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薑半張了嘴,無言以對的樣子。
當初看到這個類目,以為梁薄言參照國外公司的做法,搞得形象工程,沒想到是一一對應。
陸晨欣儘量克製好奇的表情,“情緒方麵的問題?嚴重嗎?”
梁薄言不以為意,“我也是聽說,她家庭變故,父母雙亡,情緒一度崩潰。在國外的療養院住過一段時間,當時是好了。我做訪問學者的時候,與她工作過一段時間,當時都挺好的。沒想到回國才幾個月,情緒又不對了。不是什麼大事,我給她打過電話,聲音正常,思維邏輯也是清晰,應該就是想不通,過段時間就會好了。”
蘇薑盯住他,“所以她還會回來的?”
“必須的呀。”
梁薄言理直氣壯,“她人雖然不在這邊,但她負責的部分,一直沒有停,她遙控指揮,有幾個博士生在做的。”
蘇薑麵色沒什麼變化,很平常地點頭,“那就好。”
陸晨欣接著又問,“大牛長什麼樣?好看嗎?”
梁薄言當她普通的好奇,打量她,隨口回答,“還行吧,與你資質相當。搞科研的女人當中,算是極好看的。”
“有照片嗎?”
陸晨欣繼續展現好奇心。
梁薄言搖頭,“她平時都戴口罩,作風低調,也不願意拍照……”
所以是沒有。
陸晨欣不為難他,點頭應下,“哦哦。”
段譽一直跟在後麵。
左丹。
家庭變故,父母雙亡。
他記下了這段信息。
蘇薑有工作要談,參觀完畢,她乖乖地去了梁薄言的辦公室。
陸晨欣得了信息,小滿足地離開。
很快。
小群裡也出現了“家庭變故,父母雙亡”這八個字,以及左丹因此有了情緒病。
許汲反應很快,“孽緣,是不是說明這事和李閔有關?”
鄭俊項表讚同,“有可能。畢竟李閔的職業很危險,有可能危及家人。”
“於是左丹崩潰了,與他一拍二散,去了美國。李閔也是因為職業的緣故,沒辦法追過去。”許汲繼續分析。
“有道理。”
鄭俊項與他唱和。
真是兩個大聰明,寥寥一點信息,就各自腦補出大型孽緣現場。
蕩氣回腸,還頗有些唏噓。
鄭俊項表示,“真如咱們所想的,李閔的追妻道路比我坎坷多了。”
“梁薄言說左丹去了千島湖,不過她有責任感,依舊遙控著項目進程,後麵也會回來公司。”
陸晨欣繼續補充。
“還有機會圍觀。”
鄭俊項再下結論。
接著他轉開話題,“今晚有沒空?難得怡暢休息,晚上一起吃飯?”
這個大家都沒意見,鄭哥的熱鬨也是要瞧的。
千島湖。
是一個水庫湖。早年為建造新安江水庫,駐地百姓付出巨大犧牲,任由大水漫漲,淹沒了他們的家園。當然國家有移民計劃,一部分人去當時富庶的江西境內,其餘大部分人散去周邊村落。
嚴州府自此沒落,先是由金華代管,後因經濟壓力巨大,交由省城a城托管。
一般人介紹千島湖,腦子裡自然而然想到的是那片湖區,但是左丹去的是千島湖區域的某個山區。
租了一層農民房,在那裡隱居起來。
她知道躲不開李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