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微頓:“...你...為什麼不去?”
神幽幽理所當然道:
“因為他沒邀請我啊?”
不請自來非為客。
係統歎氣:“那你覺得他邀請張揚了嗎?”
神幽幽哼笑一下:
“張揚那麼愛湊熱鬨,就是沒邀請誰又能攔的住他,再說了人哥倆什麼關係,還用專門邀請?”
係統:“你看,就是這個道理,在陸箏那裡,你和張揚、北辰禹他們幾個是一樣的。”
“關係好到默認你會去,再多此一舉專門發你個‘邀請函’,反倒見外了。”
神幽幽半信半疑:“真的?”
係統:“那不然你找個理由,陸箏不想讓你去的理由?”
她還真凝眸思索起來,片刻後篤定地搖搖頭:
“沒有,最近我表現的都挺好,沒惹過他。”
係統堅定信心:
“這就對了嘛?”
又打聽:“你給陸箏準備什麼禮物?”
“想知道?”
“恩恩。”
“你把藍玉山上的溫度去掉。”
係統:“......”
蹬鼻子上臉了還,上古物件,那玩意兒光是去掉白煙,它都不知求了多少爺爺,告了幾個奶奶。
但現在就算係統懊悔曾經的心軟,也於事無補。
......
畢竟是出席比較正式的場合,回家後,神幽幽在衣櫃前站定,從左至右,眼神順著一一屢過去。
沉思片刻,最後選了件煙粉色針織方領上衣,下麵配淺藍牛仔花苞短褲。
馬上入秋,短褲再不穿,今年就沒時間穿了。
神幽幽的衣櫃被褚寒承包,就算她嚴辭拒絕,大紙箱依舊會按時堆在家門口。
她平日裡校服居多,導致好多衣服還沒見過人,怪可惜的。
三十分鐘後,人收拾立正,在玄關處換好鞋。
神幽幽轉身站直,鏡子裡的女生身材苗條,亭亭玉立。
上粉下藍,腳踩一雙嶄新的小白鞋。
從鞋簷處延伸出的淺粉木耳邊長襪,包裹著纖細的小腿。
襪子和花苞似裙的短褲之間,是兩條筆直瓷白的漫畫腿。
頭發利索盤起來紮成丸子狀,藍色絲綢大腸發圈和褲子的顏色上下呼應,右肩挎著簡單的細帶白帆布包。
乾淨青春的氣息撲麵而來,明眸剪瞳,柳眉櫻唇,頰邊還殘留著剛出浴後的粉紅。
神幽幽護膚時手癢,簡單畫了個淡妝,以示對陸箏和張揚大日子的重視。
係統疑惑:“陸箏是壽星,張揚什麼大日子?”
“打臉北辰禹的大日子,不值得慶祝嗎?”
“嗨...說不定就張揚自己較勁兒呢,人家北辰禹根本不在意這些。”
“隨便他在不在意,張揚高興也值啊。”
神幽幽凝眸注視鏡子裡的人,許久之後,她淺淡一笑,語聲俏皮輕快:
“神幽幽,雖然係統不長眼,讓你經曆了身體和心理上的諸多磨難,但.....這一年我把你養的還不賴哈。”
這叫人話?豈有此理!
係統憤憤道:
“說清楚,誰不長眼!”
神幽幽收起笑容,轉身開門,故作誇張道:
“哇塞!你長眼睛了!一隻?兩隻?還是三隻?”
她陳述事實好不好,有些統就是心太玻璃了,也不對,統沒心。
係統:“......”
陸箏向來不喜熱鬨,生日宴的相關事宜是陳清晨和張揚一手操辦的。
上流社會多聚會宴飲,就像古代大家閨秀要學習掌握中饋,陳清晨也是豪門培養的標準兒媳。
沒出去交換前,除了特殊年份,平常幾人的生日都由她張羅。
至於張揚...純屬是愛湊熱鬨,出些鬼點子,生怕彆人猜不透他心思,玩的不儘興。
地點定在悅界,八點正式開始,不過提前趕去的人不在少數。
宴會廳金碧輝煌,長桌上美食、飲料琳琅滿目。
音樂聲中,裝扮精致的少男少女們呼朋引伴,推杯換盞,好不痛快。
張揚一身海沫綠休閒裝,步履悠閒、姿態鬆弛湊到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