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0章 烽火燃燼_時淵槍主_笔趣阁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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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0章 烽火燃燼(1 / 1)

當那絲源自長城本源的意誌如同蛛網般纏繞上瀕臨破碎的魂繭時,整個戰場仿佛被投入了一種奇異的粘稠介質中。並非時空凍結,而是一種源自萬古堅守的"定力"悄然彌漫,使得一切激烈的碰撞都似乎被放緩了節奏。魂繭表麵瘋狂蔓延的裂紋像是撞上了無形的壁壘,擴張的速度肉眼可見地遲緩下來,如同陷入泥沼的野獸。暗紅領域邊緣與"九曜封絕陣"銀色光芒激烈對抗、不斷湮滅的區域,那原本沸騰的混亂能量仿佛被注入了一種難以言喻的韌性,雖然仍在節節敗退,卻不再是脆弱的崩解,而是如同浸透雨水的古老皮革,在被巨力碾壓時發出沉悶的抵抗聲,頑強地維持著最後的形態。

懸浮於空中的赤牙立刻察覺到了這微妙而關鍵的變化。他冰冷的目光如鷹隼般掃視,瞬間穿透層層能量亂流,精準地鎖定在氣息幾乎與腳下長城融為一體的淩湮身上。"螻蟻撼樹!憑你這殘破之軀,也敢引動這死物殘念?"他聲音中帶著一絲被冒犯的慍怒,更多的是對淩湮這種近乎自殺行為的不屑。但他手上的印訣沒有絲毫遲緩,反而更加淩厲。空中九個銀色符文驟然加速旋轉,彼此勾連的光芒形成一道厚重如實質的銀色光幕,邊緣處甚至浮現出細密的法則紋路,帶著碾碎一切的"秩序"偉力,轟然向下壓去!這一次,他不再留手,誓要一舉粉碎這令人不快的抵抗。

"咯吱——哢——!"

暗紅領域承受的壓力陡然倍增,剛剛穩定些許的局麵立刻急轉直下。領域範圍被強行壓縮了將近三分之一,邊緣處發出令人牙酸的、仿佛金屬被強行掰彎的扭曲聲,細碎的空間裂痕如同蛛網般在領域表麵蔓延。淩湮身體劇震,如同被無形的巨錘狠狠砸中胸腔,哇地一聲噴出大股鮮血,其中甚至夾雜著些許暗紅色的內臟碎片。他與長城意誌那脆弱的共鳴紐帶,在這恐怖的壓力下劇烈震顫,發出不堪重負的哀鳴,仿佛下一刻就會徹底斷裂。他感覺自己的靈魂仿佛被撕扯成兩半,一半承受著陣法碾壓帶來的、深入骨髓和靈魂的極致痛楚;另一半則沉淪在長城意誌那浩瀚而沉重的曆史碎片之中——無數守牆者麵對不可戰勝之敵時發出的最後怒吼、兵器折斷的脆響、身軀被時空亂流撕碎的景象、以及萬古時光衝刷下那份永不磨滅的滄桑與孤寂,如同狂暴的潮水般衝擊著他搖搖欲墜的自我意識,幾乎要將他同化、吞噬。

"小子!快停下!你再這樣下去,沒等那玩火的小子出來,你自己就先變成這破牆的一部分了!靈魂都會被這無儘的殘念同化,永世不得超生!"時鴉的聲音帶著前所未有的急迫和一絲不易察覺的恐慌,在他腦中炸響,"共鳴長城意誌豈是兒戲!你這是引火燒身,自取滅亡!"

淩湮聽到了,每一個字都如同冰錐刺入腦海,帶來刺骨的清醒。但他無法回應,更無法停止。他的牙齒咬得咯咯作響,牙齦都滲出血來,布滿血絲的金銀異瞳死死盯著空中那不斷下壓、散發著毀滅氣息的銀色光幕,以及光幕下光芒愈發黯淡、裂紋仍在緩慢而堅定地增加的魂繭。放棄嗎?眼睜睜看著炎燼被封印帶走,落入時序塔手中,承受無儘的研究和折磨?不!絕不!這個念頭如同熾熱的鐵水,澆鑄在他的靈魂深處,給予了他對抗那無邊痛苦和沉重曆史的最後力量。

