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可能性是有的。
許汲的這個推論,得到了另外兩隻巨頭的一致認可。
他立刻調整部署,那十幾人分成三個小分隊,對慕容泰的三位情人分彆進行調查。
三天後,果然查出不對勁的地方。
城北、城郊的兩位情人,有可能也是情人,不過是他從美國調來的下屬,一人為華裔,一人為混血,隻有城南的那位嬌滴滴的美女,是他近期真正寵幸的對象。
周六時,得到確切的消息。
前一天上午,蘇薑在辦公室接待了鬱元正。
沒怎麼客套,雙方都擺出了自己的底線。
鬱元正皺著眉頭,半晌說不出話來。
蘇薑則是無所謂的態度,她最近砸錢砸得心痛,如果對方不願意,她反而鬆一口氣。
鬱元正把自己收拾得乾淨,膚白貌端,刻意留出的胡茬,將他中性的氣場,往雄性的方向延展一些。
他沉默良久。
蘇薑則從美學的角度欣賞著他。
“我很好看?”
鬱元正挑起眉,換一個輕鬆的話題。
蘇薑嘿嘿地笑,“確實挺好看的,不過我還是喜歡陸晨矅這種類型。”
鬱元正淡淡地答,“慕容靜也喜歡陸晨矅。”
蘇薑還是笑,無所謂的語氣,“喜歡陸晨矅的女人太多了,不過,你也不差,十個女人裡麵,總有那麼兩三個喜歡你這種類型。”
鬱元正抿一抿唇,目光落去她的臉上,“慕容靜很嫉妒你。”
蘇薑微皺起眉,“你和慕容靜還有戲嗎?”
“沒戲。”
鬱元正搖頭。
“那你老是提她乾嘛?”
蘇薑也是不解,“你長得好看,能力也強,何必在她這棵樹上吊死。”
鬱元正垂眸,“我的人生有一段至暗時刻,她幫助過我。”
“你幫她處理掉‘北方匠品’,到我這裡是免費,但你肯定會給她一大筆錢,算是嫁妝也好,算是你報恩也罷。結束了,然後往前看。”
蘇薑日行一善,開導他。
“但你又殺我一刀,我肉痛。”
鬱元正實話實說。
蘇薑嗬嗬一笑,“我養了一隻吞金獸,實在也不富裕。如果你肯出些善款,我也願意幫你了此孽緣。”
鬱元正應不下來。
“我有很多地方需要出錢,手頭也不寬裕。”
說著他抬起頭,眸底浮起一抹精光,“或者‘北方匠品’並入‘匠造潮玩’,然後你給我‘匠造潮玩’的股權?”
蘇薑擰起眉,“那我虧了。”
“少給一點。”
“那我要算一算,另外還要征求彆的股東的意見。”
鬱元正笑了,身體懶懶地往後一靠,他說,“以前我們都認為‘匠造潮玩’能夠做成這樣的規模,是陸晨矅在背後的支持。包括我在內,就算元堰當麵和我講,全部都是你個人的手筆,我還是不大相信。否則,我根本不可能支持慕容靜搞這個‘北方匠品’”
還是托大了。
“你有扮豬吃老虎的本事。”
他說。
蘇薑嗬一聲,又昂起頭,“明明是你們小看人,又說我扮豬吃老虎。”
說到這裡,她又覺得不過癮,冷哼一聲,“靠抄襲起家,又靠砸錢托起家當,就這樣,你們還好意思自稱為老虎?”
“我不是扮豬吃老虎。”
“我是老虎吃掉你們這隻豬。”
鬱元正:“……”
幾分鐘後,鬱元正從蘇薑辦公室出去。
雙方約好,等他去到b市,參加完元堰的婚宴,下周再來談具體的細節。
基本上講,蘇薑默認了他的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