了頓,“但我問你們一句——這七天,誰見過我私下見秦霜?誰見過我收禮?誰見過我壓過一份救災申請?”
沒人說話。
“我顧軒,不怕查。”他走到地圖前,手指劃過幾個低窪點,“現在是汛期,老百姓等的是沙袋、是水泵、是有人頂上去。不是聽我們扯皮。”
“所以,從現在起,所有非緊急會議取消。誰敢在這節骨眼上搞小動作,我不光讓他滾出應急小組,還要讓他滾出這個係統。”
散會後,李銳偷偷找他,遞來一份打印件:“顧哥,記者問要不要回應胸針的事。”
顧軒接過,掃了一眼,“你讓他們查啊,查到底。查到秦霜為什麼送這東西,查到誰在背後炒熱度。”
“可……萬一真查出什麼?”
“查出來更好。”顧軒把紙折好塞進兜裡,“清者自清,濁者自濁。他們想用匿名信搞我,我就讓它變成照妖鏡。”
李銳走了,周臨川來電。
“劉慶那邊有動靜了。”他聲音低,“他讓司機去燒了雲圖科技的備份硬盤,但被我們的人截了段視頻。”
“發我。”
“你真要公開?”
“不。”顧軒靠在窗邊,看著樓下應急車隊整裝待發,“我先留著。等他們慌了,再扔出去。”
他掛了電話,打開電腦,調出匿名信的原始掃描件。那團蝴蝶狀墨跡在屏幕上靜靜躺著。
他忽然想起什麼,翻出妻子的舊日記本。最後一頁,夾著一張泛黃的紙條,上麵寫著:“鬆節油可顯隱墨,光斜四十五度。”
他愣住。
昨晚王德海身上的味道,不是巧合。
他猛地站起身,衝向辦公室。
門一推,辦公桌抽屜被拉開了一半。那本他從不離身的工作日誌不見了。
他抓起手機,撥通周臨川:“立刻查王德海的行蹤!他進過我辦公室,拿走了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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