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李家另外兩位長輩打了個招呼,李向陽便邁開步子往家走去。
還沒到院壩,眼尖的陳俊傑老遠就看見他扛著東西回來,連忙喊上王成文,一起跑過來接應。
“哥,又打到大東西了?”陳俊傑興奮地問,臉上的病容似乎消散了不少。
而且,自從他“父親托夢”以後,稱呼也改了,不叫“向陽哥”,直接叫哥了!
“嗯,碰上一窩拱紅薯的,打了倆。”李向陽把野豬卸下來交給他們倆抬著,“小心點,還挺沉。”
昨天的野豬內臟鹵了還沒吃完,今天又抬回來一頭,母親張天會看著這接連不斷的肉食,再一次陷入了“瞎吃不能瞎糟蹋”的幸福煩惱裡。
李向東聞訊出來,接過手開始熟練地收拾。
“哥,這豬頭彆燙,給我整個留下。”李向陽特意交代了一句。
“行,知道了!”
傍晚時分,李茂勝特意過來了一趟,誠心邀請李家全家晚上去他家吃殺豬宴。
想著是還在五服邊上的本家,直接拒絕也不合適,最後父親李茂春作為一家代表,提著兩串一兩出頭、二兩不到的小鯽魚去了。
李向陽也去找嫂子張自勤幫忙。
他想到項叔叔說的:“做窩子的地方得選好,既要隱蔽,還得方便開槍,最好能找個下風頭的高處,豹子鼻子靈,彆讓它先嗅著人氣”的話,準備給自己弄點裝備。
“嫂子,前幾年政府扶貧發的那床軍綠色床單,還在不?”他比劃著。
“我想讓你用那個,給我改個能披在身上、躲在草裡不容易被發現的披風,最好帶個束口的帽子。”
自從縫紉機進了家門,張自勤簡直把這寶貝當成了心頭肉,每天都要擦上幾遍。
尤其上手磨合的那兩天,更是把家裡能補的衣物、床單都細細縫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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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手藝越發純熟,偶爾也開始幫鄰居縫補和做衣服了。
據說開學後,光幫村裡孩子做的書包,就已經有十幾個了。
聽李向陽說完要求,她立刻明白了,笑道:“這簡單!等著!”
不出半個小時,一件用舊床單改成的披風就做好了。
張自勤手巧,不僅按照李向陽的意思加了帽子和束帶,還在邊緣處細心地壓了線,防止散邊。
李向陽接過來披在身上試了試,寬大的披風將他連人帶槍都能罩住,蹲下身藏在草叢裡,確實能起到很好的隱蔽效果。
“嫂子,你這手藝真是沒的說!太合適了!”李向陽由衷地誇讚。
張自勤被說得有些不好意思,也笑著回捧:“是你想得周到!這披上往這兒一站,還真有點……像個埋伏打敵人的將軍哩!”
叔嫂倆這一頓商業互捧,惹得旁邊正在處理野豬的李向東都忍不住抬頭翻了個白眼,嘴角卻帶著忍不住的笑意。
晚上,李向陽在油燈下仔細地擦拭保養了他的五六半後,將今天打的那隻小野豬頭裝進麻袋,又扔進去一段鐵絲後,放在了灶房水缸旁邊陰涼的角落裡。
夜深了,喝了個半醉的李茂春才回來。
聽著父親一反常態,絮叨地跟母親講著今天一桌人是如何誇自己的碎語,李向陽閉上了眼睛,盤算著明天的計劃。
那豹子,是時候去會一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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