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太欺負人了!”
“平安飯店開了那麼多年了,憑什麼說趕就趕!”
“什麼狗屁東盛?滾出去!”
人群中開始有人高聲叫喊,聲音雖然還有些雜亂和膽怯,但卻像星星之火,開始點燃一種對抗的情緒。
錢衛東的臉色徹底陰沉下來,他沒想到誌遠竟然還能找來幫手,而且引起了民憤。他陰冷地盯著杜強:“杜強,我記住你了。你最好想清楚,跟我東盛作對的下場!”
“少他媽廢話!”杜強毫不示弱,“有本事今天就從我身上碾過去!不然,就帶著你的狗滾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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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方劍拔弩張,氣氛緊張到了極點,一場混戰似乎一觸即發。挖掘機的引擎依舊轟鳴著,仿佛隨時會衝上來。
就在這時,誌遠上前一步,拉住了想要衝上去的杜強。他看向錢衛東,聲音清晰地穿透了現場的嘈雜:“錢衛東,你們東盛為什麼非要這塊地,你我心知肚明!不就是看中了這後院地底下的東西嗎?!”
此言一出,如同在滾油中潑入了一瓢冷水,現場瞬間安靜了一下,連錢衛東的臉上都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驚愕和慌亂,但他立刻強自鎮定下來:“你胡說八道什麼!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不知道?”誌遠冷笑,舉起手中的一個u盤備份),“要不要我把之前你們冒充勘探隊來後院偷偷摸摸勘探的監控錄像,放給大家看看?還有,縣博物館的李研究員來過,也確認了地下有重要的古代遺存!你們串通博物館館長,壓下了報告,不就是想瞞天過海,私吞地下的文物嗎?!”
“嘩——!”圍觀的群眾徹底炸開了鍋!
“地下有古董?”
“我的天,怪不得東盛這麼拚命!”
“這是要盜墓啊!”
“喪儘天良!連祖宗的東西都敢偷!”
錢衛東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他指著誌遠,氣急敗壞地吼道:“趙誌遠!你血口噴人!汙蔑!你這是誹謗!我要告你!”
“告我?”誌遠毫不畏懼,“儘管去告!我已經把所有的證據,包括你們威脅、打砸、賄賂官員的線索,全都交給了省報的記者!很快,全省都會知道你們東盛集團的醜惡嘴臉!”
“省報記者”這幾個字,像是一記重錘,狠狠砸在了錢衛東的心上。
他臉上的從容徹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難以置信和一絲恐懼。他身後的打手們也開始有些騷動,麵麵相覷。
現場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僵持。挖掘機的司機也關掉了引擎,不知所措地看著這邊。
民憤已經被點燃,對方手握證據並聲稱有省報記者介入,東盛集團之前那套橫行無忌的手段,似乎第一次遇到了真正的阻力。
錢衛東眼神閃爍著,死死地盯著誌遠,仿佛要將他生吞活剝。
他知道,今天這事,恐怕不能像預想中那樣簡單粗暴地解決了。
硬來,可能會引發更大的衝突和不可控的輿論風暴。退走,則意味著計劃受阻,甚至可能前功儘棄。
就在他猶豫不決之時,遠處再次傳來了警笛聲,而且比上一次更加急促、響亮,似乎不止一輛警車。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聲音傳來的方向。錢衛東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而誌遠,則微微鬆了口氣,但眼神依舊凝重。
他知道,警察的到來,並不意味著危機的解除,很可能隻是將衝突帶入了一個新的、更加複雜的階段。真正的較量,或許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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