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陽拍了拍趙紅苗的肩膀,連忙輕聲安慰趙洪霞:
“修車這手藝,比單純開車更有含金量!會開車的不一定會修,但是能把車修明白的,開車肯定不在話下。這是硬本事,學好了走到哪兒都有飯吃!”
聽了這番分析,趙洪霞這才稍稍放心下來。
把帶來的肉臊子、雞蛋和一些生活用品交給紅苗,等他匆忙洗完澡,換了身衣服,三人才一同離開運輸公司。
也沒走遠,就在附近挑了個看起來還算體麵的國營食堂,點了幾個硬菜,美美地吃了一頓。
吃完飯,天色已經擦黑。
匆匆分彆,李向陽便牽著趙洪霞的手迫不及待地往回走。
剛剛嘗到甜頭,躁動並未平息,反而在黑暗掩映下更熾烈。
回到招待所,關上門,仿佛就隔離了整個世界,隻剩下彼此灼熱的呼吸和心跳。
無需再多言語,一個眼神交彙便已足夠。
趙洪霞方才在弟弟麵前維持的端莊頃刻消散,臉上剛剛褪去的紅潮再次湧起,卻不再是全然的羞澀,而是混合著期待與順從的媚意。
這天晚上,客房裡那張老舊木床,發出了持續大半夜的“吱呀”聲響。
像是在為這對沉浸在愛情河流中的年輕人,吟唱著最動情的夜曲……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縫隙驚擾了兩人的溫存。
想到今天還有正事,簡單吃了早飯,兩人牽手朝漢江大堤走去。
這個年代,城中還沒有什麼娛樂,除了電影院和一個解放公園,幾乎再無可去的地方。
反倒是漢江大堤,即便往後好些年,也是縣城裡常見的觀光去處。
秦巴城依山傍水,背靠秦嶺和大巴山,城北和城東則緊臨著長江第一大支流漢江。
所以這漢江大堤,千百年來,既是河堤,又是城牆。
沿著石階登上堤頂,視野豁然開朗。
站在高出城內二十多米的堤麵,俯瞰著堤壩內側低矮的民居,李向陽的心情不由沉重起來。
“向陽哥,你在想什麼?”察覺到了他的神色變化,趙洪霞攥緊了李向陽的手,輕聲問道。
“洪霞,你看那些房子,那麼低……我在想,萬一這河堤哪天扛不住了,下麵的人……怕是得一鍋端了啊。”
趙洪霞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認真想了想道:“水又不是一下子就漲起來的,看到苗頭不對,大家肯定就往山上跑了嘛。”
李向陽搖了搖頭,“咱們秦巴沒啥重要的產業,萬一……為了保下遊的大城市,把壩炸了泄洪呢?那水可是說來就來!”
他指了指那一片低矮的民房,接著道:“根據咱們村往年決堤的那個水速,我看把這一塊淹了,最多不超過二十分鐘!”
趙洪霞愣了一下,認真地思索了片刻,才不太確定地說:“要真是那樣……就隻能每家每戶自己想辦法弄個船?或者,到時候往高處躲了……”
“嗯!”李向陽點了點頭,“你說的有道理!”
又繞著大堤走了一個來回,四處看了看,兩人牽著手,正準備朝招待所走,卻發現了迎麵而來的周建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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