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豐老總被板磚爆頭的案件。
因為施暴者具備高超的反偵察能力,警方組織警力調取周邊眾多的監控,認真翻看了兩天竟然找不到他從何出現,又從何消失。
就安防之都的a城來講,無異於天方夜譚。
所以結論就是,這人應該混在酒會中間。
最早是偵察,乾完之後,他隱入人群,恢複本來的樣貌,就算被監控拍到,產生不了因果關係,便也找不到他。
這麼就……頭大了。
參加酒會的人那麼多,臨時還從外場調來服務人員,魚龍混雜,比對追查的範圍很廣。
與此同時,兆豐老板的傷勢看著凶險,送進醫院一通包紮,掛了一夜的點滴後,出院靜養。
吃了苦頭,不過沒有生命危險。
他堅持追查到底。
但警方的警力有限,就目前的狀況,隻能慢慢比對,慢慢查了。
消息傳出來。
在圈子裡形成很大的輿論。
就事論事來講,老色坯的口碑極差,幸災樂禍看熱鬨的人居多。
但這中間畢竟還有安保的問題,事情又是發生在鄭俊項的場子,對尊尚集團的聲譽有影響,他壓力空前。
而且,這邊還有一樁不能公開的案子。
對陸晨矅下手。
隻是小嫩模錢多樂的手筆?
從監控上看,托著那杯加料香檳出來的男侍者是幫凶。鄭俊項的調查結果顯示,這個根本不是酒店的員工,那套衣服是偷的,他混進侍者隊列,就是為了遞這一杯香檳。
事情辦妥,他立刻離開酒店,隱入人群,消失不見。
報警是可以追查對方行蹤,但陸晨矅要麵子,不願意成為眾人的談資笑料。
鄭俊項隻能對錢多樂下手。
有名有姓,又有經紀公司,找到她不難。
但是,許汲的人第一時間出動,卻沒能找到她。
“幕後肯定有人。”
鄭俊項特意去了陸晨矅的辦公室,二郎腿翹得高,吊兒郎當地說,“我和許汲比對了慕容家的三個女人的行蹤軌跡。首先,慕容錦繡沒有疑點,不過她和蘇沁聊過幾句,從畫麵上看,蘇沁沒有搭理她,後麵她悻悻地離開。”
“其次是慕容靜,她和鬱元正在餐台有過交流,監控拍到她看到你和錢多樂進了電梯,她因此和慕容楠有過交流,後麵她獨自離去。我們認為她最多知情不報,但這件事情與她無關。”
“剩下的就是慕容楠,你和錢多樂進電梯的時候,她鬼鬼祟祟地跟在後麵。後麵被慕容靜叫破行蹤,她也是悻悻離開。”
“綜上,如果這件事情的幕後黑手姓慕容,我和許汲一致認為是慕容楠。”
鄭俊項下結論。
陸晨矅身體靠著椅背,五指交叉放在胸前,神情看著淡然,眸光是涼涼。
“慕容楠初來乍到,她哪有本事組這個局。”
“對。”
鄭俊項打一個響指,“我們認為是慕容泰在背後幫忙,那個男侍者很大可能是從b市過來的,乾完這樁事情後,就驅車回去b市了。所以在a城,我們根本就找不到他。”
陸晨矅挑起眉,“這麼做的目的?”
“攪黃你的婚宴唄。”
鄭俊項理所當然,“蘇薑能容忍你在外麵睡彆的女人?”
陸晨矅氣息粗重一些,垂下眸,他若有所思起來。
而鄭俊項的手機鈴聲響起。
那頭是許汲。
聲音難得帶了些慌恐,“鄭哥,錢多樂吸毒過量,送醫院了。”
鄭俊項蹭地坐直身體,“你看到了?”
“阿強看到了,好不容易找到她的藏身處,他摸進去,結果看到她躺在地上,旁邊扔著針管,皮膚青紫,看著像是不行了。”
“誰送的醫院?”
“阿強沒敢碰她,又摸出去。後麵他看到有個女的進去,然後狂奔出來,大喊救命。”
“阿強人呢?”
“我讓他回g市了。”
“送的哪個醫院?”
“我查過了,去的是市一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