就在他心神遭受內外雙重煎熬之際,戰場另一端的慘烈景象更是如同無數把燒紅的尖刀,反複剜刮著他的心臟。

"擋住他們!為了死去的兄弟!為了最後的希望!絕不能讓他們乾擾淩湮!"雷克斯副官的怒吼聲已經沙啞得如同破舊風箱,卻依舊帶著不容置疑的決絕。他魁梧的身軀上早已遍布傷痕,左臂那道被空間刃劃開的傷口深可見骨,鮮血不斷湧出,將半邊身軀染成暗紅,但他依舊如同紮根於城牆的礁石,死死釘在防線最前沿。手中那柄缺口累累的戰刀揮舞得密不透風,憑借豐富的戰鬥經驗和一股狠勁,硬生生將一道道激射而來的能量箭矢、纏繞而來的銀色鎖鏈劈碎、蕩開。然而,他身邊的遺民戰士正在以驚人的速度減少。每一聲淒厲的慘叫,都代表著一個生命的逝去,一道防線的崩潰。

一名臉上還帶著稚氣的年輕遺民戰士,看到一道角度刁鑽的禁錮符箭即將繞過雷克斯的防禦弧線射向魂繭,想也沒想就合身撲上,用自己單薄的身體硬生生撞偏了箭矢軌跡。他自己卻被隨後而來的一道幽藍能量刃攔腰斬斷,上半身跌落在地,手指仍固執地朝著魂繭的方向努力伸著,眼中最後的光芒迅速黯淡,隻留下無儘的眷戀與一絲完成使命的釋然。

另一側,一名斷了一條手臂的老兵,渾身浴血,看著三名時序塔士兵突破缺口衝向魂繭,眼中閃過一絲決絕。他咆哮著,用儘最後力氣引爆了體內殘存的所有能量與生命本源,化作一團熾烈而短暫的光球,如同撲火的飛蛾,猛地撞入敵群。劇烈的爆炸暫時阻擋了敵人的突進,光焰散去,原地隻留下一個焦黑的淺坑,連一點殘骸都未曾留下,徹底湮滅於世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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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線在瘋狂地收縮,在絕望地崩潰。還能站著的遺民戰士已經不足二十人,人人帶傷,眼神中充滿了血性與絕望交織的瘋狂,如同被困在懸崖邊的狼群,做著最後的、徒勞卻壯烈的撕咬。他們是在用生命,用最後的熱血與靈魂,為淩湮,為那不知能否成功的魂繭,爭取著微不足道的一分一秒。

而澤木的情況同樣岌岌可危,甚至更加凶險。四名身著特製銀甲、氣息明顯強於普通士兵的時序塔精銳將他團團圍住,形成了一個完美的殺戮陣型。這四人配合得天衣無縫,攻防一體,顯然是專門用來對付他這種高機動性對手的。一人手持厚重的能量塔盾,如同移動的堡壘,總能精準地格擋住澤木鬼魅般突襲的最強點;一人揮舞著閃爍高頻振蕩光芒的金屬鏈枷,帶著撕裂空氣的尖嘯進行範圍壓製,逼迫澤木不斷閃避;另外兩人則如同陰險的毒蛇,不斷釋放出淡銀色的遲滯光環和無形無質卻擾人心神的空間乾擾波紋,極大地限製了澤木賴以成名的速度和靈巧。

"嗤啦!"澤木肩頭的皮甲被鏈枷邊緣攜帶的能量擦過,瞬間撕裂開來,帶起一溜血花,傷口處傳來火辣辣的刺痛和一絲詭異的麻痹感。他悶哼一聲,身形如同被驚擾的燕子般急速折向後退,險之又險地避開了緊隨而至的一道幾乎透明的空間切割波紋,那波紋掠過他剛才所在的位置,將一塊城垛悄無聲息地切成了光滑的兩半。他的呼吸變得粗重而急促,額角滲出細密的冷汗,體內能量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消耗著。雙刃雖然依舊揮舞出令人眼花繚亂的殘影,每一擊都精準而致命,但在對方嚴密的陣型和層出不窮的乾擾下,他的攻擊屢次如同泥牛入海,被盾牌擋下或被鏈枷蕩開,反而因為久攻不下,自身破綻開始顯現。他能清晰地感覺到,這四人戰術明確,就是在有意拖延,消耗他的體力和精神,等待他體力不支或者心神鬆懈時,發動雷霆一擊。他想不顧一切地爆發,衝破這令人窒息的封鎖去支援岌岌可危的淩湮,卻被對方如同附骨之疽般的纏鬥死死拖住,分身乏術,內心焦灼如同被烈火炙烤。

