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謝飛的問題，房間裡的空氣瞬間凝固了。
二十三個女孩都愣住了，她們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在這個地獄般的地方，她們每天想的隻是如何活下去，如何避免更多的痛苦。
報仇？那似乎是一個遙不可及的夢想。
沉默了良久，那個年紀稍大的女孩才開口說道：“我們…我們想報仇，但是我們沒有能力。”
“如果我給你們機會呢？”謝飛的聲音很低，但每個字都清晰地傳達到每個人的耳中。
女孩們麵麵相覷，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我叫小雨，今年二十二歲。”那個年紀稍大的女孩說道，“我是從四川被騙來的，他們說給我介紹工作，結果…”
她的聲音哽咽了，無法繼續說下去。
“我叫小莉，十九歲，從湖南來的。”另一個女孩接著說道，“我媽媽生病了，需要錢治病，他們說隻要跟他們來東莞，就能賺很多錢。”
“我叫小芳…”
“我叫小玲…”
一個個女孩開始述說自己的遭遇，每一個故事都是血淚斑斑。
她們都是被騙來的，有的是被人販子誘騙，有的是被熟人出賣，有的是因為貧困而被迫踏上這條不歸路。
謝飛靜靜地聽著，心中的怒火越燒越旺。
這些畜生，不僅毀了這些女孩的身體，更是摧毀了她們的靈魂。
“你們想要什麼樣的報仇？”謝飛問道。
小雨咬了咬牙，說道：“我想讓那些傷害我們的人都死，讓他們也嘗嘗絕望的滋味。”
“對，讓他們也體驗一下什麼叫生不如死。”小莉也憤怒地說道。
其他女孩也紛紛附和，眼中都閃爍著仇恨的光芒。
看到她們眼中重新燃起的火光，謝飛滿意地點了點頭。
很好，這才是他想要看到的。
絕望可以摧毀一個人，但仇恨卻能讓一個人重新站起來。
“那好，我給你們兩個選擇。”謝飛說道，“第一，我現在就送你們離開，你們可以回到家鄉，重新開始生活。但是，傷害你們的人可能永遠不會受到應有的懲罰。”
“第二，你們跟著我，我教你們如何變強，如何報仇。但是，這條路很危險，很可能會死。”
女孩們再次陷入了沉默。
她們都在猶豫，在掙紮。
回家，意味著安全，但也意味著那些畜生逍遙法外。
跟著謝飛，意味著危險，但也意味著報仇的希望。
“我選擇第二條路。”小雨第一個開口，“我不能讓那些畜生繼續傷害其他無辜的女孩。”
“我也選擇第二條路。”小莉緊接著說道。
“我也是。”
“我也是。”
一個接一個，二十三個女孩全部選擇了第二條路。
看到她們堅定的眼神，謝飛的嘴角露出了一絲滿意的笑容。
“很好，從現在開始，你們就是我的人了。”謝飛說道，“我會讓你們變得強大，強大到足以保護自己，強大到足以報仇雪恨。”
“但是，在那之前，我們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
謝飛轉身走向樓梯，女孩們緊緊跟在他後麵。
來到二樓的時候，謝飛停下了腳步。
地上躺著幾具屍體，都是剛才被他殺死的混混。
“看好了，這就是報仇的第一步。”謝飛指著地上的屍體說道，“以血還血，以牙還牙。”
女孩們看著地上的鮮血，臉色都有些蒼白，但眼中的仇恨卻更加強烈了。
“你們現在還不夠強，所以隻能看著。”謝飛繼續說道，“但是總有一天，你們也能親手殺死那些傷害你們的人。”
說完，他從一具屍體身上搜出一把匕首，遞給小雨。
“你想試試嗎？”謝飛問道。
小雨看著匕首，手微微有些顫抖。
她從來沒有殺過人，甚至連想都沒有想過。
但是，想到自己遭受的屈辱，想到那些畜生的嘴臉，她的心中湧起了強烈的殺意。
“我…我想試試。”小雨伸手接過匕首。
匕首很輕，但在她手中卻重如千鈞。
謝飛指了指地上一個還在喘氣的混混。
這個混混剛才沒有被完全殺死，現在正躺在血泊中呻吟。
“就是他，剛才我看到他在折磨你。”謝飛說道。
聽到這話，小雨的眼中燃起了怒火。
她記得這個人，記得他那張惡心的臉，記得他做過的那些禽獸不如的事情。
“去吧，讓他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謝飛在她耳邊輕聲說道。
小雨深吸了一口氣，握緊匕首，一步步走向那個混混。
混混看到她走過來，眼中露出了恐懼的神色。
“不…不要殺我，求求你…”他用微弱的聲音哀求道。
但小雨沒有任何憐憫。
她想起了自己被關在小房間裡的那些日日夜夜，想起了那些屈辱和痛苦。
“求饒？”小雨冷笑道，“當初我求你們的時候，你們聽了嗎？”
說完，她舉起匕首，狠狠地刺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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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血濺在她的臉上，但她沒有停手。
一下，兩下，三下…
她瘋狂地刺著，仿佛要把心中所有的仇恨都發泄出來。
其他女孩看著這一幕，有些被嚇到了，但更多的是快感。
她們看到了報仇的希望，看到了那些畜生恐懼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