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心翼翼地往後院走,林墨正好從外麵挑水回來,看見她那副樣子,眉頭就皺了起來。
他知道,隨著月份大了,蹲著會越來越不方便,也越來越危險。
蘇清清從茅房出來,林墨已經把水倒進了缸裡。
他拉著蘇清清的手,柔聲說:“以後想上茅房,就喊我,我扶著你。”
“哪有那麼金貴……”蘇清清小聲嘟囔著,心裡卻是甜的。
可林墨卻把這件事,正兒八經地記在了心裡。
吃過早飯,林墨沒像往常一樣去地裡,而是自己一個人鑽進了院子角落的柴房裡。
柴房裡,堆著一些蓋房子時剩下的大小木料。
隻聽見裡麵傳來一陣叮叮當當的敲打聲。
李秀蓮好奇,探頭進去問:“墨兒,你不去地裡,在裡麵搗鼓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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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我給清清做個東西。”林墨頭也沒抬,手裡拿著墨鬥,正在一塊厚木板上彈線。
“給清清做的?”李秀蓮更好奇了,但看兒子專心致誌的樣子,也沒再多問。
林大山和林大河從地裡回來喝水,也看見了。
兩人湊到柴房門口,看著林墨又是鋸木頭,又是鑿卯榫,忙得不亦樂乎。
“墨兒,你這是……做個凳子?”林大山看那雛形,像個四四方方的凳子腿。
“差不多吧。”林墨含糊地應了一聲。
他先是用幾塊厚實的木板,搭出了一個半人高的,結結實實的方箱子。
然後,他又找了一塊最平整、最厚實的木板,放在箱子頂上。
他在木板的正中間,用墨鬥畫了一個橢圓形。
接著,他拿起鑿子和錘子,順著那條線,一點一點地往下鑿。
林大山和林大河在旁邊看著,越來越糊塗。
這要是做凳子,哪有在凳子麵上掏個大窟窿的?
“墨兒,你這……到底是個啥玩意兒?”林大河忍不住問。
“一個能讓清清坐著的東西。”林墨專心手上的活。
木屑紛飛。
一個上午的功夫,那東西就做好了。
一個看起來很奇怪的木箱子,或者說,是一個很奇怪的凳子。
它的表麵被林墨用砂紙打磨得光光滑滑,沒有一點毛刺。
最奇怪的,就是頂上那個光滑的,橢圓形的大洞。
“做好了。”
林墨拍了拍手上的木屑,滿意地看著自己的作品。
他把這“怪凳子”搬出柴房,直接搬進了他和蘇清清的房間裡,放在了一個不礙事的角落。
然後,他又從廚房拿了一個平時不用的舊木盆,放在了“怪凳子”的下麵,正好對著那個洞。
蘇清清正擦桌子,看著他搬進來這個怪模怪樣的東西,一臉的好奇。
“老公,這是什麼呀?”
李秀蓮和林大山他們,也都跟了進來,圍著這東西,嘖嘖稱奇。
林墨拉著蘇清清,讓她站到“怪凳子”旁邊。
他指著那個光滑的木圈,溫柔地說道:“老婆,以後你再想上茅房,就不用去後院了。”
“你就坐在這個上麵,像坐凳子一樣。”
“這樣,就不用蹲著了,腿不麻,也不累,更不怕摔著。”
屋子裡,瞬間安靜了下來。
所有人都愣住了。
幾秒鐘後,他們才明白過來這個“怪凳子”的用處。
蘇清清的眼中頓時有淚水在打轉。
這個男人,怎麼能……怎麼能想到得這麼周到?
李秀蓮第一個反應過來,她一拍大腿,看著林墨的眼神,充滿了驕傲和讚歎。
“我怎麼就沒想到呢!這東西好!這東西太好了!”
“坐著,可不比蹲著安穩多了!我兒真是太聰明了!”
林大山默默地看著那個木製的坐便器,又看了看兒子。
他沒說話,隻是重重地點了點頭,眼裡的讚許,藏都藏不住。
這東西,不光是方便。
這裡麵藏著的,是一個男人對自己媳婦,那份實實在在,細致入微的心疼。
蘇清清擦了擦臉上的淚。
她看著林墨,千言萬語,都堵在喉嚨裡,最後隻化成了一句帶著濃濃鼻音的呢喃。
“老公,你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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