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禁眼疾手快的抱住了她的小女人,“沒事,我在。”
這四個字說的肯定堅決,林月盈把頭埋在裴禁懷裡,雙手環在男人的腰間,緊緊的抱著。
裴禁摟著她,輕輕的撫著她的背。
“嗬!”
女人的冷笑,打破了走廊的寧靜。
林月盈抬頭,就看到了柳紅。
柳紅一陣冷笑後,提高了聲音,十分尖酸刻薄的喊了起來,“你還要不要臉呀,大庭廣眾下摟摟抱抱。”
“難怪裴副營長這位最年輕最有前途的副營長,隻能落得個犯錯下放的下場,原來是娶了你這個不檢點的給禍害了。”
柳紅聲音本就尖,又響又亮的聲音,在走廊回蕩,引來了不少人出來圍觀。
人越多柳紅越來勁,“都說娶妻娶賢。我家老路和我結婚後,可是步步高升,馬上就要升營長了。”
“裴禁同誌,你就是娶了個不要臉的騷狐狸,才會落得這樣的下場。你還是趕緊離婚吧,小心去了農村,再被這女人給克死。”
柳紅越說越痛快,一時間沒注意,把一些迷信思維給說了出來。
裴禁冷冷的瞥了她一眼。
他還記得,這個女人,中午趁著他去食堂打飯的功夫,來找林月盈麻煩。
他沒去找老路算賬,這個女人自己找上門了。
那一眼,冷的柳紅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裴禁同誌,誰家正經女人,大白天跟男人在外麵摟摟抱抱,這不當眾耍流氓嗎?我說這些,都是為了你好。”
裴禁在人群中看到了吳師長,他走過去,行了個標準的軍禮,“師長,我家屬孕吐的厲害,差點摔了,我就是扶了一下。”
“倒是這位同誌…”
裴禁語塞。
柳紅得意了起來,還是自己占理,要不裴禁怎麼說不出話了。
下一秒,柳紅就得意不起來了。
裴禁頓了頓,“好像是老路家家屬,叫柳綠還是柳紫的,張嘴就扣說些有的沒的,還當眾散播封建迷信思想。”
柳紅突然發現,她確實失言了。
她想辯解,吳師長打了個電話,“叫路言過來。”
路言在訓練呢,突然被吳師長叫過來,也是一臉懵。
看到林月盈一臉嬌態的在裴禁身旁,再看柳紅一副被踩尾巴的耗子模樣,路言就覺得自己以前可能瞎了眼,怎麼會覺得柳紅是女神。
不過到底是自己老婆,路言行了禮,“吳師長,您找我。”
吳師長簡單說了事情經過,就用帶著教訓的口吻對路言說:“同誌之間要注意團結和影響。我們是堅定的唯物主義信仰者,你家屬在單位就這麼宣傳封建迷信思想是不對的。”
“小路,我很看好你,組織上也要重點培養你。彆因為家屬的不當言行,影響了你的進步。”
路言被批評的,一張老臉漲得通紅。
他出身草根,從一個兵做到副營長,付出的是比裴禁那種子弟兵多百倍的努力和付出。
他和柳紅結婚,是圖她年輕漂亮,圖她給自己長麵子的。
但阻了自己的前程,誰也不行。
“對不起,吳師長,我讓柳紅道歉。”
柳紅不敢強嘴,可道歉卻是不願意的。
她梗著脖子,路言用力的按了她的腰,逼著她彎腰鞠躬,“裴禁同誌,是我家屬的錯,我們給你和你家屬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