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稚棠將他的反應收進眼裡,勾了勾唇。軟若無骨的手柔柔地貼著他的臉,輕聲道:“好乖。”
“那現在,抱我去床上。”
“然後安撫我。”
霍辭修低頭戴上了止咬器。
接下來要做的事情讓他有些緊張。
因為他們達成了隱秘的協議。
他答應了,所以被允許做一些比較深入的事情,但不能越界。
標記是不被允許的。
眼裡透著隱秘的失落。
但他知道,如果沒有這副麵具,他連這樣接觸蘇稚棠的機會都沒有。
霍辭修控製不住地伸出手,在她的臉上輕輕地撫著,像是雕塑家在愛憐地用手描摹著自己最愛的藝術品。
他們什麼時候才能回到從前那樣呢……
蘇稚棠敏銳地察覺到了他的情緒,但並沒有要哄人的意思。
不過她對曾經的伴侶還是很寬容的,倒是沒有避開。
懶洋洋地靠在靠枕上,漫不經心地看著他緊抿著的薄唇,狐眸幽深。
她微微側了下臉,咬住了皮質手套,將它拉扯開。
&nega麼?”
霍辭修感受到那隔著一層傳遞而來的軟意,啞聲道:“知道。”
蘇稚棠耐人尋味的眯了眯眼:“嗯哼?”
&nega?”
霍辭修盯著她軟嫩好親的紅唇,他好久沒有吻過這裡了。
&nega……
&nega就在他眼前。
蘇稚棠似乎覺得他的遲疑是一種默認,嗓音中帶著幾分挑逗:“那,你的Omega知道你在幫一個陌生Omega做這種事麼?”
霍辭修直直地和她對視,聲音低沉:“她不要我了。”
“我不清楚她知不知道。”
蘇稚棠看清楚了他眼裡的情愫,麵上的笑意更深了:“原來還是隻喪家之犬。”
霍辭修低垂下眼,沒有反駁,因為某種意義上也確實是這樣。
蘇稚棠看著他,有些惋惜:“真可憐。”
“不過,你和我的前夫有點像。”
“一樣顏色的眼眸,一樣的信息.素的味道,就連被我們分手的方式都一樣。”
她笑吟吟的:“我們還真是有緣。”
霍辭修有些緊張地看著她,在戰場上優秀的洞察能力此時好似消失殆儘了。
他不清楚蘇稚棠是不是知道了他的身份,一顆心都被吊了起來。
蘇稚棠卻沒再提這個話題。
身子往後一靠,慵懶得像個等待著人服侍的嬌氣狐兒。
轉而道:“開始吧。”
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床頭櫃裡應該有濕紙巾。”
“讓我看看,你以前都是怎麼安撫自己的Omega。”
她嘀咕道:“難不成是活太差了,所以被嫌棄了?”
霍辭修擦拭手指的動作一頓,眸色沉了沉,聲音發輕:“不會。”
“她很喜歡。”