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楚天闊伸手撫摸著謝雨萱的臉頰，“但是現在說這些已經晚了。你弟弟剛才那麼囂張，我的麵子往哪裡放？”
腳步聲已經到了門外，春姐的聲音響起：“闊哥，人都帶來了。”
“讓他們等等。”楚天闊擺擺手，然後看向謝雨萱，“不過，看在你這麼誠懇的份上，我可以給你一個選擇。”
謝雨萱眼中閃過一絲希望：“什麼選擇？”
“很簡單。”楚天闊的笑容變得邪惡起來，“今晚你留下來陪我，我可以饒你弟弟一條命。但是從此以後，你就是我的人，再也不能見他。”
“你...”謝飛憤怒地想要衝上前，卻被謝雨萱攔住。
謝雨萱看著弟弟，眼中滿含不舍：“小飛，姐姐對不起你。”
“姐姐，不要答應他！我們一起走，大不了一死！”謝飛聲音顫抖著說道。
“傻弟弟，你還年輕，你還有大好的前程。”謝雨萱轉向楚天闊，“我答應你，但是你必須保證，讓他安全離開東莞，再也不許找他麻煩。”
楚天闊點點頭：“成交。不過，為了防止你反悔，我需要一點保證。”
他拿出手機，對著謝雨萱拍了幾張照片：“這些照片我會保存好的。如果你敢違背承諾，或者你弟弟敢再來找麻煩，我保證會讓整個東莞的人都看到這些照片。”
謝雨萱臉色煞白，但還是點了點頭。
“好，很好。”楚天闊滿意地笑了，“現在，讓你弟弟滾蛋吧。記住，從今以後，東莞再也不歡迎你。”
“我不走！姐姐，我不能丟下你！”謝飛死死抓住謝雨萱的手。
謝雨萱用力推開他：“走！馬上走！你再不走，我們都要死在這裡！”
她的聲音裡帶著哭腔：“小飛，你聽姐姐的話，好好活著。隻要你好好的，姐姐做什麼都值得。”
楚天闊不耐煩地揮揮手：“春姐，送客。”
門外的春姐走了進來，身後跟著幾個壯漢：“小子，跟我們走吧。”
“不！我不走！”謝飛拚命掙紮著，但在幾個壯漢麵前，他的反抗顯得那麼無力。
謝雨萱看著被強行拖走的弟弟，眼淚終於忍不住流了下來。她知道，這或許是她最後一次見到弟弟了。
包間裡重新安靜下來，隻剩下楚天闊和謝雨萱兩個人。
楚天闊走到酒櫃旁，倒了兩杯紅酒：“來，為我們的新開始乾杯。”
謝雨萱沒有接酒杯，而是直直地看著他：“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們？我們從來沒有得罪過你。”
“得罪？”楚天闊冷笑一聲，“在這個世界上，弱小本身就是原罪。你們的存在，就是對我的冒犯。”
他走到窗前，看著外麵東莞的夜景：“小萱，你知道嗎？十年前，我也像你弟弟一樣，以為這個世界還有公平正義。但現實教會了我，在這個弱肉強食的社會裡，隻有拳頭大的人才有話語權。”
謝雨萱冷冷地說道：“所以你就要把這種痛苦強加給彆人？”
“這不叫強加，這叫生存法則。”楚天闊轉過身來，“適應它，你就能活下去。違抗它，你就隻能成為彆人踩在腳下的墊腳石。”
他走到謝雨萱麵前，伸手想要觸碰她的臉：“放心，我會對你很好的。比在那個破出租屋裡好一萬倍。”
謝雨萱躲開他的手：“我永遠不會真正屬於你的。”
“無所謂。”楚天闊不以為意，“我要的從來不是你的心，我要的是征服。征服你的身體，征服你的意誌，讓你在我麵前徹底屈服。”
他的聲音變得更加陰冷：“從今晚開始，你就住在我給你準備的房間裡。我會給你最好的衣服，最好的化妝品，把你打造成這東莞最美麗的女人。當然，這一切都是有代價的。”
謝雨萱緊緊握著拳頭，指甲深深陷進掌心裡：“我弟弟呢？你真的會放過他？”
“隻要他識相，永遠不要出現在我麵前，我可以保證他的安全。”楚天闊的笑容帶著一絲殘忍，“但如果他敢回來找麻煩，我會讓他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門外再次響起敲門聲，春姐的聲音傳來：“闊哥，那小子已經送出東莞了。”
楚天闊點點頭：“知道了。”他的目光重新落在謝雨萱身上，“看到了嗎？我說話算話。現在輪到你履行承諾了。”
謝雨萱死死咬著嘴唇，鮮血從唇角滲出：“我需要時間適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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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楚天闊冷笑，“你以為這是在談戀愛？小萱，你現在的身份是我的私人物品，物品是沒有討價還價的權利的。”
他走向門口，回頭看了一眼：“不過我今晚心情不錯，給你一個晚上的時間整理心情。明天晚上，我希望看到一個全新的你。”
楚天闊離開後，謝雨萱癱坐在沙發上，眼淚如斷線珍珠般滾落。她想起剛才謝飛被拖走時絕望的眼神，心如刀絞。
“小飛，姐姐隻能幫你到這裡了...”她喃喃自語道。
與此同時，在東莞郊外的一個廢棄工廠裡，謝飛被幾個壯漢粗暴地推倒在地。
“小子，算你運氣好，闊哥發了慈悲。”其中一個寸頭男子蹲在他麵前，“不過醜話說在前頭，如果讓我們再在東莞見到你，就不是簡單的教訓這麼簡單了。”
謝飛掙紮著站起身，眼中燃燒著仇恨的火焰：“我姐姐...她會怎麼樣？”
“這你就彆操心了。”寸頭男子陰笑道，“闊哥會"照顧"好她的。說不定過幾年，你還能在夜總會的台子上再見到她呢。”
“你們這群畜生！”謝飛憤怒地衝上前，卻被另一個壯漢一拳打倒。
“媽的，還敢還嘴！”壯漢抬起腳想要踢他，被寸頭男子阻止了。
“算了，闊哥說了要留他一條命。”寸頭男子掏出一百塊錢扔在謝飛麵前，“這是車費，滾得遠遠的，再也不要回來。”
幾個人揚長而去，留下謝飛一個人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他看著漫天星空，眼中的淚水早已乾涸，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可怕的平靜。
“楚天闊...”他咬牙切齒地念出這個名字，“我一定會回來的。我要讓你十倍百倍地還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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