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幽幽兩頰鼓的像河豚,擲地有聲再次重申:
“我、絕、不、允、許!”
陸箏眉眼低垂,狐疑地看著她幾秒:
“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神幽幽挺直胸膛,理所當然道:
“單憑張揚對你的這份心,你背後陰他就不對!”
“小人行徑!”
視線放平,正衝陸箏左胸口的位置,她眯了眯眼,眸光晦暗,仿佛能透過衣服和骨骼,看清裡麵跳動的心臟,試圖講道理:
“張揚未成年,還在發育階段,你知道酒精對身體的危害有多大嗎?”
聞言,陸箏表情相當的一言難儘,麵皮子抽了抽,三分震驚七分無語:
“你還想讓他怎麼長?”
張揚又高又壯、能吃能睡,要放豬身上早該出欄了。
神幽幽強詞奪理,指著太陽穴:
“那...那是看得見的,腦子呢?你們不替他擔憂嗎?”
她攤開雙手,苦口婆心勸道:
“萬一張揚就差這最後兩年開竅呢,不是我嚇唬你,生長是不可逆的,如果因此留下遺憾,你一輩子都彌補不了!”
陸箏心底閃過一絲疑慮,目不轉睛地盯著她:
“你不對勁。”
照往常,麵前這人該千方百計加入他們的“拷問”隊伍。
“我很對勁!”
休想牽著她鼻子走,神幽幽揮舞雙手,堅持輸出自己觀點:
“物傷其類懂不懂,張揚認識你多久,我認識你多久,你今天能違背少男意誌,誘供、騙供…保、保不準哪天就把這招兒就用到我身上!”
“今日我若冷眼旁觀,他日禍臨己身,誰人為我搖旗呐喊!”
她這小詞一套一套的,陸箏捏了捏眉心,耐心耗儘,單手掐腰:
“所以你潛意識裡已經默認,以後會騙我對嗎?”
神幽幽瞪大眼睛,滿臉不可思議,擰著眉控訴他:
“你太雙標了,誰騙你!憑什麼所有事都以你的判斷為標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