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怎麼看,她都是那個“被迫”的人。
高端的獵人往往以獵物的姿態出現,她可是深知這一點的。
雙手交纏,將自己往聞鏡淵的麵前送了一點。
“師尊要從實招來,不然我可是要生氣的。”
聞鏡淵感受到那柔軟的身子貼近了些,垂了垂眼眸,視線落在眼前漂亮白皙的鎖骨上。
這裡兩個時辰之前還留著他的印記。
不……不止這裡。
她的全身上下,都被他品嘗了個遍。
他單純的棠棠啊,還不知自己的師尊骨子裡是何等的肮臟惡劣。
清冷仙尊輕輕一歎,如玉的麵上顯露著虛偽的惆悵,似乎有什麼不可言說的難處。
大手卻十分有侵略性地緊緊貼著她的後腰,讓她與自己嚴絲合縫,沒有一絲逃離的可能。
“棠棠聽師尊說了,莫要生氣,可好?”
蘇稚棠撅了撅嘴,嬌氣一哼:“師尊這話說的,未免太狡猾了些。”
“若是些十惡不赦的事,棠棠還不能生氣麼。”
誰知,那雙緊緊鎖著她的眸子似乎更深了,隱約透著些警惕:“若是真的是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棠棠會如何做?”
大有她若是要說出離開他,或是離開化寂峰等話語,就要采取一些強硬措施的意思。
蘇稚棠沒想到他這麼直接,呆愣了一瞬,擰著眉思索了一會兒。
然後老實巴交地:“好像……也做不了什麼。”
她一個才金丹期的小修者又能做些什麼呢。
就算聞鏡淵為了溫兮瑤把修為都耗沒了,也能隨隨便便捏死她。
一點反抗的餘力都沒有。
想著,蘇稚棠有些委屈地將腦袋埋在男人懷中,哼哼道:“師尊真壞。”
“欺負了棠棠,棠棠還沒辦法還手。”
煞有其事地歎了口氣:“棠棠好可憐啊。”
瞬間將那惡意滋生,意圖將眼前人圈.禁的想法遣散。
倒是聰明。
指腹在她白嫩的後頸處安撫地摩挲著,嘴角滿意地勾起:“可以還手。”
“師尊讓你欺負回來。”
蘇稚棠沉默了一瞬,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她怎麼欺負回來。
對他而言,這怕不是欺負,而是獎勵吧。
“師尊莫要轉移話題。”
她捶了一下他:“還不快老實交代!”
確認了她真不會逃走之後,聞鏡淵才慢聲道:“嗯,讓棠棠幫了些忙。”
蘇稚棠滿眼迷茫:“什麼忙呀,竟讓師尊深夜才來尋我。”
言外之意是,還有什麼忙是白天不能乾的嗎?
不過那種事,可不是隻能夜間做麼。
聞鏡淵輕輕將她托起,返回了屋中,話語間滿是意味深長:“師尊教你。”
蘇稚棠被放倒在了床上,明明周圍都是自己熟悉的環境,卻讓她感到了一絲不安。
或許是男人眼底的情緒太濃了,濃得像是在凝視著自己的獵物。
讓人毛骨悚然,想要逃離。
“棠棠,怎麼在發抖?”
“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