淩湮將這一切儘收眼底。戰友滾燙的鮮血噴灑在冰冷的城牆磚石上,防線如同烈日下的冰雪般快速消融,澤木在圍攻下越發狼狽的身影……這一幕幕如同燒紅的烙鐵,狠狠地灼燒著他的神經,拷問著他的靈魂。守護炎燼,還是挽救防線?這兩個截然不同的選擇,如同兩股巨大的、方向相反的恐怖力量,在他腦海中瘋狂撕扯,幾乎要將他的人格和意誌徹底撕裂。巨大的痛苦和矛盾讓他發出一聲野獸般的、飽含絕望與不甘的低吼,周身原本勉強穩定的氣息再次劇烈波動起來,與長城意誌的共鳴也隨之明滅不定,如同風中殘燭。魂繭的光芒也跟著急促閃爍,仿佛隨時都會徹底熄滅。

"淩湮!彆管我們!"一個虛弱卻異常堅定、如同從肺腑中擠出來的聲音,突然穿透了戰場的喧囂與轟鳴,清晰地傳入淩湮耳中。是石峰!他不知道何時強撐著蘇醒過來,背靠著一段被能量餘波熏得焦黑的垛口,臉色慘白得沒有一絲血色,胸口纏繞的繃帶已被不斷滲出的鮮血徹底浸透,每一次呼吸都帶著拉風箱般的嗬嗬聲,顯然肺部也受了重創。但他那雙因失血而有些渾濁的眼睛,卻死死盯著淩湮,裡麵燃燒著一種近乎虔誠的決絕,"炎燼……他……他不能落到他們手裡!我們……我們死不足惜!保住他……保住希望!"

幾乎是同時,澤木在硬抗了持盾敵人一記勢大力沉的猛衝,借力向後飄飛,勉強拉開一絲空間的瞬間,嘶聲喊道,聲音因氣血翻騰和劇烈消耗而有些變形,卻帶著鋼鐵般的意誌:"淩湮!相信你的選擇!這邊我還頂得住!就算拚了這條命,也絕不會放一個雜碎過去!"他說話的同時,雙刃劃過兩道詭異的弧線,逼退了試圖趁機偷襲的鏈枷手,動作依舊迅捷,但微微顫抖的手臂卻暴露了他已是強弩之末。

雷克斯一刀蕩開數道能量攻擊,猛地回頭,染血的臉龐上縱橫交錯的不知道是汗水還是血水,他看向淩湮,沒有言語,隻是用那雙布滿血絲卻依舊堅定的眼睛,重重地點了點頭。那眼神中沒有任何猶豫,沒有對犧牲的恐懼,隻有深深的信任和願與之同生共死的決然。

沒有責備,沒有要求他做出"正確"的選擇,隻有毫無保留的支持和托付,將所有的希望都壓在了他的肩上。

這些聲音,這些目光,如同黑暗中猛然燃起的熊熊火炬,瞬間驅散了淩湮心中的所有迷霧、掙紮和彷徨。一股滾燙的、源自血脈深處的情感熱流從心臟澎湃湧出,衝向四肢百骸,奇異地衝淡了肉體的劇痛和精神的極致疲憊。他不是一個人在戰鬥,他的身後,是願意用生命為他爭取機會、將一切賭在他身上的戰友!他還有什麼理由猶豫?還有什麼資格沉溺於個人的痛苦與抉擇?

"啊——!"淩湮仰天發出一聲石破天驚的長嘯,嘯聲中不再有痛苦和迷茫,隻剩下破釜沉舟的決絕、一往無前的堅定和對於守護之義的徹底明悟!他徹底放開了對自身傷勢的壓製,甚至主動燃燒起所剩無幾的生命本源,將所有的意誌、所有的信念、所有的情感,化作最純粹的精神力量,毫無保留地、決絕地傾注到與腳下長城意誌的共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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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護!守護眼前的一切!守護這黑暗中最後的希望之火!即便燃儘此身,亦在所不惜!

嗡——!

仿佛感受到了他這股純粹而決絕、甚至帶著一絲悲壯犧牲意味的意誌,腳下那沉寂了萬古、遍布傷痕的時骸長城,陡然傳來一陣微不可察卻深沉無比、仿佛來自大地深處的震動。那原本細若遊絲、岌岌可危的共鳴紐帶,瞬間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粗壯、凝實了數倍!更加磅礴、更加蒼涼、蘊含著無數英靈不屈戰意的古老意誌,如同終於找到了宣泄口的洪流,順著那紐帶洶湧地湧入淩湮近乎乾涸的體內,再經由他身體這並不算合格的"容器"的轉化與引導,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源源不斷地注入那暗紅色的、仿佛下一刻就要徹底碎裂的魂繭之中!

