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子浩想到現在隻能跟媳婦一條心了,要不他和他媽就真的沒有活路了。
於是他也叫喊了起來“我爸說我媳婦不交出所有的嫁妝給他,就要打死我們啊!”
這時正是下班高峰期,所有住在附近的工人都一家老小跑出來看熱鬨了。
楊依洋沒有多少眼淚流出來,就用手撫住了臉,但是薑母壓抑哭聲不停的流著淚。
小聲的對薑母說“媽,你快去叫街道辦的人來,說要打死人了。”
然後用手推了薑母一下,把她推出了還沒圍滿的人群。
這時有很多人就跟著問了出來
“這老薑家怎麼回事,前幾天才娶的新媳婦,今天就打起來了。”
“是啊,聽說花了一千塊娶回來的,天,買回來也不為過。”
“我怎麼說是800呢?”
“不管多少,都是天價,這不可能覺得心氣不順,就動手了。”
“那做公公的帶著大伯哥打新媳婦也不太好吧!這名聲音還要不要了。”
楊依洋見這麼多人都讓她們給喊了出來。
就裝哭著說“我娘家收到了我公婆給的彩禮,想到我們結婚時間緊就給我拿了200元作嫁妝,讓我們自己去製點衣物當作新婚嫁妝。”
用手捂住臉“嗚嗚嗚!”
哭的好不淒慘。
“我一進門,兩句話沒有,就差點被公公打死,暈迷了幾天,送進了醫院,差點沒救回來啊,人都死過一回,還了他薑家一條命了,今天好點才回來。”
嗚嗚嗚!
楊依洋還用眼睛悄悄的看了眼周圍的人,同時也在防著薑家的人跑出來打她們。
隨時做好跑的準備。
嗚,嗚嗚!
“今天一回來,公公第二句話就開口讓我上交所有的嫁妝錢。”
這些街坊鄰居一聽,還有這等新鮮事,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彆多啊!
“天啊,沒有想到薑家是這樣子的人家,以後要離他們家遠一點。”
“是啊,哪有公公伸手撿兒媳婦的嫁妝的。”
“誰說不是呢?不要臉。”
楊依洋就是要把事情鬨大:“有沒有跟我公公一個單位的,能不能幫我去問下他們領導,是不是克扣了我公公的工資。”
“他才想讓我這個新媳婦用嫁妝養著薑家一大家子人。”
後麵跑出來的薑家父子三人,臉像吃了翔一樣臭。
薑爸腦門上的血管都氣的鼓了起來,像是隨時就要爆掉一樣,
“你個賤人胡說什麼?”
他想過來打人,可是裡三圈外三圈地都圍滿了人。
他想過來打人都不太容易。
也有幾個同事怕他忍不住動手出了人命,
也忙拉住了他“老薑,人都娶回來了,就消停點吧,你不正在申請想提乾嗎?”
意思是彆因小失大,再這樣鬨下去對他提乾肯定有影響。
薑父更加氣了,“那個賤婦胡說的。”
至於彆人聽不聽的進去,就是彆人的事情了。
但是他們父子三人知道,再讓楊依洋這個賤貨在外麵敗壞他們薑家的名聲,他們以後在廠裡都會受到了影響。
薑二哥這時也大聲解釋說“你彆胡說,那是後媽偷了爸一千塊錢送到了楊家當作彩禮,”
“誰家能要一千塊的彩禮,這是賣女兒也不為過吧,我們去找楊家說理,楊家才退回200塊給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