魂繭猛地一震,表麵黯淡到極點的光芒驟然如同回光返照般亮起,甚至反過來將那沉重如山、不斷下壓的銀色光幕硬生生頂起了寸許!裂紋的擴張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強行止住,一股更加深沉、更加內斂、仿佛暴風雨前寧靜的混沌氣息開始從繭內彌漫而出,帶著令人心悸的威壓。

"什麼?!"赤牙臉色終於變了,第一次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神情。他清晰地感覺到,那魂繭內部正在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孕育著一股讓他都感到一絲心悸的力量,而且這股力量正在與長城殘存的意誌以及淩湮那決絕的意念產生某種奇異的共鳴與融合。"不能再等了!給我徹底鎮壓!"

他眼中厲色一閃,不再顧忌可能對魂繭造成的損傷,咬破舌尖,一口泛著銀光的本命精血噴在身前的虛空印訣上。九個銀色符文如同被注入了狂暴的能量,驟然燃燒起刺目的銀白色火焰,威能再次暴漲,符文形態都似乎發生了細微的改變,化作九座凝練無比、表麵浮現出無數細密法則鎖鏈的銀色山嶽,帶著崩滅星辰、鎮壓一切的恐怖氣勢,撕裂空間,狠狠地朝著魂繭砸落!這一擊,他已不惜代價,勢要一舉功成,哪怕可能傷及魂繭本源也在所不惜!

然而,就在這決定勝負的刹那,一直靜靜放置在淩湮身旁、承載著零號沉睡意識的黑色共鳴石,仿佛被這極致的力量對抗、淩湮那燃燒生命的決絕意誌以及魂繭內即將破殼而出的新生力量共同引動,表麵那些玄奧而古老的花紋驟然亮起了柔和而純淨、仿佛能洗滌靈魂的白光。白光並不耀眼,卻帶著一種撫平躁動、穩定根源、調和矛盾的奇異力量,如同水波般輕輕蕩漾開來,瞬間籠罩了淩湮、魂繭以及周圍一小片區域。

白光過處,那因"九曜封絕陣"全力運轉而變得粘稠凝固、如同琥珀般的空間,如同春陽融雪般悄然化開,恢複了流動。甚至連那九座攜帶著毀天滅地之勢砸落的銀色山嶽,其下壓的勢頭都在接觸到白光的瞬間,出現了微不可察卻至關重要的一滯!仿佛陷入了無形的泥沼,速度減緩了那麼一瞬!

就是這一滯!這由零號殘留力量創造的、千載難逢的契機!

暗紅魂繭仿佛擁有生命般,抓住了這稍縱即逝的機會!積聚到極限、原本用於最後對抗的力量不再向外爆發,而是以一種違背常理的方式,向著最核心處瘋狂塌縮、凝聚!所有的光芒、所有的氣息、所有的混沌真意,甚至包括淩湮傳遞而來的長城意誌與守護信念,都被壓縮到一個無法想象的極致,魂繭本身變得黯淡無光,失去了所有色彩和波動,如同宇宙誕生前那包容一切的、沉寂的"奇點"。

一種絕對的、仿佛連時間本身都停止流動的寂靜,驟然籠罩了那片區域。

下一刻。

嗤啦——!

仿佛最堅韌的布帛被無形之手強行撕裂的清脆聲響,清晰地傳入在場每一個人的耳中,甚至壓過了風暴的轟鳴和戰場的廝殺。一道凝練到極致、細小卻無比耀眼、仿佛蘊含著開天辟地第一縷光熱的暗紅火芒,如同沉睡亙古的凶獸睜開的冰冷豎瞳,又如同劃破永夜的第一道曙光,悄無聲息地、卻又帶著無可阻擋的氣勢,悍然刺穿了魂繭那布滿裂紋的外殼!

一股全新的、熾烈而霸道、帶著焚儘萬物又於灰燼中孕育新生意境的磅礴氣息,如同沉眠於九幽之下的太古凶獸徹底蘇醒,緩緩睜開了冰冷的眼眸,煌煌然降臨於此世!這股氣息與之前混沌無序的感覺截然不同,它更加凝練,更加內斂,卻也更加危險,仿佛擁有了明確的意誌核心。

赤牙的瞳孔驟然收縮到針尖大小,臉上首次露出了混雜著震驚、貪婪與一絲難以置信的凝重。

淩湮染血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如釋重負的、近乎虛脫的希冀笑容,身體搖晃了一下,全靠插入地麵的逝川槍支撐才沒有倒下。

澤木、雷克斯,以及所有尚存一息的遺民戰士,都不由自主地停下了動作,目光被那裂開的魂繭,被那道仿佛蘊含著無限可能與毀滅的初生火芒牢牢吸引。

烽火硝煙中,燼火終燃!破繭化龍之時,已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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